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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警察同志这边是发生了什么?”陆承混迹酒吧无数,总能碰到几次警察。

明面上都说例行检查,十有**是有人搞在事情,通常这种情况是前脚线人收集完证据后脚警察到现场。陆承觉得这次八成也是有不法分子混杂在酒吧里。

女警察看起来个子小皮肤白,虽然语气动作严肃但模样可爱,陆承看她凑近就忍不住搭话:“警察同志,我一个朋友也考警察编制呢,他都考了三年还没考上,你看起来比我还年轻,这么年轻就能考上警察真厉害。”

“别废话,待会身份审核,准备好身份证。”女警察没搭理这个油腻话痨的市民。

“把你身份证拿出来。”她先核对宇安的信息。对方一直站着不动,她觉着不对劲语气开始变得有些严肃:“把你身份证拿出来。”

“忘带了。”宇安低头小声说。

没带身份证很正常,谁出来玩会记得带身份证啊,但是宇安支支吾吾躲躲藏藏的样子很可疑。女警察皱眉看了他一会,随后招呼一旁的男警察:“把他带回去问问。”

陆承傻眼了,宇安有问题?他开始脑内风暴,心想:“不会吧,这游戏再怎么十八加,也不能搞违法犯罪的内容吧?该不会是要自己感化黑心罪犯吧,像电影里面那样感化反派,然后过上幸福生活?那难度太高了!”

“你身份证呢。”轮到陆承了。但陆承给的也是没带,警察看他坦荡接着说:“那证件号码报一下,核查身份。”

陆承顺口报身份证,女警察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喊了一个男警察过来:“把他也带走。”

手腕拷上手链坐上警车的时候陆承脑子都是懵的,一左一右两个警察的威压让他心底死寂。

陆承心想:这个破游戏到目前为止都没告诉他自己的身份,万一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怎么办?”

“滴!审核中!”

到了警察局,陆承和宇安都被单独关押。刚才来查身份证的女警察拿了识别人脸的机器给陆承识别身份。陆承心如死灰,来的路上已经说服自己可能是□□大佬或者是犯罪张三的事实,现在正紧张等待最终审判。

女警察看着机器显示屏上的名字,突然笑了,脸上还有浅浅的酒窝。她笑着看陆承:“陆承同学和旁边的宇安同学是同一所高中啊。”

“什么高中?”陆承一路上的心理建设全塌:“我是未成年?”

“市民安防系统连你考试成绩都有,还装什么大人?什么年纪就做什么年纪的事,你们不好好读书泡什么酒吧。”女警察隔着栅栏揪陆承脸上的胶原蛋白:“我待会叫你家长来接你。”

“警察姐姐。”宇安就关在隔壁他难得说话语气有些激动:“能不能不叫家长啊?”

女警察抿嘴:“叫你们学校领导过来领人也行,不过你确定要这样吗?”

两个未成年没再吱声,女警察笑着走了。门外的男警察问出来的女警察:“怎么样,身份核对了吗?”

女警察点头:“嗯都对过了,就是两个孩子不懂事去了酒吧,跟我们这次的案子没关系。等一下就喊他们家长过来。”

陆承消化自己的身份还需要一段时间,他一个已经工作了十年的社畜没法接受自己还要上学这件事。虽然他从小学习成绩还不错,但高考每次梦到都能让人醒过来一身冷汗,比起被鬼追杀,被考场时钟追着赶才是最恐怖的。

“你是一中的?”宇安隔着半面墙问陆承。陆承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嗯,警察同志说是就是吧。”

宇安接着说:“那你能不能别说出去今天的事?”

陆承叹气揉脸:“我也不光彩,当然不会说出去。”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蹲警察局。陆承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灯泡,半天憋出一句:“宇安,抱歉了。”

宇安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想半天还以为是一起进警察局这件事:“没事,我也是自己进的酒吧,被警察抓到跟你没关系。”

陆承其实想道歉的不是这件事,而是之前差点对宇安下手,现在回过头来看,逗未成年简直就是犯罪,甚至还意淫宇安喜欢吧台那个老男人。陆承难得愧疚的喊:“罪过。”

“宇安!你爸爸来了。”女警察带着一个看起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进来。中年男人看起来很瘦但骨架宽大显得人身量高,穿着洗腿色的浅蓝色衬衣,带着黑框眼镜,眼神中有种清明感。

女警察将宇安面前的栅栏打开,对宇安道:“别怕,好好去认个错,等成年后再去酒吧。”宇安点头道了谢,沉默着被中年男人带走。

女警察第二次来,又带了个中年男人。比起宇安他爸,陆承这个爸爸营养过剩,个子只比女警察高一点,黑色西装贴身,皮鞋锃亮,眼睛又圆又小看起来性格憨厚。陆承觉得还成吧,自己这个爸爸普普通通。

“陆先生,赶快带着孩子走吧。”女警察将门打开将陆承拉出来塞中年男人手里。陆承无奈:“警察姐姐,你怎么不像对宇安一样,让我乖乖听话呢?”

“别废话,下次让我再在酒吧逮到你,我一脚踢飞你屁股。”可能是因为知道陆承年龄后,女警察不觉得他油腻只觉得他调皮。

“哎呀,承承!让你妈知道了怎么办?”陆先生皱眉一掌排陆承身上。

陆承有些吃痛:“诶哟快把你儿子拍没了。”

回家的路上,陆承和陆先生扯东扯西才把自己的身份,现如今处的环境给弄清楚。

陆承是陆先生,也就是陆马唯一的儿子。陆家在祁江市经营着一家大的面包厂,家族产业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到陆承这里也算是富n代了。妈妈徐杉也是个大家族出身,不过近些年没落了也没在外提过。根据陆爸爸的描述陆承平日里性格温顺,胆小如鼠,接到警察电话的时候陆爸爸都觉得不可思议。

陆承坐在副驾驶看滔滔不绝的陆马,有些恍惚。现实中他爸在他小学的时候就出车祸死了,平时又和亲妈关系僵硬,他一个快三十岁的人了早脱离了家庭,现在多了个爸爸,在游戏里看起来关系也不错,他一个外来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亲密关系。

“马上到家了哦!”陆马将车开进别墅区,陆马快到家的间隙中提问陆承:“儿子,再复述一遍我刚刚说的任务。”

陆承已经被迫在车上重复说了三四遍:“不告诉妈妈今天发生的事。”

“很好,陆承同志,你已完成了小组培训。下车去面对战场吧。”陆马已经将车停到地下车库,示意陆承下车。陆承下车后被车库里的一水豪车闪瞎了眼,心想:“这游戏我要玩到死!”

“走吧,别让你妈等急了。”陆马揽住陆承肩膀往楼梯走。陆承问:“妈妈很凶吗?”陆马无语看了眼陆承:“你说呢?”

陆承作为一个家装设计师能从家里的装修格调看出谁才是家庭里的中心人物。喜欢孩子的父母会选择更鲜亮的颜色,布艺家具也更多;男性占主导的家庭通常情况下选择颜色简单,造型利落的硬质家具。

陆承踏进陆家,入眼大面积暖白色的墙,家具基本上也是浅色偏多,但丰富有层次。除了一些小摆件颜色跳脱看得出来是陆马选的,大的空间格局色调倾向应该是由徐杉定夺。

“回来了?今天这么晚?”徐杉穿着围裙,手上托着巧克力蛋糕卷。看陆承发呆不说话走近几步:“今天怎么看起来呆呆的?”

即便后面很久不玩游戏,陆承也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妈妈带给自己的感觉。徐杉穿着深绿色连衣服,在白色的屋子里显得温柔有活力。习惯性的盘发和浅妆让人心生好感,身材微微发胖但体态从容尽显气质。是个在岁月下沉淀的美人,有些人光凭容貌就能让一旁的其他人自惭形秽。

“老婆啊!今天路上堵车晚了一点。”陆马的喊声将走神的陆承拉回来,陆承看了看陆马再看看徐杉。心里对自家老父亲多了崇拜,心想:“老马你是真有勇气啊。”

“老马!说了多少遍了,换了拖鞋再进来!”再高不可攀的美人,遇到糟心丈夫大概是同样的心情。

陆马笑呵呵拍陆承:“你小子也忘了换拖鞋,快换。”

徐杉皱眉:“承承,你怎么也忘了,惩罚你少吃一块蛋糕卷。”

陆承无所谓,陆马屁颠屁颠靠近自己媳妇:“老婆我今天去接孩子了,把陆承的给我吧。”

徐杉和陆马差不多高,抱陆马跟抱等身玩具一样:“你少吃点!你看看!我都抱不全你。”

“呵!”陆承不吃这狗粮,默默去到客厅吃属于人类的食物。

三人坐下来一起吃饭,陆爸徐妈谈论着公司内部项目再谈谈社会新闻国家大事然后又转移到陆承学习。徐妈严肃看着陆承:“陆承,如果你再不改改你的毛病,转多少次学都没用!”

舀汤舀一半的陆承:“啊,什么毛病?”

听陆承的话,徐妈来气:“陆承!你再装傻!之前跟你说了这么多次还没意识到问题吗?”

陆爸轻拍徐妈的手背,收起之前和颜悦色的脸对陆承道:“你被人欺负总是憋着不说,也怪爸爸没教你怎么面对这些事情。总之我们给你换了个新的学习环境,一旦被人欺负要及时跟我们说。”

陆承回想现实生活自己是保护被欺负的同学,游戏里反过来变成了被欺负的人。但他以一个成年人的心智很难真的和一群小孩起冲突。他点头答应爸妈:“嗯,知道了。”

饭后陆爸和陆承在洗碗的空隙才有机会说父子俩的话题。陆爸又挤了一泵洗碗液:“那个警察小姐都和我说了,你一个未成年去酒吧。说吧去酒吧干嘛?”

陆承看了眼自己这个新爸爸,做错事后他没有像自己现实那个死去的父亲冷酷讥讽,也没有像自己母亲一样阴阳怪气,只是很平淡的用问今天吃什么一样的口气。

看陆承没说话,陆爸笑:“我儿子我不知道?肯定是想喝酒?想喝酒又不是坏事,只是酒吧鱼龙混杂,容易遇到危险。想喝酒找我,我那一柜子酒,别喝多就行。”说完突然洗手摸了一把陆承已经漂过的碗,皱眉:“我就说你洗碗轻飘飘的跟猫舔一样,这碗就没漂干净,重新漂!”

陆承无奈将刚刚漂完的碗又重新漂了一遍:“我们家这么有钱,不买洗碗机?”

陆爸嘿嘿一笑:“得干点活,不然你妈会嫌弃咱俩没存在感。”

睡前陆承没对上学有啥感触。等第二天起个大早陆承爸的车停在通往学校大门的小道入口,陆承走出车门环顾四周的人群,他有些晃神。

《老人与海》中有一句话:人生最大的遗憾,是一个人无法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

陆承自己的高中生活不太美妙,很少愿意去回想过去。但现在真的和唧唧喳喳的高中生们走同一条小道上学,还是难得发出俗套感叹:年轻真好。

陆承的到来是很突兀的,身穿白色卫衣的青年混杂在一堆蓝白校服的高中生里面很扎眼。站在校门口查岗的教导主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教师,陆承经过时还和善提醒他校服的重要性。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穿透枝叶后投在陆承白色卫衣上的光斑闪烁耀眼。接受着老教师的温声询问,感受着书本带给自己肩膀的重量。他好像在一瞬间拔掉了从社会上长满的刺,轻声回答老教师自己没穿校服的原因。

班主任趁着早自习还没开始前来接陆承,陆承看着这个上了和自己现实生活差不多年纪的班主任,梳起干练马尾穿着黄色裙子,高跟鞋噔噔的边走边介绍学校环境。

等到后面自我介绍完坐在新座位时,陆承抱着自己的书包整个人灵魂都在游离状态。

他忍不住想:“这游戏也太真实了吧,我真的要开始上学了吗?”

虽说青春很美好,但数学真不是人学的,陆承脱离书本好几年,听个数学课给自己听困了。

同桌是个留寸头的近视男孩,他推了推熟睡的陆承:“醒醒,要做眼保健操了!”

“啊?”陆承是被惊醒的,带着一条拉丝口水:“哦,好。”说完闭眼摆一个按揉攒竹穴的动作继续睡就没再动过。

“同学!同学!再睡你们班要扣分了哦。”睡梦中有个熟悉的声音在陆承侧方响起。

陆承睁开眼,看到宇安站在自己桌侧,穿着一身校服,右上衣袖别着红色检查员的臂环,一手拿笔一手拿本。宇安抿嘴:“快闭眼,睁眼也是要扣分的。”

“好。”陆承被高中生安宇计较的事逗笑了,乖乖闭眼,凭借着肌肉记忆把好多年没做的眼保健操给做了一遍。

等到陆承再睁眼宇安已经走了。

“刚刚那个检查眼保健操的同学几班的?”陆承问身边的同桌,同桌摇头摆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们检查团是轮着检查的,要是固定检查容易走关系,这样的评定不公平。”

“走关系”,陆承看着孩子说这种成人世界才说的词,觉得可爱爆棚,抱着同桌薅他的头:“小寸啊,小寸,你真可爱。”

小寸头同桌平时认为自己还是很酷炫拽的,被人夸可爱还是头一次。但来不及反驳,保护自己头要紧:“陆承你完了!我不叫小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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