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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上户口了

长乐宫的诸多算计,苏序无从得知。不过他带回的户帖,倒是让秦漠连连道谢。

“先别谢了,容我歇歇。”

苏序倒到床上,长舒了一口气,不消一刻钟,已经睡着了,一上午的紧绷着,稍微松懈下来,着实疲累不堪。

秦漠挪开了一些,让苏序能睡得更舒服。

他的力气已经恢复大半,人也没有睡意,便靠在床头,静静看着熟睡的苏序。

睡着的苏序,浓黑的剑眉舒展开来,鼻梁挺拔,面容脱去了少年的稚气,眼中的锐利锋芒也尽都掩去,只余温和。

秦漠细细看过户帖,算算年月,苏序竟还未及冠,比他要小三岁。

睡着的苏序无意识的靠到秦漠身边,又觉得不够,将人扯吧扯吧,抱在怀里。

秦漠懒得费力气动弹,也就没有推开。

等苏序睡足了醒来,已是申时,肚子也饿得直叫唤。

秦漠没在房间,大概是药起了效力,已经恢复了力气。

“你醒了?”

苏序正仲怔着,门口传来声音。

秦漠端着碗走了进来,“看你睡得熟,便没打扰你,我擅自去蒸了些麦饭。”

其实灶房里不止麦子,还有粟米,秦漠下意识选择了自己常吃的麦子来做饭。

房间里的凳子被苏序砸坏了两,还剩两只,秦漠放下碗筷,坐到凳子上又道:“这座椅好生奇怪,坐着倒是有些不习惯了,不过腿脚倒是舒服许多。”

正常来说,该是脱履入席,可这屋里没有桌榻草垫,反倒是他见苏序曾用这圆形的桌子放碗筷,他也就依样画葫了。

说话间,苏序已经穿好衣服,走到桌前坐下。

大启朝按苏序观察来看,还未普及开来座椅凳子之类的坐具,大多还是案几和席,人们多席地而坐,胡床这种小马扎也多用于打猎时使用。

苏序刚穿来时,极其不适应跪坐,坐久了腿疼。一开始还忍耐着,等有了钱,便立即请木匠做了几套桌椅板凳。

“我是看那西域传来的胡床坐着腿没那么难受,便画了图纸,找了木匠打了新式的座椅。”苏序拿起碗筷,顺嘴解释了一句,又挑起一口饭送进嘴里,嚼了几口,一噎,差点没咽下去。

这饭喇嗓子!

苏序吃过麦饭,在他刚穿来那几个月,当时饿极了,哪里在意会麦饭的难以下咽。只是人都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自从救了皇帝萧籍,苏序的赏赐就没断过,每日膳食不说奢靡,但至少粟米白面不断。

“怎么了?”秦漠诧异的看向他。

苏序摇摇头,勉强吃了几口麦饭,才问:“怎么没蒸粟米,那个蒸出来好吃许多。”虽说不如大米蒸出来好吃,但比之麦饭,已是强上太多了。

“粟米没多少了,我看麦子很多。”这个义勇侯不是庶民出身吗?怎么还嫌弃上麦饭了!多少人连这麦饭都吃不上!也不知道选择苏序是否正确,感觉是个喜爱享受之人,似乎不怎么好养活啊!

秦漠一边嚼着粗粝的麦饭,一边深深担忧着。

见秦漠大口大口吃着麦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苏序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吃不下,只能硬着头皮吃了几口,然后借口出门,将剩下的麦饭喂给了驴花花。

吃饭快的秦漠正好碰见苏序拿麦饭喂驴的一幕,跨出去脚步又收了回来,磨蹭了许久,才走去灶房。

苏序正在灶房门前的院子里磨面,筛出粗粝麦皮,清粉后又反反复复的研磨成细腻的白面粉。

看到秦漠过来,随即招呼道:“你去生火,我来做饭。”

秦漠收起复杂的情绪,乖乖的去生火。

面粉加水揉成光滑的面团,苏序并没有选择做成馒头,而是做面条。

“你要做汤饼?”秦漠当然知道麦子要磨成面粉才好吃,但是他哪有资格吃呢!

“我这可不是面片汤,我这叫面条。”

面条很快煮好了,还煎了俩鸡蛋,苏序又挑挑拣拣的,将昨日那些公子哥送来的,还算完好的蔬菜煮了些进去。

“你尝尝。”苏序乘好面,递到秦漠手上。

秦漠怔了怔,见苏序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夹起面条尝了一口。

和粗粝的麦饭不一样,面条劲道爽口,秦漠不知道自己眼里泛起的光亮,只是低着头,应了一声:“很好吃。”

“那就好。”苏序一笑,他是知道自己手艺的,心里不由道,看来这秦漠还挺好养活的!

“你不吃吗?”秦漠注意到他只煮了一碗面条。

苏序没说自己刚才被麦饭噎着了,没胃口,只推脱自己已经吃饱了。又怕秦漠可能没吃饱,让还受着伤的人继续吃难吃的麦饭,他也做不到,所以才磨了面粉,做了面条。

这个时代吃的不是现代人习惯了的三餐,而是两餐。晚饭便会吃得过早,导致夜晚没来临前无事可做。

苏序收拾好了昨天“客人”送来的“礼品”后,又一头钻进了书房。

明早又是朝会,苏序得复习复习朝会禁忌,和朝堂之上官员的信息,重点便是昨日来参加他“婚礼”的那些人。

秦漠无事可做,回屋看着钱匣子发呆。

这钱匣子是昨晚苏序放他身边的,今天也没收回去,秦漠又将他们的户帖放了进去。

苏序抱完佛脚,回屋便看见秦漠在看那张代表身份的户帖。

他突然有些怅然。

今日回来,他甚至不敢告诉秦漠,其实秦家户帖里根本没有秦漠,就连作为奴仆的身契也没有,就好像这世间根本没有秦漠其人!就向秦漠的名字一般,完全被人漠视了!

大启的赋税,除了要收取田税,还有人头税,成年男女120钱,不满14岁收20钱,之后逐年递增。

而士族自身是不需要缴纳赋税的,田赋也会根据自身官位或爵位的高低免除部分,但是奴仆则要主家缴纳加倍的人头税钱。

因而许多大家族都会通过隐匿奴仆和田地的方式逃税,被隐匿的奴仆不受律法保护,便是打死也没人知道。

也难怪那秦岫玉可以如此作践秦漠,便是将秦漠打死了,也不会有任何问题,连找籍官销户都不需要。

苏序定了定神,甩开心里的不适,加重脚步走近了些。

秦漠被惊动了,连忙将户帖妥善放回。

“我给你上药。”苏序指了指陈术留下的伤药,是用来医治背部的伤的。

秦漠乖乖的背过身,油灯映照下,背上的伤仿佛更重了,苏序的手沾着药膏,抚过瘦削的背脊,秦漠却连眼皮也没颤动一下,仿佛没有了痛觉。

上完背上的伤药,苏序不自在的又递过去一瓶药,喏嗫道:“这个药需要我帮你吗?”

秦漠诧异的看着药,不解其意。

苏序抬头望着漆黑的屋顶,不自在的抠了抠脸,支吾道:“就是……那个……那个之后,男子一般会受伤来着,陈医工说的……”

这个陈术到底胡说八道了些什么!

“你买了多少?”秦漠只能寄希望于苏序脑袋是正常的,他醒了后发现自己已经洗了澡,应该就是苏序给洗的,既然洗了澡应该能发现,他们之间除了啃了几个牙印,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吧!

苏序尴尬的将怀里的几瓶药都掏了出来,秦漠心里一抖。

明天去把陈术暗杀了吧!毁我清誉者杀无赦!

“我自己来!”秦漠一字一句,话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苏序误以为秦漠也是不自在,连忙将药递了出去。

这药也不知在苏序怀里揣了多久,连药瓶也沾染了苏序心口的温度,烫得人心莫名酸胀。

见秦漠接了药,苏序连忙站起身:“我去打水来洗漱。”

至于晚上睡觉,就算尴尬,两人也得睡一张床上,谁叫这偌大的侯府就只有这一张床呢。

苏序在救了皇帝萧籍后,自然并不穷困,甚至比之大部分人家要富裕许多,毕竟他有侯爷的名头,还有皇帝和太后流水一般的赏赐。

可是一个过惯了现代便捷生活的人,在生产力落后的古代是极其不适应的。所以他用了不少钱去置办家当,方便他的生活起居,和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因而导致自己偶尔会有些拮据,就连这个侯府,苏序也只能省着钱,仅仅修缮了主院。

今夜对于秦漠来说是个难得感到安全的夜晚,不用像在边境行伍间,随时担忧被揭穿身份,也不用像在秦府里,莫名就换来一顿毒打。

身边是浅浅的呼吸声,和温暖的体温,无边泥潭仿佛都被隔绝开了。

翌日清晨。

等秦漠醒来,身边的位置早已凉透,只有厨房里留的朝食还有余温。

此时的苏序已经在朝堂上,跪坐端正的看着大殿中间的人——燕王萧毅。

实在是他入朝堂时间太短,实在不知道这个燕王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只是觉得这燕王的身形看着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苏序兀自想着,突然被旁边的人扯了扯衣袖。

“苏侯爷,你说这燕王提此事是为何啊?”

扯他衣袖的正是和他同为侯爷的莱阳侯赵诺,和苏序一样,都是朝堂上的小透明。

不同的是,赵诺是因为父亲突然暴毙,赵诺守孝三年后,再入朝堂,又恰好遇上先帝病重,权利交替的时候。赵诺空有钱势却不得权,朝堂之上也说不上话。

啊?什么事?谁提的?苏序一脸懵。

“燕王方才说的重建椒房殿。”赵诺压低声音提了一句。

燕王?

苏序目光转向那长身玉立之人。

椒房宫?

椒房殿是皇后居所,苏序想了想,据他了解,先帝并未给萧籍定下妻子,提出椒房宫一事,不会是为了皇后之位的归属问题吧!

皇后之位意味着外戚,外戚弄权可比普通权臣名正言顺,毕竟皇后握着皇帝的子嗣。

那几个辅政大臣,早就为了萧籍的皇后之位明争暗斗了,怎么燕王萧毅也想插手?这么早就在谋划篡位了吗?

苏序忍不住抬头看了高坐殿上的萧籍一眼,恰好萧籍正看向他,萧籍眼睛亮了亮,苏序微微颔首,复又低下头去。

“既要修建椒房殿,那皇后的人选也该提上日程了。”有大臣附和。

果然是冲着皇后之位来的!

这些讨论与苏序无关,苏序也安之若素的待着,坐等退朝。

话题已经从皇后人选,扯到礼制问题,又说到官员素养,苏序隐隐觉得不对劲,不待他细想,有人站出来,“剑指”苏序。

忘记存稿,赶紧补上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上户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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