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心事告诉你，不是为了让你取笑我的！”白素弦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
向天的嘴角被打出血，舌头舔了舔，尝到一股腥甜，嚣张笑道：“我把爱情给你，也不是为了让你践踏的！”
“我本来，一心一意等暖暖，不发现对你的感情也可以，你偏要来引诱我，让我觉得自己有机会。对你而言不过是一场梦，是报复他的露水姻缘，对我而言是我向天决心娶你为妻，死生契阔！”他激动起来，把她往自己身上摁得更紧，动了动腰，气息也急了起来，她越挣扎，他越兴奋，“你偏删除我的记忆，让我去和暖暖成亲。我成亲后，你又恢复一切记忆，打破平静，让我陷入两难。我回到上海，寻你不得，你主动为了劳什子契约来诱惑我。”
“我向天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被你这样耍弄？”向天看着她，气得不行，双手放在她脖子上，却没有用力，他眼中有泪光闪烁，对她又爱又恨，“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怪就怪你自己太过认真！太过好骗！你若缺爱，大可找个愿意和你成亲的女人，组建家庭弥补你内心的缺失，娶TM十个姨太太！什么爱不爱！不过是脸蛋！身材！年轻！我宁愿去和花源武搞在一起，和锦戮搞在一起，和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搞在一起，也不会和你搞在一起！”白素弦狠狠把他推倒在地，骑在他身上，对着他另一边的脸又是狠狠一巴掌，“无礼的东西！你该庆幸你是白家唯一一个乾元，我不能杀你，不然我早就把你那玩意儿剪断！”
“那我真荣幸和你男朋友有同等的待遇，就是绝对不和你搞在一起！只不过我被你拒绝，你被他拒绝罢了！我被你拒绝不丢脸，我才多久啊，你可是守三百多年活寡了，够我轮回多少次？你还在等他娶你？别傻了，你和他才是有缘无分！”向天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嘲讽地看着她，“这才到哪儿啊？灵珠，这算什么？只准你诱惑我，不准我诱惑你吗？”
“不要总觉得我对不起你！没有我，你早死了！活活被烧死，灰飞烟灭，只能变成一团怨气，无法转世轮回！你恨我？我还恨你呢！我从来没有失手过，这么多年这么多次，一次都没失手过！你是什么灾星！我顶多隔着衣服蹭了你两下，你就没完没了，死皮赖脸，你怎么不去学良家妇女失贞后上吊呢！”白素弦抬脚踹向他。
“你还有脸说？你这个感情骗子！这么多年这么多次你终于失手，这是苍天有眼！我就是你的报应！你有本事就弄死我！现在烧死也不晚！因为我是男人，你就觉得我不吃亏，就能像逗狗耍猴一样戏弄我？你该庆幸你是女人，我不打女人！不然我早就打你！”向天躲开，又迅速扣住她，恶狠狠瞪着她。
“看不起谁呢？你以为你两腿之间长个玩意儿你就比女人强了？你尽管来打，就算我不用灵力，我也打得过你！”
“我不家暴！我不打老婆！”
“让你嘴贱！”她说着又扬起手，想再去抽他一巴掌，“不准对我无礼！”
一巴掌又要落下去时，却被他狠狠扣住手腕。
“不准反抗我！”她怒目而视。
他笑了：“你喜欢这样玩？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最后能让我【滴】个痛快，我全当前xi了！”
“噫呀！”她狠狠将脑袋撞向他额头，撞得他眼冒金星，她立刻趁这个时候逃一样脱离他，站到了远处，警惕地看着他。
“是你逼我的！啊！是你逼我的！你这个玩弄感情的臭娘儿们！有种别用灵力和术法，单挑！你别怪我出手狠！”
“我好害怕啊，天呐~向少爷出手好狠呐，我可真是吓得要求饶了呢~”
他们两个彻底扭打在一起。
“好吧，我现在相信你们以前的相处确实不怎么样了……”晴鹤淡定地望着这一切，为了防止他们的打斗给酒楼带去财物损失，贴心地把他们拉到了结界里，方便他们不顾一切打斗。
“我不会真出手打你，我怎么舍得打你？不然你早就求饶！我可不想你因为这向我求饶，我等着你在别的地方娇声求饶呢。你是真忘了还是假装不记得？嗯？我不介意再让你体验一次，好让你想起我在那事儿上的厉害。”几番过招，他被打翻在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是笑着挑衅她。
“你脑子里就只有这种事？你上下两个头长反了吗？就那么几分钟的事你也好意思讲？你和你九岁那年一样幼稚，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也敢在我面前混充大人？你那【滴】该不会也和九岁一样小吧！你这个【滴】【滴】【滴】！”白素弦狠狠一脚踹向他裆部，他迅速滚到一旁躲开，趁其不备狠狠推了她一把，她狼狈栽倒在地。
“我能让你一晚上只休息几分钟！我本来就是个流氓！Asshole！Lecher！我就是只想【滴】得你服服帖帖。因为你也就这么点好处了！啥他妈爱情不爱情，我再不会信！再不会爱你了！等我享用了你【滴】你，就狠狠抛弃你！践踏你！你以后别再来找我！我宁可被雷劈死也不见你！”向天欺身向她，紧紧扣住她的双手，压在她身上。
白素弦一口咬向他的脸，血流如注，他惨叫，她双手挣脱出来。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也得有这个本事！就凭你【滴】！【滴】！【滴】！你也敢说【滴】【滴】这种话！我来找你，你可以不出来见我啊！你有本事打断你自己的腿！我等着你遭天打五雷轰！你最好珍惜你现在还能讲话的时间，待会儿你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白素弦得意笑道。
向天顿时用手去抠她的双眼，她忙扭开脸，为了挡住他不得不松开了手。
“因为待会儿我要用嘴【滴】【滴】你所以不能讲话吗？我记得你还挺喜欢的。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向天扭住她，不甘示弱笑道。
“呕！你是我小时候不懂事看霸总文的报应吗？别忘了你在乡下有老婆！你休想置我于不义！我可不会做你的什么狗屁姨太太！我有男朋友！你连他的【滴】毛都比不上！”白素弦对着他的脸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好像你见过他的【滴】似的。我有心里爱着别人的老婆，你有不提娶你让你守活寡至今的男朋友，这不更刺激了么？要不要来些dirty talk助助兴？一起道德败坏成为疯子好了！”向天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笑得很猖狂，然后对着她，喉咙蓄力，眼看也要吐她一嘴。
“恶心胚！你去死吧你！”她迅速别过脸，唾沫只吐在她侧脸上，奋力挥舞双手，长指甲一顿乱抓。
“这叫相濡以沫！”他笑个不停，“论下三滥，论恶心人，我可比不过你！”
“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我【滴】【滴】【滴】！”
“我【滴】！【滴】！【滴】！”
晴鹤淡定地看着这一切，然后默默堵上了自己的耳朵。
太疯了，真的太疯了。如果说前面还能忍受，到后来骂声越来越疯批，打斗也越来越凶残，越来越幼稚和下三滥。
后来她终于忍不住给了他们bang bang 两拳，阻止了这场十分幼稚的单挑：“你们以前也这样？”
“不不不，以前他是我徒弟，我才不会说这些。”
“不不不，以前她是小女孩，我才不会说这些。”
两人立刻摇头解释。
顿了顿。
“是他逼我的！”两个人指着对方，异口同声。
“好了，好了。”晴鹤来做和事佬，“看来她对你还不错。”
“你说这种话你是瞎了吗？”向天全身疼痛，听到这话惊呆了，“疯婆娘！我就没见过这样的疯婆娘！”
“至少她没把你切成一千块碎肉，没直接活生生丢你到油锅里油炸，没给你吃下新研制的迷幻毒品毁掉你，没把你丢到人类和十几种外星人共存且地位低下的另一种时空，没把你的身体当做养料一边让你保持清醒一边在你体内种植寄生草药……”晴鹤告诉他。
“你们是魔鬼吗？”向天听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猎奇小说剧情？”
“啊？你以为我们没有这样做过吗？”白素弦望着他，一脸惊讶瞪大了眼，“你该不会以为我们是百分百光明的吧？我们折磨起人来时也是恶魔中的恶魔啊。”
“告诉我，你们其实就是恶魔好吗。”向天深呼吸一口气，“我绝对是被魔鬼蛊惑了。”
“噗。”晴鹤快乐地笑出声，和白素弦愉快击掌。
“你们又耍我。”他无奈。
“不不不，我们真这么干过，比这残忍千倍的事都干过。我们的想象力，很丰富。”
“家乡的规矩是成王败寇，小时候我们天真且残忍，监狱和地狱是我们以前最爱去的地方之一，我们还会拿他们做一些小实验。”
“不是有仙门规矩吗？”向天挑了挑眉，“我不信。”
“确实有，但，我们拥有的太多，牺牲一点换一时畅快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在意因果，也会摆烂什么都无所谓。你小时候就没干过用开水烫蚂蚁窝一类的事？对我们而言，那是一样的。”晴鹤笑着说，“就算是地位最高修养最好的明君，也会有不顾一切后果、只为一时高兴随意杀人的时候呢。将来的事，管它呢！”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晴鹤，别吓唬他。”白素弦笑道，“他又笨又好骗，听不得这些。”
看一眼向天的表情，又觉得好玩，笑着笑着突然面无血色，病弱无比，两眼一黑，倒在晴鹤怀里，又变成八岁女童的样子。
“还是没能彻底好吗？”向天忧心地问。
“快了，只要有药，就能彻底好，”晴鹤望着他，“如果你真的希望她彻底恢复，向天，那就快和夏暖暖圆房。”
他顿时呆住，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晴鹤，恨得咬牙切齿：“你也是疯子吗？你们是什么玩弄人心和感情的恶魔，说的这是什么胡话？有时我真恨不得杀了你们。”
“一千两百年前，是我们救了你们两个，是时候让你们两个，不，确切地说，三个，回想起最初的事了。”白素弦虚弱道。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就会讲述这几人最初的相遇，一切故事的缘由，也意味着这个故事在《仙草篇》（或者改名叫《芝圃篇》）不久后，会进入完结。
快完结了，以前话唠的自己反而不太想说什么了，等全文放完后来一个“写在《玉染尘》正式连载完毕后”的结束语吧，也许有点长（？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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