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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书生告诉小姐,害他父亲的人是当朝权臣,平日里出行戒备极其森严,但这人好色,经常回去逛花楼,要杀他,最好的方式就是假装成花楼里的姑娘,趁他沉浸在温柔乡里的时候,一刀将其毙命。”

“小姐被复仇冲昏了头脑,答应扮成女使进了花楼。”

“在顺利手刃杀父仇人后,小姐成了通缉犯,全国缉拿,书生冒着杀头的风险把她藏起来了,还找了替身引开追兵。”

“书生对小姐说,无论她经历过什么,他都不会嫌弃她,更不会弃她而去,小姐自然是感动的一塌糊涂,为书生做什么都愿意。”

“平静日子过了没多久,书生有一日突然来求她,让她去伺候一位皇帝面前的红人,因为其他人伺候的都不够满意,小姐虽然不愿意,但为了夫君的前途,她还是去了。”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小姐在这个泥潭里面越陷越深,可她视为救命稻草的夫君对她却愈发冷落甚至厌恶,直到她病死,他都没来看过一眼,死后,她见到了不得安息的父母,得知了全部的真相,当场崩溃。”

“原来,她全家都是被书生害死的,而书生不仅欺骗她,还利用她去祛除政敌,讨好那些达官贵人,她父母死后不得超生也是书生干的,她会得病而死是因为书生看她年老色衰没价值了,不如早点杀了永绝后患。”

“得知真相的小姐化身厉鬼,在书生的婚礼上把他杀了,但她最后手软了,没有把他挫骨扬灰。”

“书生命不该绝,被一路过的得道高人救起,学了术法,设计将小姐引进设好的陷阱,用秘法将她钉死在树干上被万鬼啃噬,从此千万年,再也没有往生投胎的可能。”

“小姐不甘心,日夜挣扎泣血,可越挣扎钉子钉进血肉就越深,久而久之,她那身白麻孝衣被染成了血衣,而她也被树木吞噬成了养分,与整片林子融为一体,怨念久久不散,成了如今的血衣娘。”

林襄顿了顿,接着说道:“这就是为什么,当血衣娘发现我们用调虎离山计骗她的时候会疯狂暴怒,她最恨欺骗与背叛。”

燕孔沉吟片刻,问道:“那可有压制之法?”

他们现在不先解决血衣娘拦路问题,也没办法出去。

“这个嘛,很简单,找个骗钱骗婚的渣男来让她杀了消消气。”他妈当年就是这么做的。

但眼下,他们出都出不去,怎么找渣男。

有弟子泄了气,绝望道:“完了,我们都要死在了这里了。”

“还有一方法。”林襄看着燕孔英俊的脸蛋笑了笑,“但需要有人配合着演一场戏。”

燕孔不情不愿换上一套书生模样的衣服,打起青色油纸伞,在血衣娘最后出现的地方游荡,模仿书生的读书时抑扬顿挫的声调,朗诵起“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不远处,奈茶掩唇笑道:“燕师兄换上这身衣服,还别说,挺有韵味的。”

有弟子心里没底,“这样真的能够引出血衣娘来吗?”

林襄:“啾。”等着吧。

这是血衣娘与那渣男初相见时候的场景,是一见知君即断肠,可惜,就连这场惊艳的初见,都是那渣男精心策划出来的。

现在只需要用这场初遇勾起血衣娘的美好记忆,在趁她松懈的时候,将她重伤,便可以取得逃生的机会。

没过一会,旁边的林子突然传来奇怪的响动,树丛耸动,有绿叶抖落,不是风声。

她来了。

林襄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弟子们都拔出了剑,严阵以待。

他心底也拿不准,血衣娘见到旧时情景,是伤感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

那道红色身影看到燕孔愣住了,在黑暗里呆呆看了好久,似乎鼓足了勇气般,走进光里。

她现在的面容和任何一只厉鬼无异,皮肤青黑,一身红衣被火烧焦了很多处,拖着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小心翼翼伸出手,碰了一下又触电似地缩回,垂下了头,裙角绞在手指间,一副小女儿的娇态。

这样看去,她倒显得没有那么面目可憎,反而可怜可悲可叹。

在她又一次伸出手挽起燕孔后,周围的场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个杀人如麻的血衣娘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明媚灵动的少女,笑声如银铃清脆悦耳,挽着郎君,在三月芳菲桃花烟雨里,踏青赏景,互诉情谊。

他们慢慢拾阶而上,众人静静看着,过了一阵,少女转过身,一脸羞涩地撒娇道:“秦郎,我走不动了。”

燕孔看了眼林襄,得到肯定后蹲下来背着她走。

而少女执起伞,乖巧的贴在他背上,阖着眼,嘴角含笑,静静享受这段难得的时光。

走了不知道多久,少女突然喊停,要求把她放下来。

落地后,少女将一缕头发挽到耳后,抬起头,温柔的注视燕孔良久,轻启红唇,“秦郎,你会欺骗我吗?”

燕孔想着林襄的吩咐,面不改色答道:“不会。”

少女笑容不改,“你背后那把匕首是用来杀我的吗?”

燕孔变了脸色,身体一僵。

林襄心里一沉,糟糕,被她发现了。

现在该怎么办?直接出手把她杀了吗?可速度上恐怕比不上她。

看到燕孔眼神一凛,偷偷背过手去,在掌中蓄积起灵力,林襄突然想到了什么,忙给他使眼色。

别动手,千万别动手。

燕孔诧异片刻,明白了林襄的意思,“为了保护我的同伴,我必须杀了你。”

这个回答让少女出乎意料,旋即笑的更为温柔,轻声道:“我知道了,难为你和我说了实话。”

她又越过人群,和林襄对上视线,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通过嘴型,林襄猜那句话应该是“谢谢。”

少女又变回了血衣娘,她仰头望着天空,眼神不再浑浊,长长叹了口气,或许是意识到,故人不可追,旧梦难再回。

慢慢的,她的身体变得透明,化作点点荧光重回林中,最后说了句,“不要出去。”

血衣娘消失后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阵法图,燕孔果断拔出匕首击破它,同时天空上的那道门被完全打开。

“开了,门开了!可以出去了!”众弟子洋溢着喜气,纷纷朝出口御剑飞去。

林襄还在原地没动,明明血衣娘的事情解决了,可他还是觉得这事处处都透露出诡异,但就是说不出具体是那里。

血衣娘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要出去,是外面有什么吗?

林襄盯着地上那个阵发呆,突然,一股凉意从他的脚底顺着脊骨窜上脑门,如坠寒窟。

他明白了,他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

赶紧对着天空拼尽全力大喊:“别过去,那不是生门!是死门!”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弟子即使反应过来,也没时间了。

那道门里伸出无数条无形的触须,巨大的吸力把弟子的精气往里头生拉硬拽,眨眼间活生生的人成了一具具干枯的尸体从天上落下,摔在石阶上支离破碎。

林襄后悔死了,他早就应该注意到,有人在生门上动了手脚。

阵法最后几笔被人用人血画错了,生门成了死门,幕后黑手根本就没打算放他们出去,他想把所有的弟子都吸成人干。

血衣娘弄不死他们,就用这个阵法接着弄。

现在该怎么办?

已经没力气再画一次符了。

难道就要这样坐以待毙吗?

可是这些孩子都还这么年轻,还有大好的年华,怎么能白白折在这里。

那道门就像是一只饥饿的妖怪,以风卷残云之势将所有人吸到了空中,甚至一些树木都被连根拔起。

飓风形成的漩涡里,所有尖叫声和光线被会吞噬掉,各种东西狂飞乱舞碰撞在一起,林襄有种喝了假酒后又被人吊起来打了一顿的失序感。

恍惚中,耳畔响起他妈一本正经教育他的话,“儿子,你要是和人打架又打不过人家呢,就跑,要跑不过呢,就自爆吧,极限一换一懂吧,反正咋们会涅槃,妈到时候把你捡回来再养一回就是了。”

他妈说过很多话,大部分都是没用的废话,他一般左耳进右耳出。

但这次,林襄觉得他妈说的话不无道理。

觉悟打开了,那行动就变得简单多了。

他不再逆着走,顺着气流往那道门方向划,小心避开飞过来的石块木头,很快就到了那道门前。

燕孔已经被木头撞晕了,眼看就要被吞,林襄飞扑过去叼住燕孔的衣角,用力甩到后面去,这小子就看着瘦,还挺重的。

那张血盆大口离他越来越近了,林襄咬破舌头,血锈味并不令人喜欢,但全身血液正在随着他的意念滚烫起来,从未有过的极度兴奋感冲上脑神经。

这大概就是系统说的热血,居然是在这种情景□□会到了。

林襄苦笑不得。

“叮,恭喜你,热血值飙升,觉醒被动技能。”

听到久违的系统音,林襄怔了会,系统这是什么意思?

不对,重点不在这里。

“靠!你为什么不早出来?”

“还有这个被动技能又是什么鬼?”

系统自顾自倒数,“三,二,一,被动技能开启。”

“哈?”

“轰隆!——”一道白光从门后射来由上而下把门劈了个粉碎,可以从骇人的威力里感觉到门后那人杀气腾腾。

这股杀气不是冲他们来的,而白光也不是光,是熟悉不过的剑气。

终于,那群家长发现自家孩子失联了。

林襄心一放下,各种压制了许久的不适感争先恐后涌进他的脑海。

昏厥前,他见到一抹白色的道袍,把他紧紧抱住。

是谁来了?

——————

“你们有没有觉得白掌门最近心情很不好。”

“出了这么大的事,死伤了那么多仙门弟子,掌门心情能好吗?听说二长老被叫去惩戒室挨了一天一夜的训。”

“还有掌门的儿子也卷进去了,差点没回的来。”

“掌门什么时候有儿子了?!”

“我们也是那天才知道的,掌门亲自去把他儿子抱回来的,一路黑着脸要杀人的样子,吓坏了沿途的弟子们。”

“过来,靠近点,我和你们说,你们可别和别人说啊,前段时间白莲师兄不是被罚的很重吗?据说也是因为不长眼欺负了那位小祖宗。”

“白师兄都失宠了,儿子果然还是亲的好。”

“嘶,那我要快点熬好药送过去,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缥缈峰南边一处小院里。

白寻尘正拿着糖耐心哄林襄出来,腾出一只手来戳了戳那道小山包,“小祖宗,被子里闷,别把自己捂坏了,出来爹爹给你糖吃好不好。”

林襄在被子里打滚:“啾。”骗子。

他才不要出去,只要一伸头,肯定会被揪起来喂药。

有人宠着哄着,林襄立马就是小人得志的样子,一点委屈受不得,一点苦都吃不得。

说白了就是恃宠而骄,惯出来的毛病。

爹爹抓,儿子逃,一通鸡飞狗跳后,门口传来几声清咳。

祛魇向白寻尘行礼,“师尊,各位长老们都在等着呢。”

白寻尘只得先放过了林襄,扯了扯被子,“襄襄出来吧,你师叔师兄他们想见见你。”

林襄探出半个毛茸茸的脑袋,“啾?”见我做什么?

去大殿的路上,林襄问祛魇,“那些弟子现在都怎么样了?”

祛魇答道:“已经没事了,就是被吸走了些许精气,需要好好休息,弟子间的比试也被延后了。”

林襄:“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祛魇看了下四周,压低了声音,“是二长老的一位弟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修炼邪术的法子,我们去抓他的时候已经畏罪自尽了,二长老还因此受了罚。”

林襄听后沉默没再追问下去,怎么就有这么巧的事情,刚一出事嫌疑人就自尽了?幕后之人心思缜密,下手狠毒,那弟子大概率是个替罪羔羊。

白寻尘肯定也知道这一点,但为了不引起恐慌,只能先私下调查,他从刚才就发现这一路上在暗处增加了不少看守,也不知道幕后那人后面还会不会搞出其他动作来,现在也只能静待其变了。

认真说起来,这还是林襄第一次到大殿里来,从前白寻尘忽悠他喊爹爹时就听他说过这里有多漂亮,今日一见,果然是亲眼见到的比听来的好。

但他没心情欣赏美景,大殿里数十双眼睛都盯着他呢,像是要从他身上抠下块肉来。

林襄的直觉总是很敏锐,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这些人对他的到来并不欢迎,甚至是戒备。

无形的压迫飘荡在空气中。

说来也是,白寻尘有开始培养下一任掌门的意愿,但掌门的位置就只有一个,各家为了入他的眼挤破头,现在却空降一个极其受宠的掌门儿子来,任谁心里头都不舒坦。

今儿这恐怕不是接风宴,而是鸿门宴。

之前在城里遇到的那些杀手也说过,买凶杀他的在缥缈峰有权有势,大概率就是在座的某一位了。

苟命不易,他还想多活几年,可不想成为这些人的活靶子。

于是在跑向白寻尘的时候故意绊倒,一路轱辘轱辘滚过去,还像颗球似的弹跳几下,一身灰仆仆的,而后委屈吧嗒站起来,像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呜咽着,躲白寻尘怀里掉眼泪。

他还不忘撒娇,“啾啾。”痛痛,吹吹。

白寻尘拿他没办法,只得给他揉揉肚子。

这一幕看的其他人一头雾水,白寻尘的儿子就这?一点疼都受不了,他是怎么从邪阵里活下来的?靠眼泪还是靠卖萌?

“可是摔疼了,让三师叔看看可好?”三长老寻琴笑着问道,他是全门派公认的烂好人,脾气温柔的不像话,儒雅周正有才情,教导弟子又很有耐心,深受弟子们的追捧喜爱。

白寻尘不明白,寻琴比他和蔼可亲,为什么林襄被寻琴接过去的时候会有种不情愿的感觉。

林襄看着这张温润如玉的人,是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因为这人正借着给他看伤的借口,在偷偷探他的灵脉,查看他的资质。

他的出现是给这些人带来了多大的威胁。

林襄默默叹气,不知怎地突然玩心大起,不是想探我的灵脉吗?那就让你探个够好了。

渐渐的,寻琴的眼中浮起一丝迷茫,迷茫又变为震惊一闪而过。

这孩子居然资质如此之低?连寻常弟子都不如,而且命不久矣,只剩几年可活了。

反复探了几次都是这个结果,寻琴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将他还给白寻尘。

白寻尘:“可有大碍?”

寻琴摸了摸他的头,淡淡笑道:“他无事,只是摔疼了而已。”

林襄把头埋进白寻尘怀里,无人看到的地方,笑的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

长辈聚会最难熬的一点就是枯燥,听着他们昧着良心夸他,只觉得无聊,没多久他就迷瞪迷瞪想睡觉了。

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说:“第一次和师侄见面,不知道师侄喜欢什么,我们备了些薄礼,师侄看看最喜欢哪个?”

礼物?

林襄立马清醒过来,有礼物拆他可就不困了,缥缈峰有一点特别好,财大气粗,出手阔绰。

然而他很快就感觉到,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拆礼物,周围人的目光如芒似剑,他动一下,那些人就跟着他动。

再看看那些珍贵的灵丹武器,林襄明白了。

呵,还在探我的虚实。

“师侄看看这根笔,笔毫可是用龙须做的,用好了日后也方便帮你父亲处理事务。”

“师侄看看这把宝剑,可劈山填海。”

“师侄可有中意的?”

林襄一一扫过这些东西,大部分早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见过了,当初那几位为了抢谁能够当他爹,一箱箱珍宝跟流水似的往山上抬,他妈不得已还扩建了草房子,当然出力的还是几位爹爹们。

不过既然打定主意要演个废物了,那他就得贯彻到底。

只见他两眼放光,从白寻尘怀里跳下,脚都没完全落地就啾啾叫着冲过去,生怕东西被人抢走了,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神笔他蹭蹭,周围人呼吸重了几分。

宝剑他摸摸,周围人心跳快了几许。

还有一副看似普普通通的字画,林襄停留的时间比前面的都长。

众人见状心思各异,这画出自神秘异世客之手,看似普通其实在里面藏了套功法,内行才能窥出其门道,难道被这小子看出来了?他一直是深藏不露?

他们这么想着,却见林襄摇摇头,嘴里啧啧几下,似乎是嫌弃这幅画太丑了,随手一卷扔了。

是的,跟扔小白菜一样扔了。

送画的四长老看了心疼到要滴血,岂有此理,这小子真是不识货!

终于,在一堆话本子前他停下了脚步,如获至宝般一头扎进去,忘乎所以般在里面幸福的徜徉。

他几乎能够听到那些人长舒了口气。

果然慈父多败儿,如此看来林襄能够活下来全凭的运气。

听弟子们说,在这次破局过程中,林襄功不可没,虽说血衣娘的事情是他在话本子上看到的,可这次着实凶险,连燕孔都差点折在里面了,但他却是幸存弟子里唯一一个全身而退的,不由得让人怀疑这小子水深着。

而现在,那一点怀疑也打消了。

资质低,体弱,呆里呆气,没心机,还玩心重,妥妥的败家料,就算让他坐上了掌门之位那也只能做个傀儡草包,不足为惧。

就在他们放下心时,林襄看到一本话本,粗略瞄了几眼,觉得甚是有趣,于是屁颠屁颠拿给三长老分享。

“三师叔三师叔,他们说你最博学了,这几个字怎么念啊?”

寻琴一如既往地温和,耐心教他,“鸾凤烝报,长老们的二三事。”

林襄崇拜地看着他,“师叔好厉害,认识的字比我妈还多。”

寻琴:“师侄过奖。”

林襄又翻到一页有花花绿绿的插图,“师叔,这些字怎么读?”

寻琴:“巫山夜雨,颠鸾倒……”

声音戛然而止,寻琴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这小子居然拿了一本桃色话本给他读,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林襄歪着头,似乎不理解三师叔为什么不给他读故事了,一派天真懵懂的模样。

用最萌的脸,作最狠的死。

大殿里静到可以清晰的听到心跳声,每个人垂睑不言,此时无声胜有声。

寻琴心里懊恼也无济于事,真不知道这小子是无意的,还是故意要让他出糗。

那边林襄还在不知死活指着插画问他:“他们在做什么?三师叔知不知道?”

寻琴瞥见白寻尘也在盯着这边,哪里敢回答,别过头装傻,“呃,师叔我不知道。”

林襄又盯上其他人,开心地要把话本子拿过去给他们看。

长老们不淡定了,在心里疯狂咆哮,你不要过来啊喂!

可忽然,话本被一道袖风卷走落到了白寻尘手里,眨眼就被火烧成了灰,他铁青着脸,皱着眉,又一挥袖,那一堆话本被烧的连渣渣都不剩。

林襄刚要发作,可感觉到白寻尘周身气压极低,打了个嗝“啾”,乖乖咽了回去。

好像一不小心,玩大发了。

白寻尘犀利的目光看向二长老,沉声逼问:“这就是你说的亲手准备的礼物?当真是别出心裁,襄襄根基未稳,是最容易受诱惑的时候,你送这个到底是何居心?”

知道他真动怒了,二长老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连忙解释,“不是我准备,是让弟子们去搜罗了些年轻人喜欢的玩样,我怎么可能给师徒看这种东西,等回去我一定重重惩罚他们,请掌门明鉴呐。”

白寻尘依旧冷着脸,“修习邪术的是你门下的弟子,今日耽于玩乐还是你门下的弟子,你既管教弟子不力,就自去领罚。”

事成定局,二长老大汗淋漓,虚脱了般跌坐下去,“是。”

虽然林襄知道这样会让二长老记恨上他,但至少他们不会再把他当成眼中钉。

勾心斗角什么的你们玩去吧,我就不奉陪了。

所有的一切都被角落里的白莲收进眼底,仇人见面气的浑身颤抖,因为林襄,他到现在还要坐轮椅。

他多想冲上去指着林襄的鼻子,把他的真面目揭露给所有人看,告诉他们,这小混蛋都是装出来的无辜,他的心比墨还黑,花花肠子比山门口的石阶都长,唱戏的本事甚至比勾栏里头的还要好。

可他动弹不得,摇的轮椅吱呀响也说不出话,憋的脸通红。

猝不及防的,他和林襄对视了,又看到了当初在荒山的那种肆意张扬的神色。

过生日去啦~回来后每天更一万!

啵唧~

小剧场:

不好了!啾啾要被血衣娘吃了!

系统:“莫急莫急,稳住。”

不好了!啾啾要被怪门吸进去了!

系统:“不怕不怕,苟住。”

不好了!啾啾要自爆!

系统:“!!!乖崽别冲动!我来了我来了!”抛下饭碗,连滚带爬冲过去把啾啾捞回来。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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