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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隆冬飞雪,草木凋零,漫天白絮落下,纷杂得像人的心绪。

明顺侯府老夫人今日做寿,前厅热闹非凡。倒是后院的一处园子,此时略显冷寂。

院门外,舒姝拢了拢烟紫色斗篷,纤细的身姿罩得严严实实。流苏髻上坠着几点珠翠,衬得脸儿娇小柔媚。

她轻轻跺了下双脚,薄薄的绣鞋难以抵挡寒意,等了许久,脚已经麻木。

雪花落满肩头,半开着的院门终于有了一丝动静。

一个婆子面无表情的走出来,耷拉着眼皮:“姑娘跟我来吧。”

“有劳了。”舒姝清透的嗓音送出三个字。

她不是没有来过明顺侯府,以前都是热情的招呼,不过那些到底是过去了。

穿过院子,婆子掀了正屋的厚棉帘子,舒姝提了裙裾,跨步进屋。

正对的软榻上无人,孤零零的小几上,彩云追月香炉正冒出袅袅香气,整间屋子暖意融融。

“表姐来了?”廖明珠看了眼进来的纤细身影,手中握着绿釉藤枝瓷碗,坐在绣蹲上动也未动。

“明珠,姨母可在?”舒姝上前两步。

廖明珠随意扫了眼,表情冷淡:“我娘还病着,这两日越发厉害了,也不知是不是跟什么犯冲?”

舒姝看着软塌小几上的茶碗,心中一清二白,人家不过是避着她而已,这屋中可有半点药味儿,什么生病、犯冲?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到底她是来求人的。比起几句冷语,天牢中的父亲才更重要。

“天冷了,能不能请姨母帮忙,我想去看看我爹?”

“晓得了,我会同我娘讲的。”廖明珠笑着应下,半句缘由不问,也并未有让人坐下的意思。

舒姝攥了下手心:“我可以见下姨母吗?”

廖明珠放下茶汤,雪帕轻拭嘴角,薄薄的眼皮低垂:“表姐,今日我祖母做寿,家里实在事忙。你就这样跑来,恐别人会误会的,尤其献王殿下也在府中。”

“说一句话都不成?”舒姝心中发寒,这就是昔日里你来我往的亲戚?

“我说的不清楚?”廖明珠站起身,素手掸开玉色袄裙的褶皱。

她走到厅中,站在袅袅婷婷的舒姝面前,嘴角闪过讥诮:“表姐只管回家等候便可,你的话我替你转达,至于成不成,眼下谁也不敢说。”

话说得如此明白,廖家现在就是想撇清和舒家的关系。

舒姝漂亮的眼睛看着廖明珠,这个昔日跟在自己身后说笑的表妹,如今一副高高在上的冷冰模样,仿佛她是来乞讨之人。

“这样吧,”廖明珠带着施舍的口吻,“我知道表姐现在搬出太傅府了,应该有些地方要用银子,我给你准备了些。”

话毕,一个婢子双手捧着小荷包,从一旁走了过来。

舒姝柳眉轻皱,软软的唇角抿了下:“不必了。”

她毫不犹豫的转身,伸手掀了布帘,几片雪卷进屋来,砸在她的脸上。

“等等,”廖明珠悠悠转身,款走两步,盯着门边窈窕的身影,“我可听说表姐的小侄儿病着呢,当真不要?”

“倒还不至于缺这几个。” 舒姝并未回头,抬手扣上兜帽,随即便融进漫天飘雪之中。。

“哼!”廖明珠哼笑一声,抓起荷包扔在地上:“还当自己是太傅家的千金?有你回来求我的时候!!”

里间的珠帘被人挑开,廖夫人抱着猫从里屋悠闲走出来:“是不是太过了?”

廖明珠笑着走过去,伸手扶着廖夫人坐上软塌:“娘得想清楚了,舒家已经倒了,进去天牢的人,有几个是活着出来的?”

“此话不假,到底她叫我一声姨母,之前也装病避着她……”廖夫人叹了口气,“说起来我那姐姐走得早,倒省了受这一把罪。”

她脸色红润,哪有半点儿病气?

“娘,你姐妹情深,”廖明珠一笑:“真不是咱不想帮她,且看现在京中局势,谁要管舒家的事,那不明摆着跟献王作对?”

“这倒是,咱侯府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空架子,实在做不了什么。”廖夫人心不在焉的摸着猫儿毛皮,膝上伏着的小东西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不识好歹拒绝咱的好意,就算她是京城第一美人,如今也已沦落,怕是市井之徒都能踩上一脚。还在这里装高贵,莫不是脑子坏了?”廖明珠脸上闪过刻薄。

“幸亏有珠儿帮为娘想主意。”廖夫人最后的一丝犹豫消失不见,“谁家现在敢和舒家扯上关系,那真是自寻死路。”

雪大了,游廊上是忙碌的下人,小心谨慎的端着盘子碗儿,脚下一点不敢怠慢。

舒姝迎着雪往侯府的后门走着,白嫩的脸颊带着微微的粉,斗篷轻摆,袅袅娜娜,好似风雪幻化出的仙子。

与她擦肩过的小婢子忍不住就停下脚步,看着走过的女子,目光随着人动着。

“看什么呢?”一个婆子端着托盘过来,上头摆着精致的点心。

“那位姑娘是谁?长得真美,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小婢子眼中全是羡慕。

婆子一听,笑着摇头:“长得美有什么用?没人护着,那就是祸端。”

“妈妈说来听听?”小婢子好奇道。

“太傅舒沉知道吧,两月前被抄家了,人关进了天牢?刚才那姑娘就是他的小女儿,今日来咱侯府,肯定是有事相求。”婆子啧啧两声,“听说搬去了宁安巷,和嫂子挤在一年小院子里。”

“倒是可怜,好好地家没了。”小婢子可惜道。

“要不说世事难料,这就要说舒太傅当年的事,他得罪了献王。”婆子小声道,“你也知道现在京中的局势,都在献王手中,舒家能好好地?”

小婢子似懂非懂:“难怪了。”

“迟早啊,这姑娘会让人收了。她呀,多少京中男儿心里头的人儿,现在跌落了,都紧紧的眼瞅着呢。”婆子神秘兮兮的凑近,“咱家的公子也惦记着呢。”

“哎!这样说来,还是个命薄的。”小婢子脸上神情由羡慕换为同情,又看了眼卷入风雪中的紫色,遂转身干起了自己的活儿。

。 。

天黑了,舒姝走在侯府后面的巷子,她扶着墙壁休息,抬头迎着风雪,脸上落下点点冰凉。

“舒姑娘,主子在前面等你。”雪中站着一人,说完这句便转身走了。

舒姝抬眼看去,一辆奢华的车辇停在巷子口,黑暗中隐隐的轮廓。

她整理了发髻,周正了衣衫,珠色的绣鞋踩上薄薄的落雪,带着一串脚印到了马车。

四匹骏马安静的站在那儿,巨大的车轮近一人高,颗颗坚硬的铆钉隐藏了金色光芒,流苏串串顺着车盖边缘垂下。

舒姝小心踩上车凳,伸手掀开厚重的门帘,一阵暖香随即扑到脸上。

侧窗边的黄花木雕花小几上,摆着一盏象牙烛台,散发着温暖的光。

她扫去身上落雪,提着裙裾,轻轻移进车厢内。

“怎么在这里?”男人坐在正中,手里握着一卷书册,上半身隐在暗处。

舒姝靠着门帘坐好,右手捏着左手手指,声音如珠玉清脆:“明顺侯府的夫人是我的姨母。”

马车缓缓前行,往着大雪纷扬的黑暗中驶去。

一声轻笑响起在车厢,男人扔掉书册,伸出自己的细长的手:“过来。”

舒姝垂首抿唇,抬眸看过去,男人好看的脸映在烛光中,比以往多了点温暖。

她慢慢抬手,放去了男人的掌心。随之而来一阵猛力,纤弱的身子便被拽了过去。

“殿下?”舒姝小声惊呼,嗓音微颤。

薛鉴勾上美人弱弱柳腰,手指抚上娇娇樱唇:“是不是本王不叫你,你就不会出现?”

舒姝眼睫轻扇,依偎去人胸前,轻声细语:“殿下事忙,姝姝怕打搅到。再者,被人看见,始终有损您的声誉。”

“这么为本王着想,如何赏你?”薛鉴缠着细长的青丝,拆了发间的珠钗。

“献王殿下给的都好。”舒姝乖顺的伏在男人腿上。

“你倒会说话。”薛鉴笑,“去求他们都不来求本王?”

舒姝微微垂眸,手指玩着玉佩的流苏。她来廖家的目的被他一眼看穿了吗?

她想见爹,可是又担心,让爹知道她跟了这个仇家,还不直接气死?

“殿下会答应?”

“姝姝听话,本王其实会考虑的。”

话音刚落,舒姝的后背落在软毯上,男人顺势而下,轻吻着她的眼睫。

他在扯她的腰带,细长的手指一勾。

“不……别在这儿。”舒姝双手推着男人的肩膀。

薛鉴抓住两只细细手腕,轻啄一下:“这儿怎么了?”

“太晚了,我大嫂还在家里等着。”舒姝动弹不得,像是粘板上的鱼肉。

“要本王派人去知会一声?”薛鉴圈上纤腰,恶意的掐了一把。

舒姝自知逃不过,伸出双臂圈上男人脖颈,只希望这次他能快些让她回去。

“姝姝好乖。”薛鉴趴在舒姝的耳边。

他知道掌下衣衫中,是何等的曼妙之姿,娇媚无骨,清晰记得她啜泣的样子。

指尖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连载文《夫人如此多娇》求临幸。

远房的表哥来了家里寄住,芝兰玉树,遥遥若高山之独立,虽家族败落,但风华不损。

少女情窦,玉容花貌,冯依依一颗芳心系在人身上,含羞答答作礼:诏表哥。

宠女如命的老爹得知女儿心事,挟恩图报,逼着娄诏入赘做了冯家女婿。

婚后,娄诏一心科考,态度冷淡,即便冯依依嘘寒问暖,也是一腔热忱付东流,她才知道什么是强扭的瓜。

隔年,娄诏进京春闱,恰是那时,冯家遭难,一把大火烧了干净,无人生还。

两年后,早已隐姓埋名的冯依依被人抓住,五花大绑的扔进中书侍郎府。

男人坐于高位,五彩制绣官服,神情一如当初的淡漠。

冯依依垂首跪在地上,青瓷地砖冷硬,往事历历,冯家是娄诏身上的污点,她比谁都清楚。

女子灰布粗衣,姿容身段尽掩,嗓音涓涓如泉:大人,昔日皆是民妇家的错,但求大人一纸休书。

娄诏犀利眼神扫过去,就见小女子吓得缩了脖子。

冯依依深吸口气:民妇上有老父,下有稚儿,大人宽宏大量……

娄诏手指轻敲桌角:夫人说错了,本官睚眦必报。

他找了她两年,而她想过千万条路,唯独没想过来找他,谁的稚儿,让他来宽宏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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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火葬场文《媚祸》求收收

被傅元承带回去那日,大抵是我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他不在意我是个失忆的半残奴婢,耐心帮我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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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漫飞的年节夜,傅元承说要带我回他的家。我攥着酒壶,摇摇晃晃的爬上九层临江塔。

傅元承追到塔下,像以前那样温和笑着,声音却染上颤抖:妤儿听话,别乱动!

我失手摔碎了酒壶,噗嗤笑了一声:陛下,你对着臣妇演了一年的情深,不累吗?

风雪中,我没管傅元承如何的惊诧,纵身一跃便投进了滚滚寒江。

冰水吞噬我之时,听见的是傅元承的怒吼:把她给朕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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