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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鬼驻

办了出院手续,笪水来到五金店买了五把短刀,他指腹划过刀刃,判断刀的锋利、质量,然后付钱,出去的路上北在瓶问:“你买这么多刀干什么?”

“我有一个想法。”笪水说,“我们五个人,不能每一次都一起找怪物吧,总要分开,但泥人娃娃只有一个,所以我想把女娲力量附在刀上,虽小,却能自保。”

申沐打个响指道:“这个方法不错,赞同。等等,泥人与怪物相生相克,泥人的力量出来它们会察觉吗?”

此处是个隐蔽地方,泥人娃娃出来立在笪水的肩膀上道:【实不相瞒,有这种可能,余只能做到最小。】

笪水想过这个后果,道:“每一次都是我们去找怪物,反之,让怪物察觉女娲力量来伤我们呢?”他深吸一口气,把命悬在刀尖上,“女娲封印怪物,它们必定恨极了她。从现在开始,大家不要吃喝陌生人给的东西,看到任何怪异之物都要有警惕心。”

申沐支持他的想法:“行,”她拿过刀道,“泥人,来。”

泥人嘴里冒出碎星,包裹着刀,待碎星消失,刀毫无变化。申沐疑惑:“成功了吗?怎么没有什么痕迹啊?我看小说上获得特异功能,都会有特殊标志。”

泥人娃娃:【力量不是装饰物,当然没有其他变化,友情提示,只对鬼,怪物有效果哦~】

申沐面无表情:“哦。”

另外四把刀照着第一把刀程序做,做好一行人与娑利见面。娑利换了一双皮鞋,手拿木梳时不时梳刘海,嗓子哼着歌谣,看着高兴极了。虽然笪水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但是挺敬他的,说话算数,看得开,想得不多,逍遥快活。

娑利眼型细长,蛇似的道:“来了,什么时候出发啊?”

笪水:“瓶子开车去了,一会儿来。”

“哎,这个小妹妹叫什么啊?”娑利看她不正眼看自己,也得罪她了?不能啊,他中国五好青年,不犯法不背刺。

“申沐。”

“原来是申沐妹妹,我得罪过你吗?”

“没有。”

“那你怎么不睁眼看我?”

申沐:“……”

找怪物这方面,他出力了不容易,不能动武不能动武。她转个身,与娑利面对面道:“娑利哥,这样行吗?”

“行行行。申沐妹妹别介意,我在想你是不是讨厌我,才问问。”娑利说。

“不讨厌。”

顶多是不愿意说话,烦,申沐心默默说。

北在瓶开车过来,几人上车,他调出目标位置——豆子村。

豆子村在鲤城区的西方向,听娑利说,里面只有几户人家,多为老人。他们找的人叫刘长海和毛阿是。毛阿是,女,汉族,四十多岁,死了三位丈夫。说的时候申沐问了一嘴多少?没听错吗?三位?娑利瘪嘴,你这是怀疑我的找人能力,这种大事我能听错吗?那要没听错,申沐嘀咕,这人是命中无婚姻吧。

娑利继续说她现任丈夫叫刘长海,四十多岁,麻子脸,瘦高,壮族,于三年前和毛阿是结婚,一年前刘长海受伤去医院,医生说他到了癌症晚期。癌症乃大病,尤其晚期,一般心苦的没几个月就死了,心再好的,癌症晚期扩散快,更没几个月活头,谁知刘长海到现在还没死,不光没死,离他家近的,接连出事。不是下地里摔倒,就是有人说半夜见到鬼,吓疯的吓疯,搬走的搬走。

一个村子就此无。

笪水一听见鬼,死人,拍大腿道:“走,去看看。”

娑利拉住他急切切说:“哎,白江兄弟,我能去看看吗?我好奇一件事,你们不知道对方性别,咋认识的,咋打成精神分裂的?”见笪水直勾勾盯着,他委婉笑一下,“那个,我爱八卦。”

怎么还有八卦找人的人?笪水勾勾手,娑利凑近。

“其实我一直没说,我是个会玄术的人,要找的人是我早些年抓的野鬼,它跑出去了。”

娑利瞪大眼睛,抓鬼?跑?四舍五入不是养小鬼吗?申沐在后面看他骗人,憋着笑,不由自主想起有一年笪水骗北在瓶,北在瓶骗笪水,俩人不在一个思路,聊着聊着却到了一条思路上。

“那个,这鬼伤人吗?”娑利追问。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笪水换个温柔的说法:“不惹它,它不会伤吧。”

娑利咽了咽口水,眼睛冒着亮光:“真的?”

笪水:“……真的。”

他有种不好的感觉,那边娑利说能带我去吗?保证不添麻烦,就是想看看鬼长什么样子。

他道:“你不怕鬼?”

“不不不,是好奇心,我相信你能护住我的。”

在娑利强硬的带上我,泉州信息我都知道下,笪水带上他了。

***

笪水道:“村子里有禁忌吗?”

娑利:“都没几个人了,就算有禁忌又能怎么样?成年人了,要百无禁忌。”

“………”

“嗯,是,得百无禁忌。”

笪水穿着短袖看穿皮夹克的娑利:“你不热吗?”

“不热。”

神人。

“你不工作,平时靠什么生活呢?”

“我爸他体制内,下岗后有养老金,我靠着养老金活着。”

原来是啃老族。笪水点点头,道:“你认识的人挺厉害,比我们先找到对方。”

“我认识的人多嘛,三教九流,一般多下三教的人,游走在各地。”

***

豆子村四通八达,没有村门,因为无人住,无人打理草,草长得有一米多,叶子锋利的能划伤皮肉,笪水不得已穿上外套过草,他身形瘦,审美衣品好,一瞅外表清爽人。他摘下一朵黄花道:“这里真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申沐最烦虫子在身上爬,她看见弹飞一个,弹到第四个,察觉北在瓶盯着她,她不解,直到人指了指肩膀的虫子——她不知何时把虫子弹到了他的身上。

“咳咳咳,对不起。”

“这里是个藏人的好地方,不是人待的好地方,附近没有山,买东西都要走好远的路。”

“申沐妹妹,今年多大了?”

“二十九。”

“妈呀!”

“怎么了?”

“我只大申沐妹妹一岁。”

一口一个妹妹,听得申沐鸡皮疙瘩起来了。她强拉起一个笑容,指着前方道:“那有人!”

他们行至村口,村口破旧的老房门槛上坐着一个老人,他衣服脏了吧唧的,弓着腰腿脚不利索,混浊的双眼看向远方。笪水走在后面与花日说悄声话,待走进,花日领着娑利往前走,而笪水则留下来与老人唠唠嗑。

“老爷爷,你认识毛阿是夫妻俩吗?”

“谁?”

“毛阿是夫妻!”

“你大点声,我听不见,耳朵不好使。”

笪水大了一度:“请问您认识毛阿是吗?”

“毛阿是啊,她是堕入迷信的人。”老爷爷道,“你打哪来的?一定要离她远些,她不详之人,谁靠近她都会出事故。”

“怎么个不详?”

“克夫,克死了四位丈夫。”

四位?娑利说的不是三位吗?那位是哪里的?他道:“不是三位吗?第四位什么时候死了?”

“差不多。第四位癌症可不就是算死了吗?”

人没死,您这边就给算死了。笪水挠挠眉毛道:“您见过毛阿是的第四位丈夫种地吗?或者能干吗?”

“她家门前小片地都是刘长海种的。”老爷爷道,“你是她家的谁?”

“调查高纬度事件的成员。”

“啥?”

“她家在哪?”

“一直前走就到了。”

笪水留下面包走远了,老爷爷嘀咕:不听话的人是要出事的,看看吧,等着吧。

笪水腿细,走路带风,没几步追上大家,他对花日使个眼色,后者松开娑利,道:“你是不是给那老头面包了?”

“可怜。”

花日指着笪水说:“他就这样不好,善心太多,这不,看老人过得苦给了几块面包。”

娑利:“我说咋不见了。这算啥不好,这叫积德。”

笪水观察娑利的一举一动,他除了队友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主动跟来的人。村户家家离得近,竖竖坐两边,空无一人,他推开蜘蛛网成群的门,院中有两具骨头,从大小上辨别是狗骨头,死得有一段时间了;继而笪水进屋,里面有一些布满灰尘的家具,能带走的带不走都没有带走,看来当时走得很急,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荒凉的地方,与热闹泉州格格不入,好像它们被遗忘在这里。笪水道:“娑利,你怕吗?”

“怕?我活这么大,啥事没干过,上人家摘葱,偷衣服鸡摸狗,鬼屋我都去过,这小地方,不够我塞牙缝的。”

笪水:“……”

塞牙缝是这么用的吗。

“那你胆识挺大的。”

娑利:“你胆识也不好小嘛,哎,尤其申沐妹妹,”他贱兮兮的道,“妹妹有对象吗?”

申沐不想他过多问,诓他道:“有,死了。”

艾玛。

这不说错话了?

“节哀。”

申沐:“谢谢。”

五分钟到了毛阿是家门口。围着围栏,门前有两片蔬菜地,屋子全是木头堆积而成,幸好泉州不及东北冷,不然能冻死在这木屋中。笪水喊了一嗓子:“有人在家吗?”

寂静无声。

在笪水打算喊第二遍时,女人推开木门走了出来,她一头白发,格子短袖,面色蜡黄,指甲缝因长年工作堆积了污垢,她疑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一群驴友,初来此地,不幸迷路,轮胎被扎,能借宿一晚吗?”

“不行。”

“好吧。”

娑利:“?”

“怎,怎么就走了?不在据理力争?”

笪水摊手:“人家不同意,不能强行进去啊,咱们在外面住一住好了。”

“毛阿是是你的野鬼吗?”

笪水:“不确定。”

“这有啥不确定的,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

“这不得确定才能下手吗?不确定下手报警抓我们图什么?图早早进监狱吗?”

娑利无话可说,毕竟这事玄乎,是不是只有鬼主人能看出来,他搓了搓手臂,觉得豆子村吓人极了。阴冷,鬼洞。

说话工夫,刘长海端着盆出来了。仅一眼,都不用多看,刘长海必定是不凡人,他身上有很冲的阴气,笪水长年看鬼,送鬼,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如此,有人说看见鬼跟他绝对有关系。

“我们就一间屋子,没有位置,你们快走吧。”

笪水盯着刘长海,闻言道:“好,不麻烦婶子了,我们在车里将就一晚上。”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家都不清楚,但他们信任笪水,他这么做这么说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原路返回,申沐用野花编花环戴在北在瓶的头上,他长头发不方便,早早戴上了头套。

“我记得泉州有簪花,到时候咱们去体验一下。”

北在瓶道:“花还是你戴着好看,给。”

“你这几年干什么工作呢?”

“换了挺多工作。”

申沐看着笪水的背影冷不丁道:“瓶子,我不讨厌他了,你呢?”

北在瓶说:“我从未讨厌他。”

大家上车,坐好。

笪水抓了一根牙签玩,用刀削,削得越来越细,倏地,细签扎破他的手指,血珠落到裤子上。

娑利揪了一下车椅,力度大到指腹泛白,他慌道:“你咋削牙签玩呢?我这有纸,快擦擦。”

笪水接过擦掉血液,然后将纸扔进垃圾袋。

鬼东西,来吧。

天罗地网就差你了。

***

月光如一滩温柔的池水,照在神州大地上,照在人的身上,笪水被月光亮的睡不着觉,他调下车内后视镜,整理自己的头发。突然,他看见车后面站着一个穿红裙子的男人,张开大嘴,露出满嘴的碎牙,冲着阴森森笑。

来了。

笪水回头,可后面的鬼不见,这时他感觉后脖颈冒着凉气,回头慢慢低下,红衣鬼握住自己的手腕,獠牙准备刺破皮肤。他一个符纸贴在它的身上,它被烧得嘶吼,跑开,露出幻觉下的容貌——刘长海。

娑利睁眼:“妈呀,小鬼来了,是它吗?”

“你们别下来,闭上眼睛待在车上。”

笪水下车,周围的景色阴冷潮湿,村口屋檐上挂着骷髅头,此时冒着绿油油的眼光,盯着他。

骷髅头,夺命鬼。这功力,害了不少人。

一个死鬼附身在活人的身上,有意思。

“你的血好喝。”

“能不好喝吗?特意刺开引你来。”

刘长海碎牙嵌在牙床,瘆人:“你认出我不是人了?”

何止是认出,还认出你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就是一个鬼。

“对,抓你喽。”

“凭你?”

“凭我。”

笪水甩出符纸,与鬼纠缠打起来。

娑利:“必须闭上眼睛吗?”

“他怕吓到你,吓出精神病。”

“那他人怪好的。”

北在瓶睁开一只眼睛,外面俩人打得不可开交,这是他初次知道笪水这些年过得日子以及工作,学习玄术,到底是因为亲人还是自己呢。他瞥见娑利想睁开一只眼睛,告道:“不行看。”

娑利捂住。

鬼:“慢着慢着。”

笪水:“你耍什么心眼?”

“我是有苦衷的。我生于民国二十四年,是一名伶人,日子虽说不如从政从商的,但过得也算可以,哪知日本人进来后,他们将我玩弄致死,埋土里。”

它说着走过来。刘长海有一张麻子脸,附在他身上的鬼不是,动起感情来,叫人看了心生怜悯。

就是麻子脸与眼珠瞥下,伶人动作结合一起怪怪的。

“我是被遗忘的人,我是被害的人。”

“我……”

鬼说话戛然而止,它僵硬地低头看见自己心口插着一把刀,灼烧着胸膛,魂魄。

笪水在它耳畔低语:“你不是伶人,你只是被怨念充斥的魂体。身上的血腥味重,害了不少人吧。你没错,他们也没错,可你杀他们这就错了。还有,你的小心思我太清楚了,我没空听你的闲扯,你想杀我,我先杀你。”

话落,笪水掰断指甲变长的手。

“啊———”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好疼!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个苦命人!我只想活下去有错吗?!”

匕首插在胸膛,女娲力量专克它们,魂魄好似被撕裂了,它疼得乱跑,想拔出去,却弄不动。为什么弄不出去,为什么它的下场永远都是不好。

笪双手上下变化:“下辈子福生无量天尊。”

女娲力烧死了伶人,刘长海倒在地上,紧闭双眼,他死了,从伶人占他的身体的那一刻就死了。笪水拔出刀擦干净收好,拾起石子打落骷髅头,像人骨头这些东西,不宜挂,长时间心理容易出问题。

“花日,你们出来吧。不是它。”

“唉,找了好多人都不是它。”娑利打探清楚,“你养的小鬼还有其他特征吗?”

“没了。”

“他怎么办?”

笪水转动手表,道:“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带着他去问问毛阿是。”

说快,动作快。花日扛着刘长海,道:“你没受伤吧。”

“没有,我小心着呢。”

花日掏出一个创可贴:“给。”

笪水看了一会儿,他们之间没有可能,就断了这些让他会浮想联翩的举动,道:“都快好了,不用了,留着给真正需要的人。”

花日垂眸,把创可贴换个方向攥在手里道:“……好。”

娑利:“到了。”

笪水打开手电筒:“婶子,我们有事找你。”

毛阿是睡眠浅,披着衣服出来,烦道:“你们烦不烦啊,我都说了不让住,不让住,你们还来,是不是有病?这荒野山村有什么好看的,赶紧滚,我还要睡觉!”

“婶子,睡在你身边的是人是鬼,你……知道吗?”笪水换个说法,“刘长海出去了。”

“他,你怎么知道他出去了?”

花日放下刘长海,毛阿是上前啊了一声:“他他他是死了吗?你们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

笪水扶额,他找出拍下鬼的视频给她看。

“婶子,我们和刘长海无冤无仇,没理由杀他。我是会点玄术之人,来这里看他不对劲,孤魂野鬼霸占了他的身体,就伤了。”

毛阿是捂住嘴不可置信。她信这些玩意,结合刘长海做的怪事瞬间相信了笪水的话。

“这么说,我,我死了四位丈夫。”

笪水:“婶子,我听闻刘长海得过癌症,医生说没几个月活头,他为何活着?”

事已至此,毛阿是说了。

她是个封建迷信人,啥都信,鬼啊,神啊,上天堂下地狱。尤其死了三位丈夫这方面,她找人看过,那人说她八字和那些人八字不合,找戊子生人就好了,她找了,这次没直接死,得癌症了,快死的时候她害怕又找了那个道士,那个道士说我有一方法,招魂,把刘长海的七魂六魄招回来稳住。毛阿是信了,准备工具,招魂。

笪水:“……”

这你也信。

合法生活,禁信邪术,最好刻在她这种人的灵魂深处。因为人家说不定能多活几日,让你这么一招魂给孤魂野鬼招来,霸占身体,直接归西了。

“打那之后,长海经常半夜出去,而我听说一些看见鬼的话,但我没有,没有往他身上细想。”

笪水握住她的手腕,探脉,心跳虚弱,脸色蜡黄,没几个月活头了。人间有一句话,叫人鬼殊途。意思是人和鬼不能在一起,一个体质属阳,一个体质属阴,待久了阳的精气会被阴吸走。这次笪水学精了,他并未告诉毛阿是快死了,活不长久,说:“婶子,这地方困了一辈子,你出去玩几天,快活快活。并非你克夫,而是你婚姻方面会不幸福,不过老天关了一扇窗会打开另一个窗,你事业方面好。”

毛阿是愣愣看着他。从小到大,没有人这么说过,死了三位丈夫后,村子里多了闲言碎语,什么克夫,离她远点,免得沾上不祥之气,快看,她就是克死三位丈夫的人。事业?她会有事业吗?她擦掉眼泪道:“谢谢你,我会考虑的。”

她想感谢他们,奈何家徒四壁,道:“你们进来,我家有一块猪肉,给你们炖上吃。”

婶子自己都不舍得吃,他们吃了算什么,笪水婉拒了。和毛阿是告别,他们开车去青年广场,而后在村子中间有一堆怪石望着他们离开。

“它不是你养的小鬼,啊啊啊啊你的小鬼好难找。”

笪水纠正:“不是养的小鬼,是抓的。”

说得怪吓人。

“白江兄弟啊,这事我没帮上忙,要是再有符合的人我定来告诉你。”

“十分感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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