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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代妻受过

顾依上次身体完好无伤居然已经有一个月前,使得这段期间和王药只能点到为止,王药不至于太饥渴,于他而言,顾依全身上下,从发尾到脚趾头,都是可以满足他男性需求的天赐美食,这会儿,他便是捧着顾依脚掌,像品尝糖葫芦那样,舔着每一根洗净还有皂角味的趾头。

顾依时不时地因觉得痒而缩脚,王药不但不放,还用指甲轻轻去刮擦他脚底板,前阵子被打肿的伤早就好全。

“相公……”顾依叫唤,王药抬眼看,昏黄的灯光映照下,顾依面颊似晚霞,唇红还且湿润,王药觉得人间最美,就是最爱之人由青涩变化至熟透的模样,他不禁想到近期读一文豪所著的打油诗,净洗铛,少著水,柴头罨烟焰不起,待他自熟莫催他,火候足时他自美。

美食上桌前,必须盖上锅盖焖入味,王药再次合眼,不去观看他鲜美的主菜,只尽情享用手中零嘴。

“依儿啊,夫君除非是要罚你或医治你的伤疾,否则绝对不希望让你感受疼痛,你呀,身为妻子,应当比夫君更细心呵护自个儿的身体,你可明白?”

顾依的脸又更红,那抹红晕还蔓延到了他的脖子。

“依儿,你要用心体会,不要盲目勉强。”王药疼惜地抚摸顾依的腿,先前惩罚留下的鞭痕已经消失,顾依发达的肌肉青筋凸起,王药实则并不馋这壮硕,他知来得不易,顾依自从被那莫名消失了的周煜打败,练功的狠劲就比王药从前见过的要厉害,连魏溪也数次悄悄跟他说,王爷又增加练功时的负重,那装有铁块的袋子两个人要扛都吃力,王爷绑腿上一整天,会不会受伤?

王药了解魏溪的意思不是要告状,未免以后这些家将隐瞒顾依练功的情况,他没有直接教训顾依,只用别的方式转移顾依练武的重心,那便是培养顾依的文学修养,这是目前他唯一会逼顾依去做的事,再勉强都不妥协。

顾依不知是懂了还是没懂,王药纵有理智,也有七情六欲,如何冷静坚守?

激情的尾声,言语沦为多余,心和身已经契合,何还要理性跟智慧?

王药在顾依的包容内尽欢,顾依不愿意歇。

“你就是这样不乖,才让我无法和你分开。”王药叹息,拿手指梳理顾依头发,放任顾依为所欲为。

X

席墨生终于见到传说中安定王养的‘狗’,但……

“这……不对……魏溪,这些全都是狼!”席墨生拽住魏溪脖子,魏溪被派去定州安定王府前是他麾下一员兵将,曾几次随圣上狩猎。

“你看,竖耳,脸尖,斜眼,嘴宽,足长,尾巴毛多,见人喂饭不摇尾巴,就这么垂着,我岳父是北方人,教过我怎么分辨狼和狗,你不也很会打猎么?你看不出?”

“呃……这……殿帅,我……看不出。”魏溪抓脸,视线飘忽。

席墨生瞠目,觉得不可思议,魏溪摆明睁眼说瞎话,他有感这事不好嚷嚷,就压低声音问:“哪个不要命的骗你们王爷这些是狗?”

这时捧着个空了的大盆的宋河走来,他抬头看站在墙头上的两个人,这面墙有两个人那么高,宋河的轻功没那么好,不想跳上去失败了丢脸,便从门走出到墙的外面。

围墙围的就是安定王养的八只狼,围起来的这块地本来是王家庄饲养梅花鹿的地方,王老爷把那些鹿暂时送去马厩,另外扔了一群繁殖能力强的野兔和大量的野鸡进去,但未免狼崽野性过于奔放,于是还是得保持人为喂食的习惯,喂的依然还是王药规定的鸡蛋和土豆,虽安定王悄悄指示宋河加些肉块给崽子,但宋河权衡轻重后决定阳奉阴违,先生聪明绝顶,也许真能看出狼吃肉了没吃,谁敢不那么当心着呢?

魏溪要从墙上跳下去,席墨生却还拽着不放,“上来。”席墨生向宋河勾手指,宋河无奈,放下了大盆,就近爬上棵树,再从树干跳上墙。

“宋河,养狗是你专长,能给我介绍下那些是什么狗?”席墨生望向群聚在一块巨大石头上的‘狗’,这些狗刚吃饱,或坐或卧,不吵不打闹,其中一只雄赳赳昂首挺胸,模样似首领,偶然瞟向墙上几个人的那眼神,隐含着睿智,浑然就像高高在上的王者,在为下一步的阴谋算计,这,是狗?

“殿帅您有所不知,这是北方独有的大灰狗,游牧族养着抓兔子的,王爷定时视察边防时总会发放粮食给那些人,这些狗就是一胎生的,那些人送给王爷作回报的礼物,可难得啦!一般人肯定没见过,认作是狼很正常!”

席墨生看宋河说得字句带劲儿,比街市叫卖的还积极,就认定了有诈,然而他也不是傻,这种情况之下他确信必须得装傻。

“大人!”墙下有人喊,席墨生见是刚才替他通传的仆人,便跳下地去。

墙上的两人则窃窃私语。

“你刚说的是临时编的吗?”

“我哪那么机智,先生要我见人问就这么说的。”

席墨生听力不能差啊,自然听见墙上交谈,便暗自纳闷,究竟顾依本人知不知道他那些爱犬其实不是犬?

“大人,我们少爷请您过去。”仆人说着便带路,把席墨生带到一处有池塘的院子,王药在这院子旁的廊上等候。

席墨生久没见王药,在他印象中,王药就是个白净书生,温文儒雅,他曾背王药夜闯皇宫,那时就觉得王药身轻如女子,当初得知皇上下旨把顾依下降王药为妻,他便觉得皇上有意为难顾依,放任何人来看,都不会觉得身高肩阔的顾依当得了侍奉夫君的娇妻,席墨生就等着王药求皇上更改旨意,把夫妻身份对调,谁信道,什么事都没发生,他当时便觉得王药原来真的是狠角色,于是此时再见王药,王药与从前截然不同的气质就不至于让他过于惊讶。

“席大人。”王药向席墨生拱手,席墨生回礼,抬首对眼仔细打量,见王药仪表端庄,眉宇间还有一抹英武之气,这是假装不来的神态,必是已惯为大事做主而养成。

王药命人奉茶点,席墨生婉拒后便直言来意。

“皇上未明言时辰,但还是越早越好,安定王呢?”席墨生发觉四周静悄悄,不是没有下人,但人人动作都很小心,没弄出声响,也不高声交谈,似乎怕吵了主子,席墨生觉奇怪,他虽然特地来早,但安定王是练武之人,应当习惯了早起练功。

“顾依他身体不适,还没起床。”王药眉头微蹙,语气陈恳地说:“大人能否带我一人面圣?我会告知陛下,待顾依养好身子,再去觐见。”

“这有点难做。”席墨生懂人,他不认为王药说了实话,他所记得的王药对顾依是何等呵护,若顾依真的不适,王药必定陪伴在侧,不会走远,若顾依身子无碍,王药更不该刻意拖延,若此举演变成安定王不应皇上召见并传出去,那就不好收拾。

“先生,皇上派我来传口谕,那意思和下诏书无异,我劝请你思量轻重,勿恃宠妄为。”

王药微笑,似半点不惧席墨生带有威胁意思的话,他再作一礼,姿态没有变化,还是平静却坚持:“大人,皇上早前曾嘱咐于我,除非战事危急,否则凡事以顾依的身体康健为重,顾依宿病未尽除,逢换季则疲弱,且才经历舟车劳顿,需将养三日方宜外出,席大人,我了解皇上亲传必有要紧事,那便由我一人前去,就不至于耽误要事。”

王药如此说,席墨生奈何不得,皇上传的是顾依和王药二人,那一人去不了,只得另一人去,并无不妥。

“好,那先生何时可以出发?”席墨生问。

“就现在,我其实本打算今日要求面圣,已吩咐备好车马,有许多要赠给皇上的稀有特产,啊,还有。”王药招手催促一个正走过来的仆人,那仆人抱着一壶酒坛。

“这是给大人的礼物,我爹珍藏的一坛蜜酒,请笑纳。”

席墨生见酒坛古朴,看是已贮藏许久,他生性好酒,自然难奈好奇,稍微凑近了要闻,王药就把酒坛从仆人手中抱来,拆开酒封,那陈酿的酒味香又浓,席墨生呆了一瞬才道:“这是剑南烧春,窑藏有百年吧?”

王药歪脖子,面露些调皮神色,很像席墨生从前记得的样子,“我爹说是唐时宫廷酒,我不太懂,大人懂得欣赏是最好,我可以请人给大人送回府里。”

“啊,那好!好……”席墨生悄悄咽口水,不舍得不收这礼。

少留之后,王药就随席墨生进宫,一路没聊多少,只席墨生问顾依那几只‘狗’养了多久?王药说送来时已经挺大了,现在也许有一或两岁,还问席墨生想不想养?生了崽可以给他留,王药说得自在,席墨生不禁怀疑是自己多心。

进宫不多时席墨生就走开,说内侍监会来带,王药看他离去,不由得想起上次偷偷进宫只是一年前,仿佛过了很久,那时席墨生也曾把他单独留下,他还惊慌失措,以为那天就是他的死期,今时此刻,他并非一点不怕,只因他此来的目的和一年前相同,就是要保顾依安全,他心中只需有这一坚持,就能有足够的勇气面对畏惧。

刘燕文不一会儿就来,和王药寒暄几句,告知王药皇上刚退朝,已得知王药单独前来,便邀王药一同用膳,王药对皇上私下的生活略知一二,顾依从前会和他提起些许无关机密的小事,比如皇上习惯一人用早膳,晚膳才会和皇后共进,偶尔有太子和几位皇子陪同。

王药曾好奇皇上和妻小相处是否融洽?顾依却答不知道,王药细问才知,顾依任职皇上侍卫时,几乎不曾见到后宫妃嫔,皇后来找皇上的话,他都会给皇上遣走,王药当时对这事不以为意,觉得也许皇上特别看重和家人的相处时刻,便不想有外人打扰,可后来他就纳闷了,皇上若曾经把顾依视作那样的外人,为何某天突然视作了亲人?

顾依到底做了什么,可以让皇上把他打得差点没命之后,就对他百般宠信,这内情至今还是谜,王药以为顾依总该懂,可问那人的结果啊,得到的答复不意外,还是不知道。

刘燕文拉开一扇门,王药立即低着头入内,行跪拜大礼。

“免礼,坐下吧。”

“谢皇上。”王药起身,到已经设好的座位坐下,丰盛的膳食已备好,可惜看起来是凉了。

“王药,近来身体可好?”

“谢皇上关心,庶民身子康健。”

“听说顾依抱恙,那是怎么了?”

王药轻轻握了下拳,起身再次跪着才回话:“皇上,庶民未有尽责照顾好安定王,请皇上降罪。”

“何罪之有啊?顾依是你救活,他身子虚弱不是你的错,起来吧。”

王药咬咬牙,想着与其一直提心吊胆,不如置之死地,争取生机。

“皇上,安定王体弱,是因庶民早前对他责罚过重,庶民要为此,向皇上请罪。”

皇上片刻没有发声,王药便维持着跪伏姿势。

“直起身,详细说来。”

“遵旨。”王药挺直上身,双臂垂于身侧,神色自若,他先吸一口长气,便开始娓娓道来,诉说顾依沉迷驯狼,常常不顾安危带狼进山,还因一时心血来潮,不畏风寒,带齐顾家军和狼群上山狩猎,一去便是两天。

“庶民担心安定王屡劝不听,在夜晚重罚了他四百鞭子,令……”

“四百?”皇上忽地打断王药说话,“谁打?你打的吗?”

王药从实招来,皇上拍案厉声:“好不容易养活了!你这是要打死他吗!他现在怎么样了!还能走路?”

“皇上息怒,安定王外伤已经好全,只余风寒未愈,还需将养几日,庶民承认确是因一时气愤冲动,责罚安定王后便内疚不已,才会亲自来请罪,安定王纵使有错,都是庶民管教不当,一切责任都该庶民来担。”

“唉!王药,朕要你管教他,可不是要你虐待他,他不久前不是才自罚了一百藤杖?那伤好了没有?你怎么能让他伤上加伤?他可是朕……的义弟!”

“庶民知罪。”

王药额头贴紧着地,皇上叹了口气,喊内侍,传廷杖。

尽管一切在王药的计算当中,可一听闻‘廷杖’,还是不由得咬紧牙关。

“王药,朕把顾依下降于你,绝非把他的性命交你摆布,他是朕的义弟,也是朕的臣子,有把守边关的重任,你可以教他,但不能伤他,朕要你紧记这点,今日便罚你二十廷杖。”

“庶民谢过皇上。”王药磕一响头,皇上便下令用刑。

内侍备好刑凳,王药主动起身,他未有穿戴累赘的饰物,扶着刑凳就趴上去,他不及设想二十廷杖的轻重,就感觉身下发凉,羞耻一瞬即逝,无暇多留,因为接下来的疼痛来得太狠,杀去了所有无意义的杂想。

廷杖原来是那么难受,不是王药曾经历过的任何伤痛能比较,一下就仿佛把身体斩断,王药终于知道顾依的命是有多硬,才能一次一次自杖刑活过来,这么一想,王药便安慰自己此刻的痛苦是值得,他不曾比现在更真心地发誓,未来要尽一切的努力挡下虎视眈眈着顾依的所有危机。

啪!“三!”啪!“四!”

才四下,王药已无力扶凳,他身体摇摇欲坠,内侍上来两人,各分左右把他压牢。

廷杖接着打,王药渐渐听不见声音,看不见光芒,他只得努力地吐息,不让自己断气,他的夫人还需要他的保护,他不能在这里轻易给击垮。

廷杖仅打过十下,王药臀上便都是血,赵珩看已差不多,就举手示意停止,内侍探了探王药鼻息,告说王药已经昏过去,赵珩便命令内侍把王药带去给太医处理,再安全送返王家庄。

席墨生本是待在外面,见王药给抬出去,便回到殿内待命。

“体弱,心却这般坚忍,顾依能得这归宿,命数算是好吧。” 赵珩感慨。

“原来那些真的是狼……”席墨生喃喃自语。

赵珩看席墨生,问:“不就几头畜牲,是狼还是狗,有何不同?”

“陛下说的是。”

“只要他能驯服那些畜牲咬死擅闯我国境的夏贼,他要养老虎也行,墨生,你能抓到老虎崽子么?”

“陛下,微臣可以咬夏贼。”

赵珩玩味地瞪一眼席墨生,提起筷子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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