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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五章

幼时的顾永基张开紧闭着的眼睛,看见一男人儒雅却不失威肃的脸,那男子启唇问:“为何爬树,不怕摔吗?”

在顾永基眼里,他是笑得如此好看,就像什么呢,就像年少时偷吃的宫外糖葫芦那般难忘。

于是他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张嘴就来:“好玩。”

稚子天真烂漫的目光如同梧桐树下婆娑的日影一般讨人喜欢,热烈而纯粹,无畏的勾人。那男子顿了顿一双好看的眉眼,蓦地,拦住自己腰背的力道没有了,一股失重感也只是来了须臾,我们天真烂漫的小皇子屁股感到疼痛。

那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一匹野狼王看着不懂事的小狼崽子,转而蹲下身:‘‘可还好玩。”

苏羲朝服之上的赤色仙鹤补子衬得他倒也有几分仙气——如果忽视他此时此刻的神情,顾永基也是打小被娇惯坏了的,抓着苏羲的皂靴便不放手,睁着一双可爱的桃花眼,咧着小虎牙直直叫嚣:“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母妃去。”

树上细缝上的日光打着斜丛照了过来,一地温暖。

那个男子只是嗤笑了一声:“去吧,看你母妃可会罚你,自己做错了事还想别人受罚,你们这群顽童,也真正是被宠坏了的。”

顾永基张了嘴,转而撇了撇嘴,不置一词,自知理亏,也还是什么都没说。隔着一掌温暖,男子却扣了他的头:“小小顽童。”说着抬脚走远,走前还不忘搀起身前的小人儿,顾永基心中微微打着悸动,连滚带爬地赶回了母妃殿内。顾永基记得他以前问过母妃:“什么是喜欢。”

那个温柔的女人点着他的额问道:“怎么,永基才这般大便有了思慕的人了吗?”

看着顾永基甚是单纯好奇的脸,眼中水光微闪:“喜欢啊,便是你前日骑那小驹差点掉下来的心情。”顾永基大声回答:“那我知道了,心怦怦跳是吗?”

他的母妃明明是笑着的,可是顾永基却明显察觉到母亲的悲伤,这大抵是母子之间最单纯的心理感应,小小的顾永基把母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母妃,您摸摸,默默永基的心是不是怦怦跳,永基喜欢您。”他漂亮温柔的母妃把头埋在顾永基的脖颈里,吻了吻,顾永基却察觉到冰凉,他听到母亲说:“傻孩子。”

今天,他迫不及待想回到母妃身边,告诉她,他的心终于怦怦跳了,是比掉下树去更激烈的紧张,也是比学骑射时掉下小马驹时更严厉的怦怦跳。

可是,当他迎着一地花香跳到母妃殿内时,看到的却是母妃散着极其严烈的芙蕖香,浑身脏污,在生身父亲的注视下,被众多乾元压在地下折辱,顾永基扑了上去,狠狠咬着那个正压着母妃的乾元男子,那个干净脆弱的女人一边哭一边叫他不要看……

顾永基每每午夜梦回,总是能回忆起母妃惨死的模样,只是他在父皇面前总要装出一副恭切的样子。兄友弟恭,永远是帝王最期待的,以术御群臣,儿臣,是儿子更是臣子,在滔天的权术下,良人也能变魔鬼,亲父子也能拔剑而立。

所以,顾永基假装那日的针灸真的对他起了作用,他再次见到父皇时,也依着父皇的意思认了他最爱的宠妃为亲母妃。

恨意滔天,他每次见到那个恶心的男人的时候,他恨不得生吃其肉,啖其血。

顾永基从此,内心的天塌了一半。这以后的顾永基,总觉得自己恶心得像一条恶狗,明明苟活,却还要装出自己有人疼的样子,张着一嘴獠牙。

仿佛是春日里的雁勾起片片春风,大齐国真是春耕的好时候:“哈哈哈,爹爹,来追我啊。”是摇着风筝的顽娃跑着跳着跟父亲撒着娇,身旁还跟着一个满脸母性温柔的坤泽女子。

君主野心勃勃,四处征战,国都内尽是别处来的坤泽美人,这坤泽一旦多了,国内也就安定了,要不然单着那么多乾元,总有几个眼馋要闹事儿的。欲先安其国,必先利其器,而这鲜有的优质坤泽,便是各个国家争抢得最为严重的“器。”优质的乾元可以很多,但优质的坤泽却极少极少,不少本身优质的坤泽男子难以成孕。传说,若是能得到孤独家族传下来的优质坤泽,尤其是男子,那这天下便是那人的了

宫内的宴席上,殿内“彻上明造”绘以彩饰,内陈宝座、屏风;两侧有熏炉、香亭、烛台一堂。

殿柱是圆形的,两柱间用一条雕刻的整龙连接,龙头探出檐外,龙尾直入殿中,实用与装饰完美地结合为一体,增加了殿宇的帝王气魄。

皇帝面北,众臣南向坐。主位上的君王遥遥一举金樽杯,众人站起应下,酒过三巡,顾子安思虑着自己的身子,也只是抿过一小口,他可不想在宴会上控制不住自己,虽然私下里他也略微有一些贪杯,但从不会白日饮酒,这是自我保护的本能,就像刺猬似的,没有人愿意将自己柔软的地方露给别人。这些年,他极少饮酒,当身上痛到不行的时候,顾子安又会一个人走进地下的酒窖里,醉了一夜。

翌日,照样披上冷硬整肃的外皮走出森森宫院。

顾子安最喜竹叶青,俗话说:“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也大抵说不清这竹叶青到底和这竹究竟有什么关系,大抵也就是二者都有一种要命的分寸感吧,但顾子安就是偏爱,除了饮茶,他素日私下里,便最最爱这竹叶青。

宫宴上,公孙勇前来举杯敬顾子安:“大将军实在骁勇,领残兵居然也能和俺老莽夫战了这许多回合,若不是端王殿下,只怕俺公孙要折在将军剑下。”说着一捻胡须:“顾将军,喝下这酒,就当原谅俺莽夫前些日子冒犯之罪了。”

顾子安捏着杯脚,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众臣皆笑:“这人,怕是又喝多了。”笑归笑,闹归闹,到底是无人替顾子安解围,任凭公孙勇抵着自己,要自己喝下这杯酒。

想起前日在端王府内饮酒,可是让易感期的齐严占了好大一通便宜。

翌日天大亮,贪酒的人儿从床上醒来,看到自己身上有狗啃过似的痕迹,再看看旁边餍足睡着死猪一般的人,顾子安的嘴角抽了抽,皱起好看的眉眼,一脚把人踹了下床。

堂堂齐国皇子,好端端一阵前将军,昨晚缴械投降、一滴不剩也就罢了,他也委委屈屈让顾子安卧在自己怀里,还害得自己一整宿都睡不着,快到三更天时才沉沉睡去,今天一大早居然被踹醒,这叫人怎能咽下这口恶气。

于是齐严睁着不服的狗眼,映着一束晨光,杀红了眼似的往床上扑:“顾子安!你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昨晚的软弱劲呢!”不提这茬还好,顾子安一脚踩在地上,一脚架在齐大将军高贵的脖颈上。

认真回想了昨晚这狗日玩意儿是怎么跟自己推心置腹,又是怎么信誓旦旦保证不会做那些非君子之事,于是自己满意安心地喝下了这坛竹叶青。

然后,然后发生的事情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了,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任凭自己由内而外发出一种勾人的青草香,勾得齐严的心酥酥麻麻,勾得顾子安难受的往齐严身上蹭,勾得齐严不由自主解开衣服。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索性,齐严还算清醒,进入之前问他:“可以吗?”

翌日,天光大亮。

顾子安回忆起自己昨晚的回应,臊也要臊死了,抬脚便要下来揍人,齐严不老实地把人的脚踝一握,顺着丝质感就想往上抚,顾子安一脚飞踢上去:“你看我要不要你的命。”

说着像只炸了毛的大猫气呼呼要下床去拿斩疾剑,大多坤泽经历雨露之事之后,一般都是难以下床的,一是身子受不住,二是多想有孕,事后第一日不下塌,待成结后的恩赐。很显然,顾子安自小练武的身子除了能让这阵前的将军缴械投降,一塌糊涂以外,顾大将军照样能提得动刀。

今日,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顾子安瞪了瞪对桌的齐严,齐严像是会错意一般也懒懒举杯对顾子安勾着唇:“看来,顾将军也还是记着本王在战场上的不敬咯。”说着遥遥一举杯:“本王先干为敬。”

喝尽了杯中酒,忆起了那夜人,齐严捧着脸,对着顾子安说:“怎么,顾将军不会这般小气吧,本王都亲自求饶了,难不成顾将军还是不肯原谅本王。”

顾子安对着公孙勇勉强一笑,咬咬牙,竟喝下了满杯酒。

喝完以后,顾子安感觉自己看人都是飘忽的,还使劲冷着一张通红的脸,装出一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模样,齐严微不可察盯着他,很是不高兴的样子。

“不能饮酒便不要在外人面前端起酒杯!你是傻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1.“宫内的宴席上,殿内“彻上明造”绘以彩饰,内陈宝座、屏风;两侧有熏炉、香亭、烛台一堂。”与此处 “ 殿柱是圆形的,两柱间用一条雕刻的整龙连接,龙头探出檐外,龙尾直入殿中,实用与装饰完美地结合为一体,增加了殿宇的帝王气魄。 ” ——出自文库对沈阳故宫的描写。

2.皇帝面北朝南。

3.“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出自苏轼的《淤潜僧绿筠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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