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恒妈妈说：“可能要花上百万。”
我说该花就花。子恒妈妈说：“你花钱的地方还多。”
子恒妈妈说，蓝诗一和她联系了，说了两个事：一，花了三千万，所有地方的广告5.1的时候能出来。第二，蓝诗一他们已经混进了四川省舞蹈学校和四川省艺校还有成都市艺校，那里有几百个艺术生。蓝诗一想让那几个北京来的专业老师去给那些孩子免费上几次专业课。
蓝诗一说她们还准备马上到昆明，西安，合肥，济南，也这样招生。
我真是太高兴了，蓝诗一这孩子行呀，只要能够把那些孩子约出来，这事就有七八成把握了，当然还能免费上几次课，那就更没有问题了。这孩子行呀。
子恒妈妈说自己也打算去一趟成都，监督一下那几个老师。我说行。子恒妈妈说，还有一个事情。
“据我的人说，于老师可能也意识到晚托班太吵闹，学生和家长有意见，她打算把晚托班全部搬到干部学校来，集中统一管理。”
我们相互看了看，我说：“那好，我们抽几个晚上去看看。”
田老师也点头，说也叫上杨老师和几个中层。我说行。后来的一周，我们就天天晚上去干部学校，那些曾经是我们的办公室也灯火通明。那些曾经是我们的教室也明亮。但全然没有了我们在的时候那种宁静，整个学校要多吵有多吵，钟声响了半天都很那难安静下来。有时我们已经离开一个街区了，吵声还照样传来。
“他们为什么不管？”
我们所有人都有这样的疑问。
静了好一会儿，我说：
“他们也不是不想管，他们也想管，并且管好。但是她们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
我说于老师绝对看到了问题，她很着急，她当然想管，可她没有时间来具体监督管理。她需要做的事情，陪的人太多了。她抽不开身。而另外三个人呢？未见得有耐心去守住每一间教室，去守住每节课，他们的管理很可能是遥控管理，是定制度框框来管理。没有监督落实，这样的管理就一定流于形式。姚老师和那杂种自己干了那么多年，一直没有起来，很大的原因可能就是没有监督落实，简单说就是没有拼命干。而王校长，至少是我接触那么长时间，我就没有看到他怎么管教学，他的长处是帮老板处理麻烦事。所以他们的晚托班出现这样乱糟糟的情况很正常，于氏的麻烦事才刚开头。
我们一群人都很高兴。田老师说：
“要办好一所学校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陈氏能到今天，陈老师带着大家付出了多少辛苦呀，于氏怕想简单了点。”
大家点头，我对杨老师和几个部长说：
“办学始终还是要拿成绩说话的，陈氏不管别人怎么样，我们要保持出成绩这一战略定力。”
杨老师说：
“陈老师放心，我们懂。”
我们一路走回学校。子恒妈妈陪我回寝室，时间还早，我们就坐在沙发上聊天，就像当初我和于老师一样。
“听于老师说，你们在团校的时候，每天回到宿舍，往往要聊一聊，对吗？”
“是呀。”
“就像我们这样。”
“是的。”
“很怀念那个时候吗？”
子恒妈妈望着我，我沉思了一下说：
“也许是年龄大了容易伤感吧，有时想起来还是很伤感。但是我虽然还是我，可于老师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于老师，怀念有何用？”
子恒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说：
“我搬到你这里来住吧，我天天来跟你汇报工作，回去很麻烦。”
“可是你儿子怎么办？你妈妈怎办？”
“我妈妈她身体还好，不用管她，儿子，我让她去他爸爸那里了。我以前很怕他跟他爸爸接触，我觉得他们一接触，他爸就会把他从我身边夺走，我受不了这个，现在我没有这样的担心，因为我知道他爱我。”
我点点头，很肯定地说：
“你儿子相当爱你。”
子恒妈妈靠近了我一点，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
“我儿子他挺喜欢你的，尽管他老骂你sb什么的。”
我笑了，子恒妈妈去放热水给我洗脸洗手洗脚。她跟我搓脚，她还会做些脚部按摩什么的。
“你这个年龄了，身边需要一个女人照顾了。”
我说：“谢谢子恒妈妈。”
子恒妈妈说你还跟我客气呀。我便不说话了。
“你给于老师洗过脚？”
过了一会儿，子恒妈妈问。
“是。”
“她真是个幸福的女人，可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没有回答，尽情地享受着子恒妈妈的按摩，我很放松。在迷糊之中，感觉到子恒妈妈扶我上了床，我入睡了。半夜三点左右我醒来，我的睡眠比较浅，也比较少，一般这时就会醒来上个厕所，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等我上床，子恒妈妈说：
“我醒着的。”
“睡吧，还早，明天的事还多。”
子恒妈妈把我挤到了更里面。
“我摸摸可以吗？”
我抓住了她的手，
“睡吧，明天事情多。”
“睡不着了。”
“那说说话。”
“行，你说。”
“你安排到于氏的是什么人？”
“又谈工作？”
我没吱声？不谈工作，难道谈生活？谈情说爱？我和你谈情说爱合适吗？万一我因此又失去一个女人，天，我怎么受得了。
“是个保洁，跟她打扫卫生的。她绝对不会怀疑。”
这个安排很巧妙。谁会去怀疑一个打扫卫生的呢？这个女人可真比我有办法呀。
“据她说，她看到有时候，她们两口子脸色很难看，很可能是在吵架。”
这可是一个重要信息呀。我们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这样的结论。
“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同床异梦，不吵架才怪。”
子恒妈妈说，“那杂种肯定想尽快控制于氏，尽快想把于氏据为己有。可于老师早就不是原先那个于老师了，于老师不好对付了，而且看得出来，于老师和高副领导走得越近，那杂种的痛苦和屈辱就会越来越加深。现在送给人家肆意玩弄的可是自己的老婆，不是外人。特别是当这个老婆还要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随时听候别人召唤的时候，他这个当老公的还不能问，问了也没有答案的时候，你说那杂种会怎样？”
那杂种会怎样，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兴趣。我只能知道我的肝区在痛，我拉住子恒妈妈的手，声音很小地说：
“别说了。”
子恒妈妈抱紧我，好久好久都没有说话。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这里要去成都了，我让蓝诗一妈妈来照顾你吧。”
我说不用，我吃住都在学校，我生活的事情全部解决了，也没有什么需要照顾的。我说让蓝诗一妈妈全力去工作，做好食堂工作，做好安保卫生工作，比什么都重要。
子恒妈妈很快去了成都。我的别墅不久也卖掉了，一次性付款1000万。软装硬装全部送给买家，契税也我承担，我花了一天时间陪买家办过户手续。我指示财务尽快把钱还给了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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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我搬到这里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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