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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跟你走4

南晏看了看暮言朝自己投来的淡漠目光,手中光芒一闪,亮出一模一样的发冠,问雪之初:“你哪来的?这么快就修复好了?”

雪之初看着南晏手里的发冠,蹙眉道:“虽然这个能令头发黑亮,最适合献给先生,你得不到也不至于拿个赝品吧?戴久了不还是会发现,到时难道还要去冤枉多宝轩骗人?”

被理直气壮指责一通,南晏目瞪口呆地没反应过来,“我……”

“你若实在想借机讨好先生,尽可以来找我买下,都是为先生好,谁送都一样,我也不会拒绝你。”

雪之初端坐在石墩上,鄙夷地收回视线,摇摇头,“拿赝品来冒充,我都看不起你了。”

暮言瞥了南晏手里的东西一眼,冷哼道:“是啊,这不就是看不起我吗?”

南晏感到心口像挨了一拳的闷痛,盯着冠冕堂皇的雪之初,“你在说什么?我才是这次夺宝赢家,多宝轩和所有在场的人都能作证,你怎么敢信口胡说?”

“是我信口胡说,还是你信口开河?若我不是赢家,为何我拿的是真品,你拿的是赝品?”

雪之初嫌恶地白他一眼,将桌上的发冠向他推去,“我用不了法力,你敢不敢看落款。”

南晏也不废话,指尖凝起灵气,覆过自己手上的发冠落款,没有丝毫动静。

他愣了愣,重又用灵力抹过雪之初的那顶,似笔锋的光华跟在他的指尖后面,一笔一划地从落款上掠过。

此时雪之初不再多言,只叹了口气,将真发冠拿起,恭敬地放到对面。

南晏的眼里只有暮言,她却沉默着没有任何反应。

他忐忑不安,对她说:“如果没有,我宁可不送你。你信不信我,去多宝轩问一下就能证明。”

“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为先生的安危考虑?如今好东西已经到先生手里,其他的事重要吗?仅仅为了证明你无关紧要的事,让先生去那样混乱的地方?”雪之初皱眉,厉声责备。

南晏咬牙看着他,胸膛起伏逐渐剧烈。

“你该和人家学学,这副样子不怪我不让你回来做护卫。”

她的声音带着嘲讽的味道,南晏不可思议地看向暮言,她对自己连正眼都不瞧。

她看着面前的雪之初,温婉笑道:“有心了,我很喜欢,谢谢你。”

南晏感到全身仿佛只剩站在这里的力气,仰起头悲痛地闭上眼,长长吸口气。

明明告诉过她雪之初的离间之意,怎么还是成了这个样子。

“来给我戴上吧。”暮言抬手将面纱缚紧,而后拔下脑后的海棠簪。

雪之初面露喜色,连忙答应着起身,正要捧起发冠,见她还有话要说。

“南晏,你不是想送这个,你来给我戴上,也算沾上一份,赝品之事我就不怪罪了。”

听到她喊自己名字,南晏顿时打开眼,心刚热起来,又被后面的话浇得透凉。

雪之初闻言,收回手来,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勾起。

屈辱感野蔓般疯长,南晏面无表情地一手端起发冠,走上前去一手摁在雪之初胸前将他狠狠推远,在谁也没反应过来时,把发冠从庭院前的坠崖水流里扔了下去。

“啊!”

阵法压制无法施展法力,雪之初急忙上前,眼睁睁看着发冠跌进崖下水潭,消失不见。他震惊地看着南晏,这人脸色阴沉,双眸漆黑无光,站在崖边一声不吭。

雪之初眼神惊慌,转身拱手道:“先生我先告退。”

暮言拿起海棠簪,语气淡然,“快去吧,那么好的东西,可别落到别人手里。”

话音刚落,雪之初便快步离去。

几乎他一抬脚,暮言就挽起头发,站起身进屋去。

南晏沉默地看着她的背影,惊讶她竟然不撵自己走,可一想起她适才说的那些话,心头的怒火又燃起来。

视野里的黑衣身影丢失在拐弯处,他心里一空,追了过去,她进的房间关着门,他只能看到她在里面朦胧的轮廓。

刚才她的样子看起来是挺喜欢发冠的,南晏轻轻敲了敲门,说:“多宝轩还有一顶,被我摔碎了,等他们修复好,我再给你赢回来。”

说完他又委屈地低声解释,“这次赢家真的是我,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去请轩主过来。”

房间里,暮言听着他明显低落的声音,手上绑袖口的动作不禁一顿,张嘴想了很多话。

回身见到映在门上耷拉着脑袋的短发影子,她便阖目不敢再多看一眼,所有漫起的心疼被回忆浪涛吞没。

“你就不觉得是多宝轩和他串通好的?”

南晏不解地皱眉,这家也是个有些名声的大珠宝商,怎么会?

他忽而一愣,猛地反应过来,心里涌起莫大的感动,望着屋里的模糊人影,“你……你是信我的?”

暮言将找齐的东西放上托盘,对此避而不谈,“你怎么会想到去搞这东西?想看黑发,满地都是黑发的人,别看我。”

南晏想起她适才的温柔模样,难道都是装的?

他问:“那发冠你不喜欢?”

“不喜欢。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不喜欢。”

屋里的回答立即传来,说得太直白,南晏刚补好的心又碎了。

暮言冷声道:“把衣裳脱了,床上躺好等我。”

南晏呆住,不是刚说讨厌他,怎么突然又要做这种事?

脸上不知不觉烧得通红,他脑子一片混沌地去了上次斗法后治疗的房间,听话地脱了衣裳躺下。

南晏闭着眼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想起最初在她梦里见到的画面,房间里的草药香恍若梦中。

他仿佛又感到脖颈胸前的柔软肌肤,温热触感犹在唇间,心跳狂乱无法自控。

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踏入门槛,他抿紧嘴角,强行平稳住心境。

端着针具进来的暮言扫了眼床榻上直挺挺的南晏,赤条条只剩亵裤。她放下东西,手指搭在他的手腕探脉。

她蹙起眉,继续凝神细查,察觉到他服过维持完好表象的丹药,被遏制的心疼反扑回来。

在恍惚间她好像回到过去,又重新认识了裴沉岚,从第一次发现他藏着心意不喜表达开始认识。

感受到手上的触碰,南晏紧张地深吸口气。

听着他莫名其妙的动静,暮言回过神,面无表情拿起针,安排道:“待会儿他要是找回来了,你把它抢走,去结界外面毁掉,你的那顶也带走。”

南晏惊诧睁眼,接着胸口传来一丝刺痛。

“放松。”

南晏低头一看,她纤细手指轻巧捻针。

原来是扎针啊,他脸一红,装作无事盯着屋顶。

“再过三四天又到归咒渊论道了吧?还去受这么重的伤?”

暮言扎完针,将调配好的灵草药粉盛在纸筒,各自插在不同穴位的针上,再用五行符纸分别贴上点燃。

南晏静静地看着她流畅的动作,温柔娴熟,宛如面对着梦中的她,宛如自己在现实里也成了她眼中的裴沉岚。

这一刻,他与裴沉岚的矛盾倾颓消解,南晏不再想取代他。

望着暮言面纱上空寂的眼眸,南晏只盼望她永远一心记挂裴沉岚,然后,把他当成裴沉岚。

点完最后的符纸,暮言盖上火折子,“平心静气,别乱想了。”

她说罢看也不看他一眼,端起剩下的东西出去。

庭院布满树影的角落里,两个若隐若现的人影蹲在树下,等穿上黑纱衣的暮言从不远处路过进屋,两人窃窃私语。

“你不是说她不见小晏吗?”

有令牌的洛知疏无视阵法压制,轻松传音道:“我很久没喜欢过谁了,没准猜错了呢。你多久了?”

齐怀微不屑,“我从入道就没动过情。”

洛知疏沉默片刻,问:“那咱俩两个老光棍……要不就别在中间瞎折腾了?”

齐怀微听得想骂人,今早来把他吓唬得坐立不安,现在又跟他说别掺和。

堂堂元婴后期大晚上来这窥视凡人,还被压制得跟个凡人一样,他简直想朝旁边这人脑袋来上一拳,低声怒喝:“那还不快带我走!”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暮言前去为南晏取针时,顺便望了眼牌楼外,果然看到捧着发冠的雪之初,跟落汤鸡似的浑身湿漉。

暮言收回淡漠的视线,走进房间,端着托盘拔完针,放了两瓶丹药在床头,说:“早中晚各一粒,吃完为止。”

南晏坐起身稍稍运转功法,一天淤积的内伤已然好了大半。

“他来了,去吧。”暮言扔下一句,便走了。

南晏想起之前她吩咐的事,穿上衣裳揣了丹药出去。

走到结界边,他想再看一眼她,回头四望却找不到她,只好收起失落的心,拿出令牌将结界开启。

一直恭敬立在牌楼下的雪之初见到结界荡起涟漪,面色欣喜,进去后见到的却是南晏。他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发冠就被南晏劈手夺过。

雪之初又被结界压制得无能为力,张望寻找着辛淮岚的身影,高声喝道:“你又要将先生喜爱的东西扔掉?眼里还有先生吗?”

南晏懒得理他,直接飞出结界,手中聚起灵力,施法向发冠打去。

雪之初见状大惊失色,急忙跑出去制止,赶到结界外时,发冠已变成了一片扬在风中的粉末。

他怒极反笑:“与我玉石俱焚有何用?只会让先生更厌恶你罢了。”

南晏拍拍手上的灰烬,怜悯地看着自信满满的雪之初,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怀疑成这样了,他拿来的东西,就算销毁都得拿结界外面来毁才安心。

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朝一日也被蒙在鼓里,被她卖了还给她数钱。

南晏兔死狐悲地想着,打算回去向暮言复命,结果往日随意进出的结界在此时变得和墙一样,他一头撞在上面,连连后退好几步。

旁边响起雪之初幸灾乐祸的冷笑,随后他便心满意足地飞走了。

南晏揉着撞得发晕的额头,愤然地盯着结界,这狠心老女人,把人利用完就扔。

等雪之初离开后,暮言将阵盘调回允许持有令牌之人进入,看着结界外的南晏满脸幽怨,接着他就一声不吭化作紫金遁光飞到天上浮岛去。

她无语挑眉,进屋去看了眼嘱咐的丹药被拿走了,便不再理会他,将阵盘放回原位,摘下发簪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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