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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是何居心

听到这多管闲事的话,程庚轻轻翻了个白眼,撩起布帘的一瞬挂上笑脸给蒋璟作揖。

“王爷,好巧。”此处是府衙门口,跟裕王府简直是一个在城西一个在城东,怎么巧都不会走到这儿来?程庚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昨日才在侯府门口见过,今日又巧遇,看来我二人十分有缘。”

蒋璟翻身下马,用手掸了下衣角的灰尘,走到马车前:“自然是巧,侯爷亲自来接程大人?”从布帘缝隙中能看到郭诲竹青色的袍角,虽然看不到脸,但能想象到依旧是那并无表情的样子。

“和侯爷一样,我也只是碰巧路过,又刚好接上严书罢了。”郭诲语气平平,眼神向马车外使了一下,身边的柳飞霜便将低下肩头给郭诲借力。

程庚先蹦下马车与蒋璟搭起话来:“不知王爷是从哪里来?竟走到这儿?”

坐在车前的郭起则是打量着蒋璟的侍卫依旧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好生无趣。于是从怀里掏出块碎掉的糖果子,手中蓄力,腕上一抖甩了出去,而那侍卫眼神一凛,迅速抬手抓住飞来之物,接着用那双黝黑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郭起。

“阿起!不得无礼。”郭诲在柳飞霜的搀扶下出了马车:“快给裕王殿下道歉。”郭起的后颈被郭诲抓住,不敢再出声。

蒋璟听到郭诲这番话,心情大好连忙摆摆手:“无妨,郭侍卫不过活泼些,比冗巳可有趣太多。”他也见了郭诲今日打扮,是件竹青色的翻领长袍,随意搭着玄色大氅来临时挡挡风寒,面容还是如昨日所见有些苍白。明明他人都换上春装只有他还怕受风随行带着大氅,看来他的病症真如书信传书中说的那般伤及根本。

“王爷这副打扮是去了许府?”蒋璟虽喜暗色,但今日这样只穿件黑色素衣并不是他的风格。

可许东峰只是个当地富商,贵为王爷的他并没有前往吊唁的理由。

蒋璟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又看看马车上的郭诲,面上带笑回答道:“是,这也是我来这儿的原因。”他的目光瞥向程庚:“许夫人让我带个口信说多谢程大人还许府清宁,不日她将许府与米铺整顿好再为你摆答谢宴。”

蒋璟虽然日日闲散,但终究出身皇家,经历过宫斗夺嫡,心思自然不可能单纯。他如今摆出一副要与郭诲亲近的样子,让程庚起了防范之心。去了许府还给他带了口信,看来蒋璟昨日回去之后必然调查了他经办的案子。

日头已偏到山头,天色开始昏暗,这一行人自然不好一直留在府衙门口。蒋璟便发出邀请去府中吃顿饭,当是给程庚破获大案庆功。程庚这面觉得蒋璟既然去了许府自然了解其中另有玄机,欲推脱改日再聚。

“王爷的生辰宴在即何必再给严书做宴,我们回府上吃些便可。”两人不谋而合的拒绝掉。

蒋璟不恼已经让程庚惊奇,下句反问更让他觉得眼前的裕王着了何方妖魔:“侯爷的意思是定会去本王的生辰宴?”

“咳咳咳……”郭诲被刚刚那阵凉风又吹的连续轻咳起来:“裕王殿下,在下大病未愈…实在不好受凉,等生辰那日本侯定然带着厚礼登门。”

“那侯爷好生休息,也要记得今日许诺。”

回程的马车里,程庚多次想开口,但想想又把话咽回去,如此反复让郭诲不禁发问:“严书,你再怎么编排裕王都不会影响你我二人感情,何必欲言又止的?”

程庚转头面露尴尬,原来自己的表情这么明显,遂道来心中所想:“裕王殿下想亲近你的想法表达的也过于不隐晦。

“初到康南时的宴请是礼数,昨日是给我送请帖,今日虽说有些牵强但也是来给你捎话。”郭诲也在给裕王的行为定性,虽说奇怪但如果用亲近二字表示就更奇怪。

“说了你又替他说话,你重伤未愈怎的就知道不是影响了眼神?他总是看你,跟我说话也看你,你真没察觉到?”程庚咬牙切齿道,又见那人露出那包着坏水的笑,也没敢用力的推了一下郭诲,郭诲也会演只向一边倒去,吓得程庚连忙扶人。看到日常细心的柳飞霜并未有何行动才知道郭诲从头到尾都在拿他寻乐子。

“你不得义父半分真传,就算坐在这儿的是刚受伤的我,你刚刚那力道也是推不动我半分。”郭诲坐直身形,双手捏着腿,如今他的身形与西北戍边时判若两人,何况还有其他伤处,真像程庚说的有些影响也正常:“那你说说裕王满心讨好我做什么?”

程庚一时语塞,又气不过刚刚被他扎了一下:“等我找到原因必然让你哑口无言!”说到蒋璟,程庚才想起来许夫人捎来的话:“我明日去趟许府,需给许夫人个答复。”

“那现在你能给我讲讲许东峰之死到底怎么回事吗?”郭诲抿紧嘴唇压住笑意,眼神透着厉色看向程庚。程庚瞬间毛骨悚然,眼神飘走:“这不是怕你一直呆在侯府自觉烦闷,带你出来走走。”

郭诲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问道:“你早就勘破真相,只待找到冯丙?”今日要自己出府不过是看得出他郭诲一副不得志的样子怕自己郁郁而终。什么破案,什么人手不够,只不过是晃人的说辞罢了。

“那倒没有,我是看到那刀下手狠利虽然刀片很宽但也刺穿许东峰,像极了阵前刀法,联系三年前退下来的西南兵,自然就有了调查方向。加上那许府六姨娘也就是冯丙的妹妹冯云虽然改名锦娘但常常优待冯丙,我也就有了些猜想。”说着话,程庚一副神采奕奕好不威风,让郭诲恍惚间想到身在盛阳时程庚年仅八岁就能断府中偷窃。

岁月如流,他们本各奔前程,没想到会在康南再遇,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只不过一个问题在郭诲心中许久一直没问出口,程庚是当年的探花郎理应供职翰林院,为何会来康南个中州当官?

“如果义父看到你有这般才能会很高兴。”以将军府的势力就算不能入翰林院应该能在御前或是都中谋个一官半职,怎么也不会来江南之地才对。

“那还是别了,我觉得康南挺好的。”程庚的话外之意郭诲当然不得知。

他能到这康南全拜他爹程连峰所赐,当年新帝登基已经两年但战乱多起,灾害频发,本应为百姓谋太平的朝野也没有一朝一夕的安宁。程家好不容易出来的文官,程连峰私心不希望他卷进这潭浑水中,遂请愿发往康南,这个地方是康南郭氏根基所在,就算老友郭定山故去多年,他的下属也多供职此处,能将程庚安排在这他是放心。那时他就忌惮他儿子的才能会带来过大的责任,如果知道在这打磨的更加精锐,不得给他发到岭南去?

看着程庚说完话那轻蹙起的眉头,郭诲就将话题引开:“那许府命案暗藏了什么玄机?”

“你以为许夫人得知她爹当年被山匪掠杀的背后之人,不会设计报仇?”程庚意有所指,许东峰不是单纯被冯丙杀害,但确实也只是被冯丙杀害。他探查时就注意到了药碗,不仅询问府上人,也打听药铺。那是许东峰夜夜都要喝的安神汤,怕的是厉鬼索命罢。

程庚摸着下巴接着说:“她亲自送去带有促眠效果的安神汤,又如何?不过是日常之举,她与许东峰之死又有什么关系?”

听完这番话,郭诲也意识到程庚不再是那个查出偷盗的奴仆就将其逐出府去,并张贴告示断人后路的孩童。

“不过这案子还有我想不通的地方,难道大夫人等冯丙这样的人等了十年?还是今日才有人把真相告诉她的。”程庚知道事有蹊跷,但线索有限,他相信如果真有背后之人,他不会随着许东峰一案的结束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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