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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水魅先知1

南晏跳下楼,将安置水魅弟子们的房间检查过一遍,果真正逐一醒来。

按暮言睡前的吩咐,他挨个传音告知如何服药与运功,最后回到暮言房前,安心守卫不再探梦。

天边泛起鱼肚白,屋里静谧宁和,暮言仍在沉睡。

南晏不知梦中是否还在继续,又见传奇人物池安烬,若是错过什么和失落之地有关的事,不免感到可惜。

**

幻梦般的炫彩结界被冰封成巨大的霜花,洋洋洒洒的雪花漫天飞舞。

齐膝的积雪里,暮言看着所有在妙花坞认识的人,他们围着池安烬嬉笑打闹,拳头大的雪球在人群中砸出风一样的声音,一到她的面前就被挡开。

她回眸看着裴沉岚,他撑着竹伞守在身侧。

他问:“是你想看的雪吗?”

暮言朝身边围了许多人的池安烬大声喊:“这里不是不下雪的吗?”

“你来了就下了呀。”

池安烬咯咯地笑着,雪越下越大,宛如山石般滚滚下落,她身边的男人一个个消失,只剩下心口开出莲花的惔淡。

暮言忽然哭了,被击溃了似的,回身抱紧裴沉岚,断断续续地啜泣:“我不想看到雪啊,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啊……”

怀里的人冷得像死尸,暮言揉了揉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她的怀里只是一座栩栩如生的雪人雕像,裴沉岚的肩窝被她的泪水融穿了两个圆圆的孔。

“不要再见了。”雪人心疼地看着肩窝。

四周场景疯狂变换崩塌,从他们的初见到竹屋半山腰的衣冠冢,暮言失魂落魄地后退,撞断了他脆弱的手臂。

“不要再见了。”雪人愤怒皱眉,却还是回荡在她脑海几百年的心如死灰的语气。

她站着不动,无力喃喃着:“对不起。”

雪人还是不满意,摇头叹气道:“不要再见了。”

暮言面容麻木不再落泪,上前抱起地上的碎雪块,给雪人重新塑成一条完好的手臂,随后转身便走。

心里的压抑仿佛已固化成囹圄,她漫无目的地走进这里,走进无尽头的虚空里。

走着走着,暮言的前方却出现了一片大亮天光。

她迷迷糊糊睁开被光亮刺醒的眼,大开的窗子射进清晨天光,早该被烧掉的护身符挂在窗棂卷在海风中。

一双手从外面伸进来,慌慌张张地抓着窗子关上。

窗缝彻底合起前,贴近一头熟悉的短发,发尾下的眼睛偷偷打量着里面,正正撞在暮言的视线上。

南晏被她面如死灰的样子看得心虚,支起窗子问:“打搅了你的好梦?”

暮言闭上想起最后那段梦就泪湿的眼,没有理他。

她才不会谢谢他把自己从梦魇带回来。

-

收到水魅弟子苏醒的消息,月胧即刻前来,进门看到满院活蹦乱跳的弟子们,乐得合不拢嘴。

若是平常人受到伤情蛊的影响,最多不过是动情时走火入魔,冷静下来蛊的影响也就消了。

然而水魅整个功法以动情为基本,很容易被伤情蛊伤及根本。

月胧暗中查看弟子们的情况,短短两日的时间竟然就治愈得毫无后遗症,甚至连修为都没有损耗,宛如只是睡了两天。

她感激不已,朝暮言款款而去,经过南晏时,风带过他身上的香味。这一闻,她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月胧瞪着眼睛回头,将那群崽子们扫视过,他们便个个垂头站好。

她深吸口气,对暮言含笑鞠躬,“辛苦先生了。”

“回去吧,我要吃饭了。后面四日的这几个时辰还要来治疗,你们别忘了。”暮言没有在意他们的反应,眼睛只盯着南晏提回来的早饭,说完便进屋去。

月胧柔声答应着,回头对弟子们就垮了脸,呵道:“都给老娘滚回去跪好!”

一同进屋的暮言和南晏猝不及防被吓得愣在台阶上。

“这事儿和他们没关系吧……”暮言看那几名水魅弟子,他们缩着脖子逃窜出结界,像真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叉腰似泼妇的月胧回过头,又是一张美娇娘迷人的笑脸,“抱歉抱歉没忍住,到治疗的时候我再放他们来,月胧在此先谢过先生。”

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也离开小筑,急忙随弟子们去了。

暮言和南晏都是懒得关注别人事情的人,与自己无关便没有多想。

水魅殿所属领域的中央浮台上,从小筑回来的八名弟子齐齐跪了一排。

前方高台站着两人,一高一矮分别是姜长老与月胧殿主。

“好啊,都中伤情蛊了还能惹祸,我小看你们的能耐了啊。”

月胧从他们的脸上一一观察过去,大喝道,“谁把南晏摸了!自己出来!”

“我。”

“我!”

“是我。”

……

话音一落,跪着的八名弟子瞬间争先恐后地出来一半承认。

月胧目瞪口呆,姜长老在她的背后强忍着笑。

“不是,你怎么回事啊!”月胧惊恐地盯着自告奋勇里的一名男弟子。

他在左右瞧来的诡异眼神里,硬着头皮解释:“我醒来的时发现衣带是解开的,我猜没准是重伤状态的时候被他碰了……”

“噫,闭嘴吧你!”旁边的师姐嫌弃地一巴掌拍他脑门上。

震天鼓声轰然巨响,弟子们立即低头跪好。

月胧拎着鼓槌本命法宝,怒气满面,“你们还觉得这事挺自豪是不是?”

“不得不说,能把那个呆头呆脑的小和尚迷倒,真挺有本事……”

听着姜长老的话,弟子们纷纷点头,听他话说一半被“咚”的一声闷响终止,抬头一看,是月胧殿主一鼓槌敲在了姜长老的头上。

弟子们咽了咽口水,连忙脖子一缩,跪直了身子。

“入门前怎么跟你们讲的,招惹了这种人,还修不修练了?他灵根还带佛性,万里挑一的绝世大傻子!这你们也敢动心思?沾上就跟你们一辈子!”

月胧拿鼓槌指着他们怒骂,“不想修炼水魅功法了趁早说,和你们的那些师姐师兄一样,去别的门派一夫一妻去!我给你们写推荐信!”

说完她停了一会儿,见下面没人有动静,更气得上头,“怎么回事?刚才争当黄脸婆的人呢?不会是打算只顾自己快活,一边吊着魔道好弟子一边伤人家的心吧?”

刚才冒头的几个弟子一声不敢吭,恨不得把头摘下来塞进地缝里。

“玩自己人有什么意思?把仙道的痴情傻子玩得入魔才算本事!你们都给我小心点,那是谁啊,那是先生的护卫!再搞出烂摊子可没人给你们收拾!”

月胧见他们已有羞愧之意,稍稍缓了满腔的怒火,最后向门内所有弟子传音,“所有人门内规矩都给我抄一遍!再有招惹情种自毁前程的,逐出师门!”

她挥挥手,说:“下去吧,别忘了几个时辰去先生那里。”

待弟子们退下,姜长老见月胧面色仍旧忧虑,安慰她。

“这些年还好了,我们魔道七派的功法都有残缺,修炼起来心性难以自控。咱家往年还常有攀比男宠恼羞成怒对自家人大打出手的事呢,如今都没了,你看还是在慢慢变好的。”

“是啊……”

月胧长叹一声,抱着胳膊遥望小筑的方向,“算了一下,好像就是从辛先生来了以后,弟子们服用先生的丹药,道心日渐稳固,替我们省了不少心。”

-

午时,蕉芜小筑。

暮言从房里端着针具出来,做完治疗的水魅弟子们一个个穿着衣裳出门。

他们见到隔壁同门,神清气爽打招呼,聚在院里的长桌边等先生配药。

“到底是谁让南晏的香变了?”

结界里开启了压制灵气的阵法,他们只能把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地讨论这件头等趣事。

“只变了一次,好可惜,都没吸到功力。”

“说得像是你似的。”

“没准是我呢,那时候我们都晕了,这谁知道呀。”

“佛性功力还是悠着点吸吧,别和咱的水魅功法对冲成半身不遂了。”

先前那名男弟子忍不住地插话:“我的衣裳好像真被动过……”

女弟子们齐齐蹙眉“啧”了一声。

“有你们男人什么事呀,一边去。”

“辛先生应该知道吧?”

在不远处熏制药丸的暮言听得清楚,后背猛地一紧,仿佛被数道目光齐齐注视。

她埋头装药丸,强行冷着脸,装作不在意。

“想死呀你,这点破事问先生。”

刚才问出那话的人被拧了脸蛋。

那人委屈,“我就是随口说说。”

结界闪过淡光,南晏从外面进来,目不斜视地经过娇美的水魅弟子们,径直走到暮言身边,微微俯身低声说着什么。

从长桌这边看过去,阳光照在不羁的短发少年侧脸,映得眉眼温柔似潭中浮光。

而相比之下身材娇小的白发女子坐在阴影里,冷清屹然。仰头与他对视的一瞬间,光也不吝啬地勾勒了她起伏的身子轮廓。

“哇哦……”安静的长桌边响起无声的赞叹,和激动的拍大腿啪啪声。

“痛啊姐姐们。”大腿挨了好几人巴掌的男弟子握拳咬牙。

水魅女弟子们互相兴奋地抓着手,用嘴型交流。

“原来吃素也这么香!”

“是我们尝不到的口味了。”

“我已经想象出他们亲上去的样子了!”

“那算什么!我还想到……”

这人口型做一半,被其他弟子一起捂住。

“不要勾引我们!先生说了养病期间不能双修!”

那人快抓狂了,“可我忍不住啊!多少天没双修了!让我想想也行啊!”

暮言和南晏莫名其妙地回头,看着脸颊涨得通红又是跺脚又是挥拳头的水魅弟子们,奇怪地互看一眼。

这帮人疯了?

“每人一瓶,日落日出时服用一颗。”暮言起身,留下石桌上配好的八个细颈瓶。

南晏端起放药瓶的托盘,局促地迟迟没能迈腿。

暮言打量着他的不自在,对他在和水魅弟子斗法时的避让有所耳闻。对她胆子大得无法无天,和其他姑娘说个话这么费劲。

她从南晏手中接过托盘,过去见水魅弟子们个个眼含春波,不放心地叮嘱了两句。

做治疗的水魅弟子走后,南晏没有理由在夜里还留在小筑,回去前瞄了眼暮言寝屋的窗口。

护身符还飘在窗棂没有被摘下。

南晏扬起嘴角,感到海边呼啸的晚风也温润舒适,飞回浮岛等她睡下。

作者有话要说: 【小课堂笔记】

魔道功法都有残缺,修炼起来心性难以自控。

-

水魅殿以前经常有弟子攀比互殴,在服用暮言的丹药后,这事就没有发生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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