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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沐蟾彩

金萱嘉在电话里向宋迤声明有很重要的事要当面说。送唐蒄的车刚走,金萱嘉就坐上另一辆快车出发,一路跑到上回约过唐蒄见面的餐厅里等宋迤。

门口的铃一声脆响,正是宋迤进门。她没有专车,来得风尘仆仆。可能是以前累够了,如今的宋迤不喜欢忙碌,恨不得每天住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住在金先生家是这样,住在唐蒄家也是这样。宋迤在金萱嘉对面坐下,她立即发问:“蒄姐最近正常吗?”

这人像是在家里待着无聊,喊人出来是寻开心的。宋迤腹诽几句,答道:“她一直都不太正常。”

“不是说精神,是说别的。”金萱嘉如临大敌,拂开面前的餐盘往前靠压低声音说,“她这几天一直跟我爸见面,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她和我爸说了什么?”

“没有。”宋迤质疑般看她,“你怎么了?”

看她半点不在意,金萱嘉只能说她迟钝,悻悻坐回去道:“没怎么。你帮我问问她对我爸是什么态度,最好搞清楚我爸要是想招她当太太她会不会愿意。”

宋迤觉得自己听漏了,犹疑之下拒绝道:“你还是自己去问吧。”在金萱嘉恐惧的目光里,联系起唐蒄这几天晚归的次数,宋迤暗觉不对,问,“你替你爸打听?”

“我替我自己打听,”金萱嘉崩溃道,“他们两个走得太近,我真怕他们之间有什么。我和她以前是同学。”

宋迤听不懂她的话,但表示理解她的心情,答应回去帮她问明白唐蒄的意见。唐蒄曾向宋迤承诺过并无此意,但宋迤也拿不定金先生的想法。

面对唐蒄突然掏出的戒指,宋迤感到措手不及。她第一反应是怀疑这东西的来历:“这是哪来的?”

“我买的呀。”唐蒄浑然不觉她的心思,笑着说,“钻石太贵,我买不起,磨半颗珠子将就一下。”她握着宋迤的手左看右看,试探性地问,“你不喜欢啊?”

听她这么说宋迤遂放下心来,这种简陋的东西确实不像金先生的手笔。唐蒄推着她的手示意她端详,宋迤看着还算称意,低头问:“只买给我了这个?”

“买不起两个。”那指环有些宽松,唐蒄用指腹碾着它转几圈,看得分外专注,“你想要别的样式,就等我多攒点钱。毕竟是惊喜,就没有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相似的触感反倒提醒了宋迤,蓦地看不起以前想得太多的自己。宋迤抽出手,说:“我不喜欢这些。”

“不行,再不喜欢也要收。”唐蒄伸手拿过空置在桌上的耳环,先是对着宋迤晃了晃,又朝着镜子将耳环贴近自己的耳朵,“作为交换,让我试着戴一下。”

认识她以后她好像就一直盯着自己的耳环。宋迤总想着如果她有倒转时间的能力,就会在自己的过去里横插一脚。房间里灯火昏暗,宋迤说:“我帮你——”

唐蒄找准位置使劲摁下去,尖针一下子穿透耳垂,她恍然未觉,转头问:“帮我什么?”

宋迤像是连带着也被扎了一下似的,伸手去帮她摘下来:“别这样,血流到凹进去的地方会洗不干净。”

唐蒄任她取走坠在耳垂上的东西,感觉血沿着耳垂边缘摇摇欲坠,仿佛要滴下来。她看着宋迤,像是很责怪,笑着说:“人家都流血了,你还只知道你的耳环。”

宋迤伸手碰她耳朵:“你自己弄破的,也是我的错?”

唐蒄点点头,那血坠到宋迤手上:“你的错。”

宋迤收回手,指尖的血在灯光下近乎暗红色,她将血舔掉了,俯身去含唐蒄的耳垂。唐蒄痒得一直笑,鬓边的头发挠得宋迤也觉得痒,直至唐蒄起身抱住她。

冬夜里发凉的肌肤被吐息吹暖,唐蒄就着这个姿势咬在她肩膀上,又轻轻舔舐过泛出些微血痕的牙印。宋迤问罪般看向她,她笑着说:“遮起来就没人知道了。”

宋迤说和般摸她后脑的头发:“为什么老是咬我?”

“我喜欢你。”唐蒄蹭着她的脖颈,带着有点得意的笑容,“被我咬痛了你就会往回缩,我最喜欢你那样。”

是个古怪的喜好。手是蜿蜒着游进衣底的蛇,揉得唐蒄心慌意乱地后撤。她躲开时挟着宋迤,宋迤跟着她的脚步,两个人抱在一起歪倒,宋迤伸手带下帐子。

床帐将外界隔开,灯光从镂空的花纹里漏进来。枕上的香气把两个人熏热,唐蒄不容宋迤起身,捧着她的脸叫宋迤无法看向别处:“你都没说过喜不喜欢我。”

宋迤在晦暗的咫尺里注视她:“你要听?”

唐蒄用手把宋迤的脑袋压下来:“快说。”

她像是连回答都等不及,宋迤在她耳边模糊地说出几个字,跟随呼出的气吹进耳朵里。唐蒄感觉到宋迤在她腰间游移的手,想躲开痒处却反而贴到宋迤身上。

香气在帐子里暗中涌动,唐蒄喘息着环住宋迤的脖子,起身示意她帮自己脱去衣服。宋迤像是没察觉到唐蒄的用意,是她喜欢磨得久一点?唐蒄想,这倒不坏。

宋迤看见她通红的耳垂,凑上去吮到渗不出一丝血。唐蒄仰着脖子方便宋迤凑近施展,顺手抚过宋迤的脊背,专门避开有伤的肩胛骨,唯恐像上次那样弄痛她。

最不想像上次那样中断。唐蒄偏过头,哼出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惊讶。总想着以后该如何,往日里都只停在这一步,宋迤听着她的声音,踟蹰着没解她的纽扣。

宋迤以前总想做史册间典型的君子,要是不够慎重辜负了她,便是自己让自己颜面扫地。唐蒄对她时时记挂不可谓不好,想到这里,宋迤更是徘徊不定。

唐蒄以为她不懂,喘着气问:“你不会?”

宋迤循声看她,讶于眼下的唐蒄与平常大为不同,更讶于是自己让她变成这样的。她反问道:“你会吗?”

唐蒄支起一只手想反过来压住她:“我当然会。”

宋迤倾身下去,不许她坐起来。她在帐子隔出的黑暗里摸索唐蒄的衣襟:“谁教你的?”唐蒄只知道笑,她将第一颗扣子解开,贴在唐蒄耳畔问,“是叶小姐?”

唐蒄吓得一下子醒过神:“怎么会是她?”

“你之前说过。”宋迤的膝盖抵在唐蒄腿间,唐蒄有点不自在地想躲,宋迤说,“你跟叶小姐有没有这样?”

“早说过那是口误,”宋迤拽着她的衣襟,唐蒄觉得好笑,“你这么在乎啊?大半年之前的事都记得。”

宋迤仿佛有点释然,她终于解掉最后一粒扣子,手有点颤抖地带着衣服经过唐蒄肩头。唐蒄被衣服盖住脸,没了唐蒄的视线,宋迤便敢坦然地窥视她,赶在唐蒄揶揄她之前说:“还有你说的……什么花园里的事。”

唐蒄身前被她揉搓得铺开一片绯红,胸口的起伏将逐渐急促的呼吸具象化。唐蒄把衣服扯开,脸上也有点红润,她还是没懂宋迤的话,问:“什么花园?”

宋迤环住她,与她对望:“你跟我说的,玄武湖边。”

经她提醒唐蒄才想起来,不过也是说着玩笑的话。唐蒄笑着说:“那也是我随便说的。”她抱住宋迤的脑袋,很是得意地说,“怎么了,我说的话你全都信?”

她笑得颤抖,宋迤有种被戏耍的气愤,学着唐蒄反咬她的肩膀。唐蒄嗯一声,在她手里逃不出去,只好尽力与她贴近,有恃无恐道:“我不怕痛的,不信你试。”

宋迤没想过就这样叫她服输,她被宋迤圈禁,于是羞怯也当不羞怯,放任宋迤任意挑弄,尽心竭力地回馈。宋迤的唇跟她分开,手上贴过去问:“是不是这里?”

唐蒄在她怀里微微战栗。宋迤靠在唐蒄耳畔说:“我会很轻很慢。”她想到那个问题,很快又抛开了,还是想从混乱中求一个确切的回答,宋迤轻声说,“以后我会一直跟着你,你也会一直留在我身边,对不对?”

唐蒄被她问得一抖,将她手上沾湿。她没能看见唐蒄的表情,只听见唐蒄用微弱的声音回答:“抱紧我。”

她依言抱住唐蒄。从前无数的踟躇和不解裹成一束,宋迤在这个瞬间像唐蒄,只贪图眼前。宋迤在数秒里想出许多以后,她搂着唐蒄问:“没有不舒服吧?”

唐蒄低笑。她说:“只要是跟你,就没有不舒服。”

宋迤在她细碎的声响里吻她。像宋迤这样的人从不讲所谓的一线生机,永恒的人沉溺在短暂的今夜里,面前有一道专属于她的探寻不到尽头的扑朔迷离。

那些在记忆里泛黄的、陈旧的、几乎忘却的,现在都穿过时间的间隙落在唐蒄身边。宋迤记得自己少女时的许多想象,如今在她手里,在唐蒄身上活色生香。

唐蒄睡在她身边,倦怠得不愿醒来。宋迤也照常犯懒,但今天不一样。她听见钟声响了九下,把唐蒄推醒。

睁眼时看见宋迤,便知晓昨天的不是一场梦。唐蒄捂着被子坐起来,看着宋迤摆在她面前的纸包。

宋迤在她睡得迷蒙的时候背着她穿戴整齐。她尚且茫然,宋迤脸上的笑意掩盖不住,说:“拆吧。”

唐蒄嫌她故弄玄虚,嘟囔道:“什么东西?”

“本来准备送给你。”宋迤在她身边坐下,手搭到她的肩膀上,“算惊喜?只是你的惊喜比我的先到。”

唐蒄被她碰得下意识抖一下,三下两下拆开纸包,将里头的东西翻出来:“衣服?”她捂着被子躲开宋迤的手,掩饰般笑道,“你怎么知道我现在要穿衣服?”

宋迤把那条旗袍拿起来,将荷叶般的襟边翻给唐蒄看:“你看,你说你不喜欢看荷花,只喜欢看荷叶。”

这人怎么什么话都记得?唐蒄略有惊愕,劈手抢过来,跳下床翻衣柜找衬裙,躲着宋迤的目光胡乱套上。唐蒄拧紧扣子,震惊地回头说:“怎么这么合身啊?”

宋迤是一副谦虚的神态,走过来说:“上回金小姐带你去做衣服,我问了她你的尺寸。”

唐蒄故意露出惊掉下巴的表情,笑着看宋迤帮她打理下摆。恰逢楼下的老太婆吆喝道:“唐蒄!有电话!”

唐蒄正愁没人炫耀,当即飞跑下去。她撂下宋迤跑下楼,接过听筒听出对面的声音是刘家阿嬷。她问唐蒄有没有看见刘梦桡,唐蒄说:“今天没课,她不会找我。”

那头有长时间的寂静。等宋迤跟在唐蒄身后下楼,在门外探头时,阿嬷说:“蒄老师,我们家小姐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日夜间,勺姐和酸姐经过瓜老师家门外,听闻楼梯上面似有异声,本以为是外面有人不检点,却发现衣衫不整的是瓜老师和宋噫。两人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酸姐当场就晕过去了,救护车匆忙赶去时,两人还在房间里大汗淋漓,女仆长的围裙还挂在家庭教师的腰带上,千真万确是抵赖不得的。

嗟夫!皇阿玛不亦天子乎?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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