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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2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说曹操曹操到“?

那一晚钟离忽然梦到了很多。在月亮上同许多人愉快的晚宴,放歌河边同他论道的渔父,自称全知全能实际上却天真无知的孩子。旅者知道的只是那个世界表面的东西,祂却不是。所以梦的最后永远是一双双清凌凌的眼睛。那些眼睛看着祂,都在对祂说——星啊,星啊,您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祂的梦是浩瀚的宇宙,是无数幻想与理想的结合;也是一种预兆,预示着已然发生或是将要发生的事。祂有明悟,昨天的梦,应是后者。

所以现在祂在暗海边缘,和一道力量形成的触手面面相觑。

这触手本来想拽住他,看到他以后却好像被他吓软了,瘫在他面前瑟瑟发抖。

这触手应当是其他地方针对他的某个制约,为把他拉到一个世界而化形的。

可这制约太弱了,钟离甚至没怎么用神力威压,它就被完全制住、不敢动弹。

‘也罢。’他想,本欲用手触碰它获知它的来意,看到它的形状却觉得有些恶心,于是皱着眉头收手,随即张开了精神力。它的屏障在他面前等同于无物,钟离没怎么费力就知道了全部,比如这力量的来源是”书“,某个人在一张纸上写下一个故事,要他来到”书“所在的国度;再比如,这道制约的来源,就是钟离思念过的那个世界。

有东方之国的那个地方。

钟离看着面前被探测精神已经虚成一滩的触手。

他可以摆脱这个制约——这甚至不需要费多大力气。制约的力量太弱了,他轻轻一击就可以被打散。

但是,他也明白,这个制约也让他有了钻世界意识空子的机会——凭借着这个“制约”,世界意识就必须去寻找被“书”呼唤的存在,努力把他拉入世界——不管呼唤的对象是谁。

也就是说,他可以通过回应这个制约,打破世界意识的限制,去那个世界,见见故人。

这对钟离来说,实在是很有诱惑的事。

战后的璃月,各种事情都已经走上正轨,往生堂更是清闲了起来,没有多少一定要他做的工作。如果还能向堂主请上几个月的假……

钟离用岩牢把触手拎起来,不管触手的瑟瑟发抖,难得轻快地向璃月港走去:“希望堂主能容情,多准几天假啊……”

几天后。

“旅行者你评评理,钟离他怎么能这么干啊!”往生堂内,胡桃抓住了旅行者就不放他离开:“他请了半年的假,我也准了,想着他总是累了要休息,或者天南海北地走来走去,但怎么第二天就没消息了?哪里都找不到!”

她还在那叽叽咕咕碎碎念,旅行者却觉出一种有苦难言:昨天见到钟离的时候,他们就看到钟离兴致勃勃地计划着去那个世界的行程,一问才知道他找到了钻世界意识空子见故人的方法,这就事不宜迟地打算出发了!钟离自然觉得自己的计划没什么大纰漏:他都退位几年了,天理之战都过去了,作为普通人应该是要有假期的,而且他还和堂主请好假了……但在旅者眼里,就是钟离对自己实在没什么自知之明,就这一早上,他见到的每一个璃月人都在问钟离先生哪里去了……

你们璃月人总是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play——这点旅者早就知道。很早以前,他就知道钟离的马甲不能说是四面漏风,但也至少是被扒到底裤都没了的程度;前有翰学他们含泪出了100原石的巨款给他发任务让他代着向钟离先生道歉,后有海灯节璃月人以各种各样的原因让钟离穿帝君衣服游街然后喊帝君喊了个爽。所以钟离以为自己一个普通人出去玩个半年应该挺正常不会引人注意的,但璃月人看他半天哪里都不见人影已经开始急了。胡桃来问,焉知不是他们见之前问旅者他都不向他们说句瓷实话,所以找了个来头更大的人来问的缘故?但旅者想想如果他真的跟胡桃说了实话——“是的,钟离在来提瓦特之前就和其他世界的人有了很深的联系,也像帮你们一样帮了他们很多,他就是因为想去其他地方找他的朋友玩所以才请假的”,别说其他人了,他听着都觉得璃月人要炸,什么先来后到白月光朱砂痣你们三个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啊。

“嗯,没错,所以,他确实去旅游了,只是是去…去仙山,对!”旅行者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他去仙山玩,总是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嘛……”

“哦?”胡桃的梅花瞳亮了起来,上上下下饶有兴致地打量了旅者好久:“找仙人去了?你可别哄我!你在这待着,我把降魔大圣叫来,当面对质!”

“哎呦姑奶奶别呀——!”

旅者崩溃的大叫声响彻云霄。

——就在旅者大叫的时候,顺着制约的来源,一只脚已经踏入东京地界的钟离先生,忽然感到一阵心虚。

‘应该没出什么事吧……’

他默默想。

东方之国,安南。

路上有一个白衣佩剑的侠客——衣是古衣,剑是木剑。剑柄上摇摇晃晃地挂着一坛酒。这样装束,在现代可称奇装异服,可周围的人,都只盯着那侠客看。

好多人悄悄地叫起来:“诗仙、诗仙——那是诗仙!”

诗仙不管听没听到,看到别人看他,就朝他们笑、伸手、招呼。他成名早,年轻时就见惯了仰慕他的人,早习惯仗剑游侠、呼朋唤友天涯地北来去,走到哪里都像大明星一般招摇过市,却再也没有从前那般窘迫。被好朋友救出来之后,新政府成立的第一届大人物们仰慕他的才华,特地让他在京大文学系挂了职,又格外叮嘱,叫人从不要少了他的酒钱。后来有了电子数据、移动支付,他有了手机,就更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

这是安南省内一条又有名的旅游街,当垆酒肆盈道。乖觉的伙计在酒旗旁边探出头来:“诗仙、诗仙,你喝不喝酒?给你打折!”

诗仙晃了晃剑柄上的酒坛子,空的,就大声应道“好!”,又转头拍拍那些在他身后眼巴巴跟着他的人:“唔,来见我?喝酒不,我请客!”

就领着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那家酒肆,一边点菜,一边和随他进来的人随意聊天:“这位女郎,是江左人士?真好地方!”“哦,你们是从安西来的?那里葡萄还和以前一样甜吗?我好久没回去了!”明明是刚认识的人,他却毫不吃力地和他们天南地北地胡侃,没过多久就宛如多年旧识。别人根本招架不住他蓬勃的生命力,只能晕乎乎地被他推着走,别有一种迷弟迷妹才能感受到的幸福。

没吃多久,他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忽然停下了嘴,眯起眼睛听了一番,猛地拍手大笑道:“哎呀,竟然是他!”

周围的人都被他惊了一下,他却还沉浸在那股狂喜里,甚至离开了座位,像一只张着翅膀的大鸟,在店里来来回回急速地绕圈:“真的是他!老朋友了…这么久了,竟能再见!”

新朋友试探着问:“您、您是听到什么好消息了吗?”

他大笑点头,又有些深沉的感慨,挨个拍拍他们的肩:“是好消息!大好事!我的老朋友回来了!嘿,我得去见见他!”

说完,就真像一只大鸟一样,整个人张着翅膀飞出了酒肆,倏忽没影了。

店家在他身后大喊:“酒钱给您免了——!”

“唉,太白真真性急。”京大历史系,太史公正坐在院楼的庭园里,看着一群本科生战战兢兢地把课程论文交到他手上,等收够了一摞,就往论文堆里长吸一口气,文字的精魄就都往他鼻子里钻,直沉到丹田里。他用五脏六腑细细品味着,没过多久,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哎呀!咳、咳,”他颤巍巍地指着学生中的几个人气道:“咳,你们、你们写的是什么东西?咳,起先我还不知道,忽然一闻,臭得我肚子都酸了!不及格,咳,不及格!”

被指到的几个人就蔫头耷脑的,小心翼翼地从论文堆里拿出自己的那篇,一溜烟跑远了。

“你这一篇,像是刚开始模仿后生仔们写东西,虽然还没逼真,但已经有些味道了。你的话,刚有点懂得作文,不过执笔时不但没有志在必得的念头,倒还有侥幸获胜的心理,就这一点,已经落到下品了。”他一篇篇点评过去,一群学生在下首大气都不敢出,却听到他点评完忽然冒出来一句:“唉,太白真是性急。”

太史公作为老师,只要不是在期末考评的时候,和学生都是平易近人的,故而学生也愿意亲近他,如今见他感慨如今文学院的挂名大人物,倒忘了自己产出的学术垃圾真的脏了先人眼的痛楚,反倒热切问道:“诗仙怎么了吗?”

“我们一个老朋友回来啦,回来就好……”太史公先感慨了一番,又把话头转到诗仙那里:“太白这人,一听他来,什么都不顾,就急着去找他——也不想想他怎么来的,太白自己能不能找到人!那地方可不像我们这里,邪乎得很!就算找到,我那老朋友刚过来,钱也没有手机也没有,也不知道给他带着,真是一派孩子气!”

“谴责”完,又为诗仙“找补”道:“但是,不带钱也没事……我们这位老朋友啊,可从没为钱为难过呢……”

学生们听他念叨着,有些吃瓜心起的人还快人一步登上了校内论坛。

——京大供着的大佬实在太多,单文学系就有几十个,为了和大佬们相处也为了吃瓜方便,版内专门设置了一个地方,讨论和大佬们的相关事。

马上有人发了个帖:“据诗仙和太史公说,好像又有一个大佬要过来了?”

大佬们的瓜,最引人注目。没过多久,就有许多人在下面放板凳和耳朵:

“据太史公说这是‘老朋友’,还是‘不会为钱发愁’的那种!”

“不会为钱发愁?陶朱公?关财神?”

“肯定不是关财神,我前几天去军训,他还从别的队伍里溜达过来,盯着我们站了一天的军姿!”

“那陶朱公?哎呀,那我可得想办法问问博物馆的西施姐姐*,嘿嘿,姐姐以前可嫌弃他了。”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论坛淘得火热,但帖子的“当事人”钟离,还在东京,赚生活费。

*因为正主坚决要求这样称呼,所以都叫姐姐了

与此同时,璃月人:

胡桃还是找来了仙人对峙,可怜的钟离先生才离开一天就被扒出了去向。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大家对着莫名其妙摆在面前的水镜面面相觑。

——直到里面展现出了帝君的身影。

(水镜没有别的设定,就是为了观影)

之后的作者有话说都是“假如璃月人在实时观看”小剧场~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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