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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心墙摇1

“中蛊这个事,我忙。”

洛知疏僵硬地笑着走来,回身把食盒塞进南晏手里,冲她拍拍南晏的肩,“别人你又信不过,就这个凑合用吧。”

暮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黑衣白发固守千年的冷傲不屑。

南晏看着昨晚梦里被亲都不知道反抗的她,对上那双冒着寒意的眼睛,轻轻挑了眉。

看到他的动作,暮言冷笑一声,对洛知疏说:“你走。”

“啊?”洛知疏莫名其妙地在他们两人的脸上来回看,只见南晏一脸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讨打,而辛淮岚的半眯眼恰好是要收拾的预兆。

他立即逃离这里,出去之前不忘回头多说一句:“姑娘下手轻点。”

下手轻了还有意思?

暮言抬脚迈过漂着落花的流水,目不转睛地盯着南晏,很久没人敢挑衅她了,她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再不用都快忘了。

看她一步步靠近,气势如阎王索命般,南晏常见她如此模样,习惯性地胆战,可如今又有其他情绪涌起。

再凶又怎样,到晚上就成柔弱小白兔。

一想到她在梦里的可人模样,南晏嘴角不禁扬起,心都化了,声线柔和,“来,吃饭。”

暮言站住,看着他自然而然地从眼前走过进屋,这是什么反应?

她莫名其妙,当即反思自己什么时候给他错觉,怎会让他如此自信?

摆上饭菜,南晏抬头看她还在门口一脸疑惑,把筷子搁在碗边,哄她道:“先吃饭,吃完随你怎么收拾,我不反抗。”

他倒是有本事反抗,暮言嗤之以鼻,进门道,“出去。”

南晏沉默了一会儿,化做遁光飞走,留了一句,“有事喊我。”

这人眨眼就不见了,暮言愕然。

她是看见他来气,吃饭的时候不想看见他,只是叫他去门外……

还没收拾他呢,就跑了?

暮言气得好笑,小子会耍滑头了。

吃过早饭,为水魅受伤弟子做过上午的治疗,暮言歇下来时,看到不知何时的求见留信,挂在门框上闪着蓝色的光。

她朝牌楼外望去,看到仍候在那里的宿未白。她便撕了张南晏的传召符,让他过去请宿未白进来。

南晏收到传召符,上面只有一个字——“回”。

他翘起嘴角,要是他附身在裴沉岚上,收到的就会是——“徒弟,能不能过来一下呀,我这里有事要麻烦你。”

南晏甚至还能想象出她轻柔的语气、和善的剪水双眸,不由分说把自己代入进去,着迷地占据。

-

看到结界露出入口,宿未白冲里面的人微笑点头,说着话进去,“本门疏忽之过,给先生添了麻烦,深感愧疚。”

暮言“嗯”了一声,走在前面,“接着说。”

宿未白也不再废话,说:“门内对于高危蛊虫的存取生产以及使用记载格外严谨,特别是伤情蛊克制水魅功法。从蛊刚到手,伤情蛊便没有再生产过,只留了一只蛊种用来祭拜。”

两人走到流水边的长案前,各自在石墩上坐下。茶杯浮在水中笃笃撞岸,暮言捞起一杯递给他。

宿未白道过谢,端着茶杯说:“就在当年祭拜先祖时,准备情蛊祭品的堂主外出弄丢了伤情蛊。在那同时,他刚经过的一座城里的地下交易便拍卖了一样天价神秘物品,当年我们只觉稀奇,并未多想。”

正说到关键,院中传来窸窣脚步声,他回头看去,是南晏。

看了眼对面如常的神色,宿未白便没有问他是否可信,接着说下去,“昨夜经过多方调查,确定了当初拍出天价之物便是伤情蛊,不过拍得之人还未查出。”

“地下交易?”

这种场所暮言去过不知多少,感到疑惑,“进去的客人不是都隐藏了真实身份?还能查出拍下商品的人?”

宿未白不由笑了,为她解释,“先生有所不知,在魔道,没有勘破真面目的本事,是不敢举办地下交易的。”

暮言才知道这些暗中规矩,眼里闪过诧异,心里庆幸,还好洗髓丹的大部分材料是在仙道收集的。

“我们鸩行岭收集不少灵草,先生有需可直接来问我要。”宿未白坦然地看着她,微笑说道。

暮言微微抖眉,想来那些地下交易里出现的稀缺灵草,大部分来自鸩行岭。

多亏她不信那些易容的法术丹药法宝,全靠面纱斗篷把自己裹得只露两只眼睛,不然她的暮言大名恐怕早已传遍魔道的地下交易场。

她有些心累,抬手撑着脸,叹气说:“不缺了,心领了。”

听到暮言语气有变,候立在她身后的南晏又听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担忧问她,“怎么了?”

“闭嘴。”暮言睨他一眼,又问宿未白,“既然查出来了,为何不公布?所有人都在怀疑你们。”

南晏没好气地瞅着她的后脑勺,好心关心她,凶他做什么。

他又习惯性地转念一想,若是附身于裴沉岚……

宿未白奇怪地瞟了眼突然傻笑的南晏,低眉垂眸说:“让大家多注意鸩行也好。”

闻言,暮言察觉到不简单,坐直正色看他,“什么情况。”

她的反应对宿未白,仿佛是看到最值得赞美的事物,他眸中盛了星光般,露出欣慰的笑容。

随后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又黯淡下去,他说:“先生还不知道吧,施蛊之人也会被蛊毒蚀神智。”

暮言被他刚才看得心里有点发毛,问:“治不了?”

“这是一种瘾,他们不会愿意被治愈,只会和那些被折磨的蛊虫一起,共赴地狱。”

“那你呢?也不愿被治?”既然能说出此事,暮言相信他还正常。

宿未白垂头笑着,说:“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伤情蛊之事我口说无凭,希望先生派一个信得过的人同我前往查证。”

南晏看向暮言。

暮言也是这样想的,早想好了人选,头也不回地吩咐道:“去请束魂秦素长老过来。”

南晏皱眉,她竟然找个外人?

而且还让他离开?又留一个外人和她单独相处?

“我要保护你的安全,不能离开。”

暮言不耐烦地回头,鄙夷地打量说得一本正经的毛头小子,刻薄发言,

“小破结丹修为不高自信挺足,人家元婴期真要动手,你保护我留个全尸?你自己头被打飞到哪了都找不到。”

“我……我……”南晏被说得无地自容,那她喊他来干什么。

他眼神一变,暮言就猜得出他心里想什么,“你还能有什么用自己不知道?去请秦长老啊,不然要我去吗?”

南晏虽然知道她是在报早晨冲她挑眉的仇,但当着外人被这么训斥,羞得满脸通红,愤愤离去。

目睹这一幕的宿未白张口结舌,有种串门时看他们对自家人肆无忌惮的感觉,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感叹道:“先生比起刚来洞天海,精神好了不少。”

暮言莫名其妙看他一眼,不知他何出此言。

来洞天海日子越多,越被南晏扰得没个清净,连她好端端的梦都被打搅出了旖旎之意。

暮言不想聊这个突然闯进她世界还撵不掉的人,说起他来就心慌意乱得坐立不安。

她便提起此前宿未白曾提过的医馆设想,果不其然他一听便眼睛一亮,对此事滔滔不绝起来。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宿未白刚介绍了几十处建医馆的选址,南晏便带着秦素回来了。

秦素衣着干练,想来也是打算出门,他双手背在身后,似笑非笑地朝暮言二人走近。

随着现实的几次打交道和梦中回忆,暮言渐渐记起早忘得一干二净的事,就像秦素的性格。

此时他的神情和动作,暮言想起曾经秦素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池安烬去求他帮忙做什么,他就是这样的欲言又止哭笑不得。

暮言轻笑,问:“你在忙?”

秦素一愣,奇怪她是怎么知道的,继而苦笑着摸着脑门,叹道:“真会给我找活儿啊……走吧小白。”

“麻烦了。”暮言起身相送,站在结界旁边目送他们驾驭坐骑远去。

随后她的目光渐渐上移,定在身前南晏脸上。

一看她眼神,南晏就猜到她什么心思,替她说出口,“又要赶我走?”

“不送。”暮言漠然转身走开。

南晏看着她走远的背影,眉眼不自知地缱绻,无论她说什么,只要是单单对他说的,他就心里欢喜。

他站在原地,“我都没有让你对我负责,你就对我这个态度?”

暮言蓦地站住,紧拧眉头,回身看他说这事竟已无昨日的扭捏青涩之态。

既然他要打开天窗说亮话,她一步步走回去,“我那时候喊的是徒弟,关你什么事?”

南晏被她的气势唬得下意识撤了半步,想到自己是被强迫的,又理直气壮,“先生想要,我哪敢不从?”

这句话明显带有调戏之意,暮言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才过一晚上,他怎么就变得不要脸了?

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脑子里情不自禁浮现出从留影珠看到的画面,撇开视线红了脸败下阵来,顶着海风任由它灌在发烫的脸上。

她没有走,南晏就安静地待在原地,看着她泛红脸颊和眼神的仓皇,此刻有了一丝梦中的影子。

他的眼底不禁漫上怜爱,想和裴沉岚一样去揽过她的腰,手刚缓缓伸向前,她先一只手甩来揪住了自己的胸襟衣领。

南晏感受到她的小劲,便顺着力道弯腰俯身到她想要的位置。

暮言眼里闪着凶狠的光,“是不是听过我徒弟对我怎样的传闻?”

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南晏“嗯”了一声,何止是听过,简直是身临其境。

暮言紧紧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每个字说得沉稳冷静,“那你现在知道了吧?有非分之想的是我,不是他,那些事情和他无关,他什么都没有做。”

南晏懵然愣住,忽地记起在茶肆初见她时,茶客议论暮长老她一声不吭,却在听到贬损裴沉岚时红了眼。

满嘴挖苦的刻薄人,不屑于自己的评价,却连关于他一句不好的话都听不得。

南晏垂眸,看到她抓着衣领的骨节发白,心头泛起酸痛,说:“你是说,他清清白白,没有爱过你?”

暮言眼眶湿了,目不转睛地沉默一刹,沉声将此事敲定,“他清清白白。”

作者有话要说: 【小课堂笔记】

宿未白说,伤情蛊克制水魅功法,所以当年只留一只蛊种,没有再培育过。

后来伤情蛊蛊种丢了,在那同时,有个地下交易场拍卖出一个天价神秘物品。

昨晚他查出那神秘物品就是伤情蛊,是谁拍到的还不知道。

-

魔道的地下交易,后台能看到客人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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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保伤情蛊的信息可靠,暮言喊了可信的秦素一起去查拍得伤情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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