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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少爷有话要说

两人误会解除,冉雪青喝了半杯多加糖和奶的咖啡,身体很快暖了过来。

叶明庭拿着小口慢饮,便不觉说起了自己留学初到的往事。

“我当初第一次喝这玩意儿,闻起来还怪香的。当时不懂,直接大口喝原汁原味的,那个苦涩,我当时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幸好没人看见我朝墙角吐的,不然那真是丢人丢到大西洋了。”

刚到国外的叶明庭虽说语言没什么障碍,但异国他乡,陌生的风土人情,还有截然不同的饮食习惯,都让他一度产生恐慌。

“还好本少爷顽强的适应能力,让那群洋鬼子完全不敢造次。”

这话换个人来说缺乏说服力,但叶明庭说,就无比的让人信服,骄傲如他,根本不可能忍受任何一个人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这头龙是叶明庭,话就不好说了。

“好了,你打我的这件事情你就忘了吧,我也不会记你的仇。咱可说好,没有下次!快,伸手,给我击掌保证。”

闻言冉雪青伸出手掌,学着叶明庭的动作轻轻的与叶明庭宽厚温暖的掌心碰了碰。

而叶明庭此时又看见了横亘在冉雪青掌心的那条粉白色的疤痕,在掌心中间,不偏不倚,叶明庭想,怎么受伤才能伤到那个位置。

但这些除非冉雪青自己讲出来,否则旁人是绝无可能会知道的。

外面响起一阵铜锣乒乒乓乓的声响,这是班主在让大家安静的号令。

楼下的台子上果然很快就有人上上下下,把需要的东西提前安置好。

“以前来看过吗?”叶明庭问,他此时双腿交叠,靠在躺椅上,眼睛望着窗户下的戏台子,整个人的状态是十分放松。

冉雪青则坐的板正,相比起来就显得拘谨多了。

“叶老爷在府里请过。”

“也对,是他的风格。”

……

两人聊了几句,下头的戏就开场了。

二楼的观台视野开阔,此时被包了场,整个二楼的气氛都很宁静。纵观台下乌泱泱的头颅,冉雪青渐渐的放松下来。

程知砚这出戏唱的是苏武牧羊,放在临近中秋这个阖家欢聚的时间节点唱,在喜欢讨彩头的人的耳朵里听的就不是那么让人轻快了。

因此一曲毕,众人的掌声和叫好声就稍显势弱。不过程知砚的嗓音婉转悦耳,拿捏腔调恰到好处,身形脚法依旧是一流的水准。尽快不是所有人都期待的戏,但他的实力还是令众人叹服。

唱完便过去整整一个时辰,稍作歇息,就有另外的小旦上台开始唱别的曲目。

而下台后的程知砚则开始在后台卸妆洁面,将厚重繁琐的头面和戏袍换下,穿上宽松的对襟衣衫。

仰慕和喜爱他的观众数不胜数,因此后台总是会有人送花送礼,还有各种粉丝手写的信,做的精致的手工。

他是台柱子,也就有自己的休息房间。房间够大,送过来的东西倒也放的下,不用去和别人挤一个狭窄的格子间。

妆面还未完全卸下,经常伴在他身边服侍的人棠红急匆匆捂着胸口跑进来。

“知砚哥,有信送过来。”棠红跑的面红耳赤的,又零零散散把自己手上的大包小包放到空桌子上。

“嗯。”程知砚似乎不意外,接过信就拆了看,仔细看他的动作是有些急促的。

薄薄的信纸上内容并不多,棠红不识字,但他看程知砚读完那几行字后就十分爱惜的把信纸折好装回信封里,然后又又从柜子里抱出那个十分精致的小箱子,开了锁,把信放进去,做完这一切,程知砚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

“收信的事情,不准多嘴知道吗?”程知砚看往后瞧了眼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棠红,卸过妆面的脸有些发白,没有血色,看起来又冷情了不少。

“知道知道,棠红不会多嘴的。”

程知砚把箱子放回原处,去柜子旁给自己重新挑了身衣服。

“等会儿我出去一趟,你不必跟着。班主要找我,就说今天我累了,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程知砚在这个戏班子已经有了些年头,从一开始学戏的小娃娃,到现在的台柱子,身价翻了几十翻,也有了一定的话语权,不用跟其他人一样完全被班主支配。

其实他一直都在等这封信,等一个见面的机会,今日来的如此巧,程知砚确定今天自己的唱功、嗓音都是在极佳的状态。

换完衣服他让棠红把屋子的灯息了一半,戴了顶帽子稍微遮掩身形就去了戏台的二楼,脚步颇有些匆匆。

此时满场的目光都在戏台之上,无人注意走道的任何动静。

程知砚一敲门,就有人为他开,他没见过展禹,但他见过冉雪青,去叶府唱戏的时候,冉雪青会跟叶宗珩他们坐在台下。

叶府一年过节,偶尔会请一次他们的戏班,他是必定会上台的。因此,冉雪青的身份,程知砚多少知道一些。

“大少爷安好。”程知砚脚步轻盈,着一身米白色内绣纹的绸缎斜领制衣,整个人显的十分窈窕绰约多姿。这些年学戏练功,程知砚十年如一日,练的身段极佳。他净面过来,脸上抹了香脂,整个人散发着幽幽的一股香味。

“不用行这些大礼,大清都亡了多久了。”叶明庭坐在椅子上并未起身,见程知砚行着老式大礼,真真是觉得过于繁琐累赘。

“这是知砚的礼节,大少爷莫怪。”程知砚行完礼,边说话边走到叶明庭的近处。

此时冉雪青坐在叶明庭对面,因着是看戏,桌子是靠着窗户放的,窗户大开,二人对坐,程知砚走近,自然就站到了叶明庭的身侧。

“行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

“知砚认得,叶老爷带回来的新少爷。”

程知砚打断叶明庭的介绍,看向冉雪青的眼神探究的意味十分明显。

“当时……冉少爷十八岁生日,叶老爷请了咱们的戏班子,知砚当时还为冉少爷献上了寿词。”

“可惜我没早回来,要不然还能赶上你成人礼。对了,你今年多大了?”叶明庭扬了扬下巴,冲冉雪青说:“该不会这你也不能说?”

“雪青今年,恰好二十。”

“啧啧啧,二十好啊!”

冉雪青不明白这个二十好在哪里,但叶大少爷说话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以防自己又被捉弄,冉雪青便不再轻易接叶明庭的话。

见冉雪青兴致不高的样子,叶明庭逗弄人的心思自觉收敛了几分。

“你不想说那我说吧,这是程知砚,算是故交吧。我十五岁的时候老偷偷过来,那时候幸好有知砚帮我掩护,不然我爹非得打死我,以为我不务正业,就知道捧戏子……”

程知砚听到这话,心脏莫名被刺痛了一下。虽然叶明庭并没有看不起他,但还是被“捧戏子”这句话刺激到。

他是戏子,他是少爷。

如果不是叶明庭有开明思想,他想他们是不会有任何交际的。

“程大家的戏曲本事雪青已经见识过并深感佩服,只是雪青并非爱戏之人,不能常来,还望见谅。”

“诶,我说你是不是故意跟我做对?”叶明庭怒视冉雪青,他刚跟他好好分享他的年少战绩,冉雪青便说出了与他截然相反的话,这是没把他这个少爷放在眼里?

“雪青没有。”冉雪青不懂为什么叶明庭又要瞪着他,叶大少爷虽然很英俊,但是叶大少爷瞪人的样子也很可怕。

“你再说!”

“雪青没有。”

“你还犟嘴!”

冉雪青:“……。”

他不吭声了,叶明庭顿时会心一笑。眉宇间瞬间淌开了笑,英俊的叶大少爷又回来了。

程知砚昨天也得知了叶明庭回来的消息,虽然那时候就很想与他相见,但身份时机一个都没有,他本来都有些丧气。可今天突然传信过来,叶明庭主动见他,这让程知砚难免不得不欣喜几分。

他与叶明庭可说是年少相知,他在翎雀坊日复一日的吊桑练功,跟这里的每一个小徒弟一样,跟着师傅和班主枯燥的练习。师傅是天,班主也是天。他们这些孩子,大部分都是被卖进来的,少部分也是捡回来的,戏园子就是他们的归宿。

叶明庭那时候刚十四五岁,不知怎的就跑来听戏,听过一次后就来过好几次。他胆子大,悄悄往人家后院跑,想看看这后面是个什么样子,当时的想法必然很单纯,机缘巧合就结识了程知砚。

往后再来,叶明庭都是会听程知砚唱一小会的。后来叶明庭要去学语言课,为出国做准备,来的就没那么勤了。

再后来,程知砚收到一封信,叶明庭告诉他他要出国了,此后他们再未见过,直到现在,二人都能依稀记得当年的对方的样子,但叶明庭的变化仍旧是出乎意料之外。

此时叶明庭与冉雪青坐着,他站在叶明庭身侧,明明离的这么近,可又觉得隔的好远。

“大少爷,既然你和程大家多年未见,如今正好叙叙旧,雪青先不打扰,在门外等候,恕雪青……”

“恕什么恕呀?冉雪青你……”对上冉雪青的眼神,叶明庭又不忍心拒绝了,可能还是跟他不熟吧,叶明庭心想。于是他挥了挥手,示意冉雪青可以下去。

冉雪青起身,冲程知砚微微颔首,然后从旁边出去了。

叶明庭见他步履迅速,背景潇洒的很,丝毫没有留恋之意,愤愤道:“你说他这是不是蹬鼻子上脸,他还嫌弃我。”行,冉雪青,你晚上就跟着车跑回来吧。

程知砚并没有符合,反而对叶明庭的话有些若有所思。

“算了,本少爷跟他有什么好计较的。”叶明庭闷头一口喝完自己面前杯子里的咖啡,等咽下去才发现自己喝错了,他这拿的太顺手,怪只能怪冉雪青这个家伙人出去竟然不把自己的东西带走。从来没喝过别人剩下的水,吃过别人剩下的东西的大少爷今天觉得自己的精神洁癖犯了。

“大少爷,这次是专程来找知砚的吗?”程知砚心中些微有些期待,要说他对叶明庭没有点什么小心思,那必然不是的。

叶明庭哪里会去琢磨程知砚的心思,只是随口说了句:“中秋快到了,出来转转,看看有什么东西买的。顺路过来看你一眼,当日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跟你告别,后头觉得写信太麻烦。”

闻言程知砚已经了然,眼里浮着浅浅的一层落寞,不过他还是稳住自己的情绪,把自己最得体的一面展示出来,那样他看起来显的很开心,不至于会对叶明庭造成任何困扰。

他们在房里又说了些话,不过都是些不紧要的。多数是叶明庭在说,程知砚答上一两句,就像以前他们都还很小,自己很害羞很腼腆,对这个大少爷全是敬畏的时候的样子。

对程知砚来说,还能这样跟叶明庭说上话,翎雀坊知道叶府大少爷与他相识的这段关系,就足矣。

外面的戏台子又上了新戏,台上人下场,看客们鼓掌。

冉雪青不在房间里,叶明庭待着也觉得无聊的很。但他又不能立马跑出去,若是让冉雪青多想觉得自己出去是追他的,那可就误会了。

这场戏唱的是女驸马的改编版,曲调和旋律一改之前的厚重,是由两个唱功稍显轻浅的人唱完的。

“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

“你在这嘀咕什么呢?”叶明庭不知何时走到了冉雪青的身后,本来想吓他一跳,但看到冉雪青一个人站在栏杆边,垂眸看着下面的戏台,单薄的剪影瞬间就让叶明庭收了这份心。

“听戏,唱的真好。”

叶明庭想说上几句,发觉自己刚刚光顾着想冉雪青一句也没听,也就讪讪的只能说句:“好听下次再来,爷我给你把这里包下来,你想听多久听多久,想听哪首听哪首。”

“戏要人多,听着才有意思。”

台上的戏已经结束,今夜的戏也到了尾声,一楼的人开始陆陆续续往外走,一时之间大屋喧哗起来。

“我说你年纪不大,说话怎么用一股老夫子说教的味道!你是在私塾读的书吗?”叶明庭抱臂,随随便便往身边的柱子一靠,长腿往外一撇,显的他人高马大的同时,还透着一股子玩世不恭。

进去还穿的整整齐齐,出来脖子下面还有袖子上的扣子全都被解开了,衣衫穿的松松散散。

冉雪青与他离的近,他才往后撤了一步,叶明庭就不耐烦冲他问:“你就这么怕我?我是洪水还是猛兽?”

冉雪青抿了抿唇,他有点想喝水,可叶明庭的目光太灼人。

“你是大少爷,一直都是,雪青从未想过来叶家争什么。”

“我有说你跟我争了吗?”叶明庭就不明白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撑着,偏头质问:“还是说你拿了你不该拿的东西,你在我面前心虚。”

“雪青没有。”

“那不就得了,我要是你,我拼了命也得跟我打好关系。你想想,我是叶家长子,嫡出,要分财产我也是分的最多的那个。你收买好我,指甲缝里漏点给你……”

“雪青不要。”冉雪青急忙往后退

“诶?!我说你这人……”叶明庭步步紧逼:“我还没说给你呢,你到好,先拒绝我。想让我愧疚?然后给你补偿?多多的那种?”

“大少爷,雪青实在惶恐。”冉雪青退无可退,他已经到了墙角,被迫只能仰起头迎上叶明庭的目光。

“你究竟在惶恐什么?”叶明庭露出一副头痛的样子。

“你才是叶府大少爷。”

“对!我是!”叶明庭顺着冉雪青的话说。

“所以不要再难为雪青了好不好?”

“你觉得我在难为你?”叶明庭怀疑今天他出门没看日子。

冉雪青没说话,他被叶宗珩通知来照顾叶明庭的饮食起居,一时之间他也还不清楚叶宗珩到底想让他干什么,但叶宗珩绝对不会只是让他来照顾这个人高马大的吃喝拉撒。

“大少爷!”冉雪青情绪有些激动,在叶明庭的眼里,冉雪青已经被自己逼得快要哭了,眼睛都有些泛红,再欺负一下肯定会掉眼泪。

“行行行,我不逼你了。你先别激动,我也没想对你进行打击报复,你抽我的事儿我都没想过找你。”

灯影绰绰,光影明灭。

叶明庭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冉雪青,看他雪白光滑的脸蛋,看他卷翘浓密的睫毛,看他不安却又强装安定的眼神。

“冉雪青。”叶明庭喊着他的全名,但却不是怒气冲冲,相反还有几分温情。

“我觉得你很奇怪,你身上有一种矛盾感,还有很强的割裂感。既旧又新,所以,冉雪青,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冉雪青慌的移开视线,可是他不住颤抖的睫毛,眼睑,已经暴露出他的内心。

“你不会想知道的,大少爷。”冉雪青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紧紧的掐住自己的掌心。

“我等有一天你能跟我主动说,我很期待这一天。”

冉雪青侧过头,一言不发。

叶明庭看着他白皙修长的脖颈,隐没在衣衫下,他的耳朵秀气,耳垂有一点点肉,是老人口中说的那种“猫耳朵”。

“行了,呼——”叶大少爷猝不及防往人耳朵旁吹了口气。

冉雪青顿时就红了整张脸,吓的整个人都快缩成一团,惊恐的看着叶明庭。

“走吧,戏都结束了,傻站着干什么?”叶明庭撂下这句话,双手插着裤兜转身就走,徒留冉雪青一人面红耳赤。

从翎雀坊出来,街市还没歇业,尚城车水马龙的景象与七年前大相径庭。

展禹和展风提前把车停在了门口,叶明庭一手倚着车门,侧过身看着慢吞吞走来的冉雪青。

“磨蹭什么?上车。该不会真的想跟着车跑回去?”叶明庭催促,冉雪青不得不脚步更快一点,虽然知道尽管这样,大少爷还是有话要说,但冉雪青并不想违背叶明庭的话。

车门一关,空间变的密闭起来,车里无人说话,气氛渐渐的就变的诡异起来。尤其是数个时辰之前,这里发生了令叶明庭恐怕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事情。

“咳……我开个窗。”

叶明庭说的同时,车窗缓缓降下了一半,凉风一进,那种气氛顿时就宽松了许多。

一路上都无人说话,冉雪青坐在另一头,紧紧的挨着车窗靠着,叶明庭这会儿也没敢没皮没脸往上凑,就这么坐着一直到了叶府后门,直到下车二人还是相顾无言。

两人的院子不在一处,需分别的时候,叶明庭主动开了口。

“今天的事情,我大人有大量,不怪你。”叶明庭放缓了语气,大少爷认真起来的态度相当值得人佩服。

他还是微微低头,眉宇间罕见的挂上了温柔和耐心,他一双眼睛深深地看向冉雪青。

“谢谢大少爷,是雪青今天有些冲动。”冉雪青看着叶明庭脸上的红痕,他是没有发过脾气的,更别说做打人这种事情,今天在车厢里实在是叶明庭太过了,他一时被冲昏了头才动了手。

他以为叶明庭会打回来,若是打回来,冉雪青不至于如此纠结。

可偏偏叶明庭先做出让步,一次又一次给他台阶下。

“没事儿,你别总是露出这副表情,要哭不哭,好像饱含了一肚子的委屈。如果你真的委屈,你跟我说,这个叶府,我还是做的了主的。”

“雪青不委屈。”只是从来不会有人跟他说这些。

“不委屈就好。”叶明庭抬手摸了摸冉雪青有些乱了的鬓发,冉雪青下意识想躲,可意识到这是叶明庭,他又忍住了。

“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冉雪青听出了叶明庭语气里的郑重和认真,这张和叶宗珩有些相似轮廓的脸正在看着自己。

“大少爷想问什么?”

“你进这叶府,是你自愿的吗?”

……

冉雪青的院子虽然小,但是修建和打理上都十分用心。

院里院外的灯都已经亮了,冉雪青一进院门,阿环和阿扣就来接住了他。

“雪青少爷回来了,累不累?要喝水吗?”阿扣还是这么贴心,替冉雪青接过外衣,帮忙捏着冉雪青的肩臂。

“你们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冉雪青轻抵着阿环的手,唇有些干,显的几分苍白。

“那雪青少爷有事请叫我们,我和阿环就在门口。”

“去歇着吧,今夜你们不用守夜。”

两人只能作罢,出去时带上了房门。

冉雪青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歇过后,去了隔间洗了把冷水脸。

他的房间装了浴室和厕所,是府里最先通水通电的房间。镜子前放了一堆瓶瓶罐罐,刻着各种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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