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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临时路搭子

“你真不知道寻辞?”陈持还是不死心,九点五十的晚自习结束陈持故意落下车钥匙又急匆匆赶回教室,还好人还在。

卑筱悠迷茫的看着冲进教室的人:“你怎么又回来了,我我真不认识啊。”

陈持揉乱了后脑勺的头发,胸口一阵无名火的烦躁。“没,我车钥匙忘带了回来拿。”

“你也是骑车回家吗?”卑筱悠带上教室门单肩背着包追上。

陈持缓下脚步看了眼边上小鹿般的人点点头。这人的眼睛可真亮还氤氲一层水雾。

“我也是。我骑自行车。”卑筱悠咧开嘴角甩甩套在食指上的钥匙扣。

放学铃声结束才十分钟的时间学校的走道已经看不到什么同学,只有一两只猫咪时不时喵一声正巧和叫的撕裂的蝉鸣混在一起。

“你家是在哪里啊?”卑筱悠轻快的带着些小跳步。

夜晚只有蝉鸣和猫叫的学校走道卑筱悠的话都多了些,白天憋一句都得红半天脸的人。陈持脑子一团乱麻一阵预感非常不好的头疼前兆即将开始:“宁中对面那。”

“是在安洲路上吗?我家也在那。”卑筱悠蹲下身开了车的锁有些开心的昂着头。

陈持敷衍点点头。

“顺路一起走吗?”卑筱悠推着车一双眼忽闪的看着等着几辆呼啸的货车过去。

陈持没说话,跨上车稍微快边上人些的骑着但也就保持半个车身的距离。

“我高一的时候骑的比现在还远,累死了。”卑筱悠感觉对变速车的车把并不熟悉,上桥的时候踩空似的蹬着自行车。

从学校到宁中跨越了大半个县城,从城西的西边到城南的新区,中间隔着一个老大桥再穿过几条大道几个叫不上名字的小区。一路人不多老大桥窄通车不方便这条路晚上静的出奇,隔着很远才有一个蒙了灰尘的路灯,灰蒙蒙的橙黄色亮着。

陈持有些走神,“之前比这还远?你之前在哪个学校。”

好像早上才问过的这个问题,早上这人有些尴尬的敷衍囫囵过去,再问是不是不大好。

“学校不好,在在在那西……在市区那。”

卑筱悠说的结结巴巴,西边两个字还没冒出又改成市区。

市区?市区回县城读书,还选了个最烂的高中。

“那你家是这转学回来的?”陈持实在想不出聊些什么,又感觉这一路不说话的就这么骑着怪怪的。

卑筱悠点点头,“家里有些事就回来读了,在市区那边还要租房子也挺麻烦的。”

“哦。”陈持半听没听的拨弄着车把。难道昨天看到写寻辞名字的那本书是自己看错了?

片刻的安静只有自行车转轴的声音。

“学霸,那个我成绩不好,以后有什么不会的题目我想问问你,还得你带带我。”卑筱悠扣着车把憋红了脸看了半天边上人的脸色小声说了句。

“啊?哦,行。”

“学霸,你,为什么问寻辞这个名字啊?是熟人吗?”卑筱悠小心翼翼的偏头看看边上人。

陈持猛地脑子一恍,那种感觉就像两次从不知真假的幻境里出来的那刻。寻辞寻辞寻辞,十几年的人生里是真真切切是没有出现过这么个人吧,一瞬间陈持有些怀疑,是不是欠了这人什么现在报应来了。

“应该不是。”陈持吃力的甩甩头车把有些握不稳,一恍的瞬间神经末端触电般炸开的头疼右眼视线开始有一小块模糊直至那一小块完全遮住。“不记得了。”

“都不是熟人找他是有什么事吗?要不不记得就算了吧。”

理论上这句话没什么问题,但头疼刺裂着神经唯一能找到的线索就是寻辞这个莫名出现的名字。

陈持飘了个白眼突然刹车,“语文书又忘教室了,你的语文书带了吗?”

“有有有。我晚上也不用。”

“那,我明早还你?”卑筱悠翻出来的语文书还用胶带裹着书角,书页还是浅浅的折痕。

转过老大桥下面的几个狭窄巷子往城南的路开始平坦路灯也亮多了,宁中的晚自习刚结束不久路上不少学生和陈持他们走着反方向的路。

已经到小区门口,陈持习惯性的直接往里拐,转进小区才想到今天还有个路搭子。

陈持左手猛得握了一半刹车右脚支了下地,刚刚转弯的位置卑筱悠正好停在路口等绿灯。陈持没动位置往后仰了仰,绿灯跳起卑筱悠一边往上拉着包带一边手忙脚乱扶车把,再往前路灯又暗了些混进黑暗来往的学生也不多。好像那边没什么小区基本上都是还没拆迁的自建房,陈持皱着眉想了会没想出那边到底是什么位置。

手里捏着卑筱悠的语文书,书脊下面有一块胶印的开裂是昨天教室里看到写着寻辞名字的那本。陈持来不及开车库门就着车库走道的灯就翻开。

语文选修三

书的扉页干干净净,只在角落简单写了个卑筱悠字迹端端正正像是仔仔细细写出来的笔锋,陈持翻开后页对着灯光纸张透的显出纹理,没有任何其他笔迹压上的痕迹。

寻辞,那个行草的字迹就是写在这个位置。

突然又猛烈上来的头疼刺的七荤八素,陈持疼的闷哼一声忍不住蹲在地上,右眼遮挡的阴影没有消失反而开始扩大,视角前像是蒙了层蜘蛛网。之前都是隐隐的疼这么上头的还是第一次,右眼的模糊也是开学这两天才有的。

混着雨滴的风从前面吹过又从后面扬起,车库根本不对穿的过道竟然吹过穿堂风。风卷着细雨扑面右眼一阵火辣辣的顿疼,陈持吃力地抓着手里的书挡住右眼又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住砸向书的雨。

“谢……咳咳……。”

躺在床上的年轻人灰白色脸,唇色也近乎惨白。陈持凑的很近,这人的眼尾少见的上扬,下眼睑的睫毛竟然也是细长浓密,显得一双眼睛有一股千姿百态的媚气。这双眼睛卑筱悠也是,但好像又不那么像又似乎一样。

“咳咳咳,你叫什么名字?”陈持赶忙挪开眼睛,拉直压皱的衣袍起身。

“嘶……寻、寻辞”声音凉凉的,盖了些语气。

“你你……”这人就是寻辞,但知道了自己又该问什么。

为什么你的名字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为什么出现你名字后我就开始头疼,为什么我会突然的到这个地方?

……陈持一时哑住。

“你会治头疼?”陈持想了半天,找寻辞就是为了治头疼吧。

“不会,我不会医。”寻辞慌张地推开一半被子眼睛圆圆的瞪住,背上又被血迹染了一道道痕迹。

陈持烦躁的扣着床栏的木架子,他说他不能治头疼?“你为什么来这啊?那些人为什么对你那样。”

寻辞愣愣地看着站在边上扣床的人,张了张嘴又闭上。

“啊?你说啊?”

“……买回来的奴……就在这了。”寻辞低着头声音小了下去。

陈持扣着床栏的手松了下去,没想到对方会说的这么直白。“那个你先休息,那个伤,药,我让他们准备药……”

“公子,大公子让您去一趟前厅。”小厮扣了扣门。

“好,就大公子在?”

“家主他们刚都在,还有秦公子、於玄道士。”

大公子是白天见到站着没怎么说话的那个,秦公子?秦公子是谁,那个拱火的?道士?请道士干什么。

“你认识我?以前。”陈持已经走到门口,推门的瞬间突然转头问。

寻辞坐在床边咳的厉害,迷茫的抬起头压根没听到陈持的话。

“公子那边着急了。”

小厮提着灯一路引着。灯能照到的位置勉强模糊其他地方一片黑暗。

前厅已经没什么人大部分人已经散去,只有两个黑玄色衣袍的正中间坐着一个穿着宽大的敞袍。

“坐那。”大公子随手一指。

“三公子。”於玄一点头。

“三公子请把名字写在此处。”

於玄微躬身,从袖口取出一张纸条。纸条的顶端画着一个铜钱状的东西,铜钱的两边染着两笔朱红。

“你写的什么东西?”

纸上陈字后面一团黑墨般混弄的字。

“你自己名字都写不好?”大公子皱着眉夺过笔。

陈悊,一个陌生的悊写在纸上。

单字悊。明智也,视之不明,是谓不悊。所以我是个聪明人别想耍我。

一个轻快的声音裹挟着秋风干草的气息,陈持神情微愕。这个气味好熟悉那种隔了好久好久的熟悉。

“你还站着干什么,回去。”大公子瞪了眼。

於玄将几张写了名字的字条卷起,每一个的端口都扣进一枚铜钱的中心。“子时末刻一到就可以开始取血。”

前厅的大公子和秦游都只安静坐着,於玄吹灭了一盏边上的蜡烛开始闭目,陈持才发现整个前厅没点油灯只是点了三根蜡烛。砰,陈持一个激灵的转身,前厅的门被风吹开和边上的窗格撞在一起发出声响,屋梁上挂着联排的长布条扫过陈持后脑。

“啊。”陈持牙齿都在发颤连着往后跳的老高,手摁到桌子碰掉了东西。

“三公子真是人才啊,夜里起风把门吹开了这么可怕?”秦游冷哼一声从桌边站起自然的点起那支已经被於玄吹灭的蜡烛。“时间到了可以开始了。”

陈持正低着头摸索着刚刚掉到地上的东西,地上完全看不见,好像只要离开蜡烛照亮范围的东西完全都在黑暗里。

是一枚铜钱,陈持蹲在地上摸索了半天。桌上一张卷好的纸条没有扣进铜钱应该就是碰掉了这个,陈持照着边上几个把纸条怼进铜扣但怎么也塞不进去。

“这个是干什么?”陈持刚一抬头就见简易的铜盆,边上白布和一把刀,一种菜市场杀鸡的气势。

“三公子莫怕,只取一滴血融入朱砂方可入阵。”於玄已经睁开眼睛,看了眼边上又被点起的蜡烛。

入阵?朱砂入阵?

“三公子伸手。”

陈持闭紧眼睛侧过头伸出手身子往后挪。

“真假的,你这么怕疼?”秦游离谱的看着前面的人。

陈持以为会有冷嘲热讽倒是没有。

“划个口子肯定疼啊。”

叮叮叮——

几声老银子碰撞的响声,碎银摇动的声音。陈持循着声音,这声音是在盆子里?

盆子里的几滴血和混着的东西突然引出了个奇怪的图案。

图案变大印在虚空中,石门轰然打开。

“走。”秦游抓起那支刚刚点上的蜡烛踏进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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