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却是到了一处漆黑之地,因此处是真州梦境,故而真州当年所见所感,皆是眼下所处之情景,只是不知真州眼下在何处地界,眼前竟然一片漆黑。
“仙友究竟是何人?故意引诱得我出大泽,打伤我的器灵,掳走真州,如此行为,是否小人行径了些。”
是天念的声音!
可天念的话是什么意思?
师子语受伤了?
真州被掳走又是什么情况?
他不是应该已经被师子语护送回大泽了吗?
眼下神仙妖魔各自为营,仙神两方更是联合,对魔族步步紧逼。
魔族兴兵而练,日日枕戈待旦,防守严格。
且早已告令四河之境,不准其他仙怪神妖出入大泽,违者一律送上大泽之境的覆灵台,打得他个神魂俱销,万劫不复。
方才天念言语中的仙友,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能随意自由出入大泽,甚至堂而皇之地劫人?
何况师子语是如何厉害,竟然也会不敌那人,还被对方打伤,当着他的面带走真州。
天念离开的时辰里,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思忖间,四周忽然得见光明,原来是真州挣扎开了蒙眼的罩子,却发现自己被困在一处阵法之中。
原来这黑,不是四境之情景的黑,是真州被人束缚住了双眼。
真州瞧得见天念,也听得到天念的声音,天念却听不见,也瞧不见真州。
真州挣脱手上束缚,想要破除阵法结界,法力使出却悉数被阵法所吸收,阵法焕发阵阵光芒,竟然比之其之前,又牢固了更多。
这是什么阵法,竟然如此厉害,能吸收攻击之力化为自身之力,加强结界屏障?
也不知真州是处在何种困锁的牢笼之中,若是能找到阵法的原身,还能有破解之法。
这真州眼下无法和天念交流,只能呆在法阵之中,看着天念与掳走他的那人对峙而干着急。
真州愤怒地红着一双眼,万分懊恼着平日里疏于练习,此刻才会被别人一道小小法阵,轻易就困住了手脚。
还让天念落入被人要挟拿捏的境地,他自己还被那人用作威胁天念的筹码。
那人背对着真州,瞧不见面目,可观其周身上下,既无仙族之气息,也不是魔族之人,竟然看不出来此人是何种身份。
此人趁天念不在大泽,潜入大泽打伤师子语,趁机带走真州,能如此恰当的知晓天念行动,必定一早便监视着天念一行人的动向。
刚才天念说那人故意引诱他出大泽,难道方才的金色扁舟都是虚像,好故意支走天念从而掳走真州,却不想被天念发现了不对劲,及时回了大泽,那人才转而泄露了行踪?
如此说来,莫非此人就是放出云荒即将重掌魔族,欲掀四海之战的消息,才诓得三十三重天派人,入大泽寻找云荒踪迹,又引诱烛龙入大泽,打伤天念之人?
可这人意欲何为呢?
那人不为所动,却见天念已唤出曙天剑在手,此时敲得另一个颀长身影走上前,同天念形成夹击之势,将那人拦住。
那身影道:“仙友究竟想要什么,才肯放了真州?”
这声音......
正是磐若!
磐若竟然也在此处?
想来是天念方才出大泽之时,便遇上了前来寻他的磐若。
磐若距离天念不过七尺距离,两人距离剑有寸寸细腻光影一闪而过,低头一瞧,却见磐若与天念手腕处银丝轻闪,原来是传音铃的丝线。
在此之前的景象中,师子语便是端着一方灵器来找天念,手持得的那灵器,便是传音铃。
原来这传音铃,也是天念在大泽之中练得的,本就是天念赠予磐若的。
他二人一人在大泽,一人在天界,有了传音铃,便有了时时传讯的灵器。
见被磐若与天念阻拦住去路,终于听得那人开口。
“交出曙天剑和御令,我便放了真州。”
听得那人如此一说,想来御令在师子语身上的事,那人并不知晓,否则也不会被天念反应过来,及时拦住了去路。
“你想要曙天剑和御令?”天念执剑而立,手中阵法微动,不屑道:“那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见天念严阵以待,那人却似乎很是胸有成竹,道:“我知曙天剑已对你认主,御令也只有云荒之力才可驱动,但我既然敢要,自然也有将云荒之力从你身上取出来的本事。”
言毕,那人忽出手,径直向天念袭来,目标直指曙天剑,却被磐若一击挡开。
天念堪堪站稳,道:“仙友此举,这是没得商量了?”
那人不答,又是一击袭向天念,天念举剑格挡,那人袖中忽然飞出一节剑光,直直穿透天念肩骨。
见那人伤了天念,原本沉稳以对的磐若动了怒。
待天念与那人缠斗之际,磐若合手结阵,引雷术一击雷霆回应接一击,将那人打飞数步,待硝烟散去,却是未伤得那人分毫。
磐若与天念正欲再战,却不想那人施出迷雾,将磐若与天念困住,转瞬离开了此处。
原来方才那人是故意激怒磐若,借力远离二人夹击,好施加迷雾以逃离此处。
天念正要再追,却被磐若拦下,带回了大泽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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